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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打斷他,一臉鬱悶,“你是想讓我死得更快吧?”
仁王挑眉,突然又轉頭問,“對了,不知道香椎同學英語怎麼樣,說不定可以幫幫這個小子。”
五月擺手,“抱歉,我的英語很差,一直非常苦手,恐怕不能幫忙了。”
“哦,”仁王眯了眯眼睛,笑了,“那真是遺憾。”
她又沒有說謊。
儘管她自認為口語在班級裡面應該算是唯一一個比較正常的,閱讀和作文也算是上手,但是聽力這個部分,簡直就是毫無辦法的一項。
每次課堂做題就是亂選一通。
總不能站起來大大咧咧地說,抱歉我耳朵只是裝飾什麼都聽不到您能把原文寫下來麼?
到了校門口三個人分開,仁王要往和五月相反的方向,而切原在猶豫片刻,選擇了和五月一樣的方向。
仁王衝他們揮手,“再見啦,”然後他對這五月小聲說:“香椎同學你千萬別告訴赤也那傢伙他走錯方向了呦~”
五月看著他走遠,再回頭正準備告訴黑髮男生正確方向,卻沒發現人影。
“誒?”
——怪不得會走錯方向啊……
五月輕笑。
第二天的日子還是照樣過,只除了在校門口遇到仁王雅治,對方很爽朗地問候了她,幾秒鐘之後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回頭率增大了很多。
——立海大的男女比例也沒那麼失調麼……
五月想著,回了一個簡單的微笑。
之後在教室門口見到了叫做“赤也”姓氏不詳的少年,對方沒有延續以往的道歉言辭,反倒顯得有點憤慨,“你昨天在校門停留了那麼久,我一回頭沒看見你,然後……等了你很久,結果很晚才到家!”
五月沉默。
“其實你是找不到指路人所以迷路到很晚才回家吧。”沙也加從教室裡走出來,不留情面地揭穿了男生的謊言,拉著五月走了。
五月豎起大拇指,“幹得好。”
“我只是把你想說的話說出來罷了——悶騷不是好事情。”沙也加一臉沉重的拍拍她的肩膀。
“你認識那個……樹原?”五月岔開話題。
“我叫切原……”門口站著的男生說。
五月尷尬地笑笑。
日本名字發音都很相近會搞錯會記不住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嗯,我初中的時候也是立海大的麼,”沙也加淡淡地說,“跟網球部那些人還都蠻熟的。”
“哦,你會打網球?”看不出來運動細胞還蠻好。
“當然!”沙也加揚頭,一臉驕傲,“而且打得還很好。”
“哈……”五月把書包放好,坐在座位上,“看了你所謂‘還行’的演技,我對你的評判標準已經不抱期望了。”
沙也加無語。
——“那傢伙竟然開始毒舌了……”沙也加打著電話,右手還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麼。
“不過看起來她對運動社團都不怎麼感興趣,哈哈,包括網球……看起來你那嗯哼的技術也沒什麼用了。”她笑得很得意。
不久之後,“沒興趣你每天給我打什麼電話啊,電話費太多?”
“誒?”沙也加一愣,“真的每一天都是我打給你的麼?”
她把手機拿開耳朵,上面確實是【撥出】的標誌。
“好像真的只有第一天是你打給我的!!”
她驚奇的語氣像是發現了什麼想不到的事情一樣。
“誒?表哥大人您別不說話啊!!”
回答她的是忙音。
五月的麻煩再次出現了
五月在入學後第二週的週末應母親的要求回到了東京都。
兩週沒見女兒的香椎夫人對這五月左看右看,最終得出了“好像瘦了點”的結論,一臉心疼。
五月扯出笑容,“媽媽,你這麼說體重計會哭的。”
收到母親大人嗔怪的眼神。
不過說起來,似乎這麼久以來都沒有見到過傳說中的父親大人,該不會這個香椎小姐其實很悲催地出自單親家庭吧?
就在她剛產生這個想法沒幾秒鐘,香椎夫人拉著她坐到沙發上,指著桌子上的一個盒子說:“這是你爸爸從法國寄回來的,說是要給西門家,正好你送去,還可以順便看看總二郎——我已經跟他們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