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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
“狗奴才,也不看看你們面前站著的是誰!”墨大長老看不下去了,劈頭蓋臉的就開罵:“我們族長是蓮皇的兄長,連皇帝都禮讓三分,你們算哪根茐?一個個有眼無珠……”
嗖-
馬車的墨棋,眼眸一冷,目光外瞟。
他還沒下令,令著紅蓮宮使護著馬車的紅一蓮一,雙雙身形一動,甩韁離鞍,人似驚虹一掠,越過近三百丈的虛空,唰的飄至墨知面前,正站在禁軍身後。
“狗奴才,口裡不乾不淨的罵誰?”蓮一掩在面具下的俏臉早凝成冰霜,動聽的聲音也冷如冰。
見過臉皮厚的,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論不要臉程度,墨家族長堪稱第一,什麼蓮皇兄長?那純粹是自個往臉上貼金,實際不過是同父異母,這些年仗著那點子牽扯,將皇宮當自家後院,很多時候還有反客為主的趨勢,若非有皇太孫在,一個個估計會涉足國事,對蓮國天下指手畫腳。
當初他們沒阻止,不過是因為小公主不宮中,由著他愛咋的就咋的,現在可不同往日,小公主歸國,皇宮內苑自然由蓮國天下的未來主人說了算,他一個外人算老幾?
在紅蓮宮人眼前,現今的墨家人真的是什麼都不是,屁都不算一個,他們給他一分顏面,那也是看在先太子的面上,畢竟先太子也算墨族長父親的親孫兒,論起來還是有點血緣關係的,若不是念著那點關係和先太子的屬咐,他們早將墨家人給叉出去了,哪容得他們囂張。
對於紅一蓮一的行動,墨知看得真切,不過仍然有恃無恐般的毫無知錯之意,紅蓮宮使又如何?那也是墨家的奴才。
好在他那心思只默藏於心,紅蓮宮使和皇太孫並不知,若知曉,意味著曾經的帝尊墨家的好運也到頭了,哪怕是現今的蓮皇都保不住墨家。
“……”墨大長老剛想回擊,又忽然閉嘴。
皇太孫可是在那兒呢,而且,馬車內十有八九有可能還坐著先太子的掌珠,那小丫頭可是皇太孫的逆鱗,如果犯了忌,必定會遭皇太孫封殺,到時連蓮皇都不會有意見。
不爭氣的東西!
見墨大長老就此怯場,墨知真是恨鐵不成鋼,這種事,當然需除他之外的人來針峰相對,他堂堂族長又怎麼好跟小輩的宮使計較?若爭了上風還好,若落了下風,那豈不是太失身份了?
如今,幫手鎮不住,又沒其他族人在旁,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撐著,氣勢洶洶的往前跨出一步:“你……”
他正想發火,然,紅一冷目一瞥,一點不留情面的打斷:“墨族長,你管了墨家,多年來對皇宮之事也指指點點,現在還嫌不夠又想插足紅蓮宮內務,哦,據說前年雲澤之事也有你的一份,你管得還真夠寬啊,比藥神殿的那位被人稱作管東管西不管正事的管三長老管得還寬,你忙得過來麼?”
哧-
“暈”睡著的墨淚,險些沒忍住的給樂得破功,她還不知原來紅一竟有如此口才,還將她對管三長老的形容詞給搬出來了,現學現賣的還順手之極,為此,她只想說人不可貌相啊,果然是個人才!
禁軍和墨大長老直接被他一長串的給繞暈乎了,但,人人都捕捉到了一點:墨族長參入了算計小藥師的事。
那一點認識令一干人驚出了一身冷汗,小藥師是誰?那可是撒點藥就能放倒一大堆人的煞星,人人避之不及,墨族長竟然去招惹,他是嫌活得不耐煩了還是嫌墨家過得太安靜了?
當下人人身軀緊繃,站成柱子。
而當紅一蓮一離開,兩馬仍然領頭奔跑,隊伍並沒有亂,並也就在那說話的當兒,伴隨著得得噠噠的蹄聲,馬車已駛近拔刀禁軍身邊。
其他人暈乎了,墨知沒暈,當時驚得身心一凜,那件事做得那麼隱密,紅蓮宮使怎會知道?紅蓮宮人都知道了,那豈不是有可能連皇太孫也知道?
瞬間,他的心頭陣陣發冷。
“我不知你在說什麼。”心中震驚,他面上還是死死的撐著沒露任何異色。
“這話,你該對小藥師解釋才對,”紅一冷泠泠的一笑,並不因他不承認而放過:“你別忘記,燼公子帶回的那位雖痴傻了,但尤氏世家的尤長老可是至今下落不明,你大約不知她身在何處,可小藥師知道;對你所為,皇太孫或許不會計較,但越小藥師卻記在心上,你與其站在這裡胡作非為,還知趕緊的為墨家謀條出後路。”
好似唯恐人聽不清,他說話慢聲慢氣的,聲音則似九冬之風一樣的冷冽。
他說的可是大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