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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了下去,曲子不長,很快便唱完了。
蟬兒拍著手道:“太棒了!林姐姐,原來你唱歌這麼好聽,王爺的琴也好,你們真是天作之和!”
“噗”地一聲,祁亮喝到嘴裡的噴了出來,他咳了幾聲,哈哈大笑:“琴……天作之和!蟬兒你的成語真是越用越好了,哈哈哈……”
蟬兒不識字,這些日子見林曉霜練書法,生了學習的心思,正央求林曉霜教她呢,這丫頭偏生對成語很感興趣,覺得四個字四個字地說話是有學問的表現,這下子可丟臉了!
林曉霜聽著祁亮的話,覺得有絲彆扭,她走到蟬兒跟前,小聲說道:“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蟬兒,你錯了。”
見祁亮笑得不可開交,父親神色不安地看著林曉霜,蟬兒也知道說錯了話,訥訥地上前,對面無表情的燕王說道:“主子恕罪,是奴婢說錯了!”
燕王卻並未如蟬兒料想的生氣,竟然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無妨,你才開始學成語,這樣說……其實也不算錯。”
遠處的蘭希夷不相信似地掏了掏耳朵,冷冷地看著林曉霜,半晌方才收回了視線,又將頭對準了天。
這段小插曲過後,林曉霜摸到了一點門道,那些晦澀難懂的琴譜她學得辛苦,不如放棄,在記憶中搜尋著與這個時代的曲聲相近的歌曲,她閒時彈奏,自娛自樂也好。她將笑傲江湖的曲子重新演奏了一遍,這是她記得最熟的一首歌,連過門也加了進去,便是比當日所唱更加好聽。
燕王沒有問這曲子是哪裡來的,卻對她說了一句:“這曲子很好聽!詞也好!”
歷時半月有餘,藥終於全部制完了,林曉霜收拾了包袱,準備回家。門口有扣擊聲,她隨口叫道:“請進。”
蟬兒進來,背上揹著個包袱,伸手就來拿林曉霜的,一把甩到了背上:“小姐,走吧!”
“蟬兒,你這是做什麼?怎麼叫起我小姐來了?”林曉霜疑惑道。
“王爺將我給了你,以後我就是小姐的人了,哦不對,這以後我不能說我了,要說奴婢,奴婢見過小姐!”蟬兒蹲身行了個禮。
“這怎麼可以,你可是王爺的人,而且我家也不缺人手。”
“小姐你可不能不要蟬兒,蟬兒還要跟著你學寫字呢。”
“這個……”林曉霜無奈要拒,卻挨不過蟬兒的軟磨硬泡,被她弄得不好開口,只得單獨尋了燕王,問詢他的意思。
燕王見她獨自前來,擺手讓蘭希夷出去。蘭希夷抱了劍,嗖地一下就沒了人影。
林曉霜說明來意,燕王道:“這件事就這麼罷了,蟬兒會點拳腳功夫,在你身邊也可保護你。”
“可是王爺,我不需要人保護。”林曉霜急道。
“我的人,哪有不需要保護的?”燕王忽然道了那麼一句,林曉霜頓時愣住,燕王見她瞪大了眼睛,解釋道,“你幫我做事,某些有心人總會知道,打上這個烙印,你就是我的人。”
張著耳朵躲在外面偷聽的祁亮撇了撇嘴,心道這解釋真是欲蓋彌彰,卻被遠處飛來一顆石子,擊中膝蓋,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下。
“誰?”燕王推開了窗戶。
“王爺,是屬下,剛看到蘭公子在這裡,我想試試他的身手,一掌拍過來卻拍了個空,他一閃身就沒了蹤影,我這就去追他,我不信就真的沾不到他的一邊衣角!”祁亮煞有其事地咬了咬牙,飛快地跑遠。
跑得遠遠的,祁亮才停下來,抹了抹頭上的冷汗。蘭希夷的聲音涼涼地響在耳邊:“自己鬼鬼祟祟,還要冤枉別個!”
祁亮衝他大吼道:“好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那顆石子是你投的!”
“是又怎麼樣?反正你沾不到我一片衣角。”蘭希夷平靜地陳述著事實。
祁亮暴走,追著蘭希夷就打,可惜如他所言,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沾到半分。
林曉霜回到家,身後跟了個小尾巴蟬兒。進了院門,她大聲叫道:“娘,我回來了!”張氏的屋子卻是門窗緊閉,不見絲毫聲響。
林曉霜正在詫異,門被人從裡面拉開,秋姨娘紅著眼睛從裡面走了出來:“好小姐,你這是到哪裡去了,到處都找不著你……”
“姨娘,怎麼了?我娘呢?弟弟呢?”林曉霜見秋姨娘哽咽有聲,不由大是驚訝。
“小少爺被老爺接過那邊去了,太太,太太……”
“我娘怎麼了?你快說,她在屋裡嗎?我……我這就進去。”林曉霜察覺事情不妙,抓住秋姨娘問了一句,又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