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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禁軍,整整齊齊的往後退,長槍豎地,碰出冷冽的聲響。
拿著名帖的禁軍,一溜兒的走在前面引路。
曾經來往過蓮國的白子智,什麼也沒說,輕負雙手,帶著護衛,從容的跟著引路的禁軍進宮。
這邊白世子行在進宮的路上,出了紅蓮宮的蓮一亦不慌不忙的往上書房而去,她悠悠而行,令途中的禁軍們以為是在散步。
無論行得多慢,路也有到的時候,蓮一到達上書房的宮殿時,守衛的禁軍誰也沒攔,她大搖大擺的越過兩重宮門,又越過正殿,去了後面的蓮皇平日處理政事的第二書房。
上書房外,宮衛重重,殿內,蓮皇正在翻閱經由大臣們處理過遞來徵求最後定奪的奏章,皇太孫亦坐在一邊,閒閒的翻著一本書。
看到不需傳召而至的蓮一,祖孫倆雙雙停下手頭的事,訝異的望著人。
蓮一微微福一禮,走到皇太孫身側,低低的稟告。
蓮皇聽到明白,老臉浮出幾分隱晦。
“嗯,我知道了。”墨棋聽完,鎮定的笑笑。
待蓮一退出,蓮皇有幾分不確定的望著孫子:“阿棋,淚兒又在玩什麼?她想……”
他說了一半,後面的便不再說了,神色間有怔忡。
“皇祖父,淚寶寶必定有她的理由,您可別壞她的事兒。”墨棋俊容一展,綻開一抹明媚的笑容。
淚寶寶一直沒對與白世子的婚事發表任何想法,他都還有些吃不准她的心思,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
蓮皇眼眸頓暗,他的孫女,唯一的孫女,即使忘記了所有的事,仍然在意識裡還存在著芥蒂,不願見他這位祖父。
對此,除了心痛,他還是隻有心痛,然後,她不肯來見他,他亦不敢再去紅蓮宮,他,終究是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那道自己親手造成的深坎。
“皇祖父,淚寶寶該來見您時自然會來,您也不必介懷,她是真的忘了,忘了所有。”墨棋察覺到微變的氣息,心底劃過心疼。
當日皇祖父大悲於心發,黯然離開,之後並不是不想去見淚寶寶,他知道,他是再也沒了勇氣,怕再見到那張臉。
或許,皇祖父的所有勇氣,在兩個月的那一天便已用盡,他踏出的最艱難的一步,卻沒有將祖孫兩人之間的溝踩在腳下,以後的路大約只有淚寶寶首先跨出步子,才能真正的消除隔閡。
他還知道,皇祖父雖沒有再入紅蓮宮,卻常在夜深人靜時獨自在離紅蓮宮不遠的宮殿上遙望,或獨自枯坐,有時一坐即整夜。
他同時還知,皇祖父確將他的提醒記在了心上,並沒有向任何透露淚寶寶的一絲半點真況,連墨族長也包括在內。
墨族長最初安分了半月,最近又頻頻往皇宮跑,為防萬一,他才捨得丟下淚寶寶,親自坐鎮上書房。
輕無聲息的嘆口氣,蓮皇只深深的望一眼孫子,將苦澀嚥下,召來候在外面的御前行走,吩咐幾聲。
內侍退出,又召過侍候著的小太監,小太監聽令,兩腳不點地跑掉。
離開第二書房的小太監,一路跑到宮門外,待喘過氣,便頻頻張望,卻只等了約小半柱香的時間,遠遠的看到一位禁軍領幾人走來。
白子智一眼就看到了正四處張望的小太監,待近一些,那小太監已一溜兒的快跑了幾步,臉上堆起笑容打了個躬:“世子殿下,我皇陛下得報殿下來朝,著灑家在此候著,殿下請隨灑家來。”
飛快的掃了四下,白子智心中直犯狐疑,面上神色仍舊,點點頭,隨著小公僅進殿,守衛的禁軍則依規定將白府的侍衛領到一邊的偏殿去等候,引路的禁軍完成任務,回去復令。
跟著小太監的白子智,一路走,一路暗中觀察,心中的狐疑也越來越濃,宮中的守衛也太多了,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錯,這次守衛多的超過了以往最嚴的時刻。
小太監熱情洋溢的領著朝客,直奔第二書房,送至門口,按規定有板有眼的稟報完畢,聽到許可,才由服侍的總管太監領進書房。
原來如此。
待見到書裡的一老一少時,白子智總算稍稍了明悟了一點,知道守衛為何那麼強,那心思才轉過,下一刻又更加的狐疑了,屋內的氣氛不對。
書房內的兩人,蓮皇臉繃的緊緊的,分明像是才發過火怒氣未消的樣子,蓮皇太孫則黑著一張俊臉。
屋內瀰漫著火藥味。
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看那場合,白子智有點進退兩難,奈何人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