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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女生變得激動起來,“我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失戀了還跑到陌生人家裡!!”
所以說。
小孩子她無論多麼成熟,始終都是小孩子。
五月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眼前看起來絕對不會超過十五歲的女生,“哦……原來如此。”
小女孩的大眼睛裡面立刻充滿了水汽。
不過這個世界的小孩也忒早熟了吧,這麼小的年紀已經到了“失戀”的地步了麼……五月扶著下巴,沉思了半分鐘。
“給你父母打電話,說你留宿同學家,不打就給我出去。”
小女孩最終妥協,借了五月的手機打電話,播出之後卻是長時間的沉默,然後輕輕地叫了一聲:“哥哥……”
五月看到她的嘴唇出現這個稱呼,直接轉身到房間去鋪被子,沒有再看下去。沒幾分鐘小女孩進來還手機,“謝謝。”
五月接過來放在一邊,“不用。”
“你都聽到了吧?”女孩咬住自己的嘴唇。
“沒。”五月看向她的淺紫色眼眸,“完全沒有——我聽不到。”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聾了。”
這是她這段時間第一次向別人說出自己失聰的事實,不知道為什麼,總覺的面前的人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自己。
果然,小女孩驚異了一秒鐘,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哈……我都沒看出來,你還蠻厲害的麼。”
看吧。
晚上兩個女孩擠在一張大床上,一人一床被子,也不存在打架的狀況,因為都淋了雨有些累的緣故,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五月很早就起來弄早飯,把稀飯端到小女孩的面前時,對方有點驚訝,“你就給我吃這個?”
“……抱歉,我只會這個。”五月的臉上完全沒有抱歉的神色。
這麼一說,就回憶起當初五月第一次上家政課的樣子,那時候還是在冰帝,她受到班裡的排擠,被排到了角落。不過這不是五月煩惱的事情,她所受不了的是,“家政”這門課程本身。
要知道她以前的日子就是學習加考試,高考完的日子就是清閒加考試,平時就算父母不太回家,她的解決方式也通常是食堂或者外賣,很少自己動手。跟一向認為要全面發展提高綜合素質的大和民族少女不同,五月在家政上基本就是全廢。
周圍原本讓她覺得很不屑的少年少女彷彿在一瞬間都變成了外星人。
比如熟練地烤著蛋糕的西田安奈,她旁邊正準備炸蝦的平野光理,甚至在給餅乾做造型的小島淳。
她對著一桌子食材抽了抽嘴角。
內心的對白是“我只是會番茄炒蛋的林五月啊喂”……情何以堪。於是最苦手的科目從歷史變成了家政。
這個事情在轉學立海大之後有所改觀,畢竟立海大的女生不像冰帝的那一群小姐,相比於蛋糕餅乾還是更傾向於比較平常的菜餚,也不會因為家政的事情嘲笑五月,特別是沙也加,甚至一節課多做一點當做是五月的東西。
儘管她也說過對於做出亂七八糟中國菜餚的五月,她表示壓力很大。
中國料理。
香椎五月。
合起來根本就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的感覺。
鏡頭再次調轉到五月公寓裡。
小女孩大概也考慮到寄人籬下身不由己,很不情願地把稀飯喝了,最後提著書包和五月一起出門,在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對了,你的名字?”
五月一邊鎖門一邊回答,還要看著女生的臉:“香椎五月。”
“哦,”小女孩點點頭,看著她的校服“你是立海大高等部的吧,我在中等部,我哥哥也在高等部。”
“……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肯定認識他。”
“你哥哥是校長?”
“……哈?”
“除了校長我不覺得什麼人是我必須認識的。”
小女孩愣了一下,接著大笑,“你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叫音羽,柳生音羽,你可以叫我小羽。”
朋友們總是些許微妙
上學的時候,可以選擇的線路有兩條,一條透過電車直接穿行過市區,然後到達縣內的學校,另外一條則是透過公車繞道海岸線,最後拐到山下的學校。
通常五月為了節省時間,會選擇第一條。
而這一次身邊多了一個很有主意而且任性的傢伙,兩個人最終還是提著書包搭上了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