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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混蛋要煉製的藥劑,你這麼有空幫著分下憂。”
白紙黑字的一片光,像刀子一樣的射向留著山羊鬍子的白袍老者。
仲憂動了動眼珠,卻是不阻也不攔,仍然靜若木雕。
瞧著來勢洶洶的一片白,管樂喜得眉飛色舞,手疾手快的一甩袖子,一把將一片白光兜住,生怕老傢伙反悔,又火速收藏。
小藥師的藥方,那可是千金難換。
“果然夠朋友,我不打撓你啦,等我煉製好再送來。”收了東西,不等主人下逐客令,彈身飛起,自動告辭。
哼,還算有點眼光!
瞧著遠去的一抹白光,任老連連哼氣。
“你竟捨得將藥方給他?”確定來客再也“偷”聽不到說話聲時,仲憂才略帶驚訝的開口。
“無妨,反正他也算半個自己人。”任老很大方的笑笑。
藥方那麼多,給幾張又何妨?反正他們這回是有得頭痛的,丟幾張出去,讓管老東西也頭痛頭痛,一來可也全了‘朋友’之情,二來嘛,正好借他的手分憂。
當然,他是堅決的不會說藥方其實是不全的,姓管的想撿便宜,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這回頭痛死他去!
他敢賭,等姓管的看過藥方,肯定會鬱悶。
獨糾結不如大家一起糾結,有人陪著糾結,這是多麼美妙的事!
聽到他的話,仲憂緊繃的略略變得柔和了幾分。
而管三長老是不知自己被人“利用”的,帶著藥方,一溜兒的出了任老頭的小院,生怕路上遇到熟人,他幾乎是拿出了最快的速度,真正的加速前行,一陣陣狂閃後回到風雲的客院。
客院寬闊,客院鱗次櫛比。
管樂似閃電般回到住處。
藥神殿客居的小院是座花園似的小四和院,安安靜靜的,並無喧華,其上屋正門前立著兩位白袍男子,屋內,亦有人。
上屋正常的左側靠牆的地方鋪著筆席,上設座,在臨牆的一邊盤膝坐著一個穿白袍的男子,約二十七八,生得劍眉星眼,俊俏風流。
他的右手那邊不遠坐著一箇中年男子,兩人正在品茶。
當像閃電一樣疾速劈閃至小院的管三長老至時,屋內的兩人連眼都沒眨,好似早見怪不怪。
而全速趕回的管樂,像風掠過小院的空地,飛躥至屋內,呼的一下在青年男子對面坐定,一邊長噓一口氣,一邊伸手抹抹面。
桌几邊的兩人望了望他,眸子中浮出一絲淡淡的笑。
“又被轟出來了?”青年男子挪揶一句。
他的嗓音清透,似春天的風一般的清爽。
中年男子的嘴角微微的抖了一下,說實話,他還真的很佩服管三長老的勇氣,管三長老常常去任長老那躥門,常常會被主人不客氣的嫌棄,他卻樂此不疲,真正的是勇氣可嘉。
嗯哼,這是門縫裡瞧人,看人瞧扁了!
“聖主,在您眼中,屬下真的那麼招人嫌?”管樂老臉一垮,滿臉的哀怨。
聖主勾勾唇角,不回答。
實話最傷人,他就不打擊人了,何況三長老還是為神殿利益出發,更加不能打擊他的熱情。
所以,他還是三緘其口比較好。
中年男子垂下眼,掩去眼裡的笑意。
“大長老,你也認為我很招人嫌?”不說話就等於預設,管三長老很傷心,又不死心的向另一人求證。
“沒。”被點名求問到的大長老,正容,以十二分的真誠否認,說著還很體貼的幫著倒了一杯茶遞過去:“辛苦啦,來來,解解渴。”
青年聖主肌肉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我說嘛,像本長老這麼和謁友善,慈祥親切的人怎麼會招人嫌呢。”管樂滿臉的愉悅,接過茶,一口飲盡。
聖主和大長老兩人滿心的無語,見過臉厚的,沒見過這麼臉厚的,三長老的臉皮厚度真的無人可比。
不止他倆無語,連同門外站著的兩男子,也無力的望了望天。
“啊,今天的陽光真好,真的是個適合煉藥的好日子。”沒人回應,沒人讚美,管樂也不介意,仰天舒展雙臂,活絡著雙手。
?
聖主與大長老兩人驚訝的閃了閃眸子,視線一斜,好整以暇的注視著自得其樂的三長老。
“嗯,我得看看,煉什麼好呢?”自顧自說的管樂,隨手將不久前才得到的東西搬出來入到桌上,滿臉興奮:“小藥師要的藥劑,不知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