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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不對,是太不誠實了,說什麼天天有暖被窩躺,都是騙人的,小美人窩被子的時間少,風餐露食的時間多,她就是一個騙子!
啊啊,暖暖的被子,暖暖的美人懷啊……
熙熙鬱悶得很想蹦出來,直接揭人老底。
嗖-當某人正說口水四濺時,大白兔往下一縱,不見了。
唉,英雄寂莫。
瞅著空空的地方,興致正濃的人,無語望天哀嘆,自古英雄皆寂寞啊,找不到人說話就算了,連只兔子都不願陪人聊天。
在人的長嘆短嘆中,一天又過去。
男子仍然沒有醒,當又日近午時,小山洞外響起輕微的“哧溜哧溜”聲,早等候多時的人,偷眼一瞧,心頭大樂。
那兒,一隻雪白雪白的小白兔子抱著樹杆,正努力的往上爬,那姿勢極像小松鼠,小腳小腿的並用,不消片刻,它爬到樹叉上,一屁股坐下,伸出小舌頭吐氣兒。
來得好來得妙!
心頭一喜,墨淚興高采烈的打招呼:“嗨,小兔子你好啊,我昨天的建議你考慮得怎樣?跟著本公子……”
才開了個頭,又三句不離本行,自己給自己做廣告。
N久後,小白兔玩夠了,自個往樹下一撲,溜了。
又第二天時,它又來玩。
前一天上演的故事又重演。
第三天,又重複。
第四天,日未近午,昏睡了幾天的男子,終於動了動,嗌出了一聲碎碎的聲音:“嗯-”
大功告成!
聽到呻-吟聲,墨淚欣然大悅。
這幾天,為了男人不至於在無意識翻身或扭動碰到他背上的傷,她可是費心讓他一直昏睡,又怕他被野獸等傷到,以至於她也不得不寸步不離的守著,現在按時醒來了,終於可以幹自己的事去了。
欣欣然之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
男子背天面地的趴臥著,背上蓋著一襲黑色披風,披風帶子在他脖99999子上繫著結,他面孔側對著外面,在發出幽長的一聲“嗯”嚶聲,又拱了拱背,緊接著抬起了頭。
昏睡了幾天,他的神智還處於迷懵狀態,眼神惺忪、朦朧,一直定定的望著空氣,過了約十來息,他的眼神猛的一寒瑟,“騰”的坐起,左手扶著右手,目光則急速的望向自己前胸。
左右一看,他的視線定在下巴下的黑色披風繫結處,定定的看了約二秒,隨之,他慢慢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抬頭,視線望向洞口方向,動作很慢很緩。
唰-
終於,兩道視線在空中交匯。
她的眼神平靜如井水,他的眼神泛泛著清涼之意,兩種目光相碰,她不避,他緊盯,一時竟僵膠不散。
去他個熊!
這是什麼態度?
鬱悶,墨淚萬分的鬱悶了,想她不惜扯謊,讓他攀了自己這棵大樹,他一醒來就這模樣兒,她犯著誰了呢?
“越卿小藥師?”定定的盯著看了一會,男子眼神也平靜,試著喚了一聲。
洞口那兒,少年隨意而坐,抱臂於胸前,神態閒散有如閒雲野鶴般的悠然自得,黑衣黑髮,目燦如初陽。
那人,分明是記憶中的那個。
他的記憶很清晰,清晰的如同才發生。
“還記得本小藥師,也不枉本公子辛苦一場。”淡淡點頭,她總算稍稍平衡了點,若是那傢伙敢問一句“你是誰”,她會立馬衝過去海扁他一頓,絕不會因為他是傷病號便高抬貴手。
“多謝。”男子輕輕的一笑,左手上移,摸向自己的臉。
噢吔,是不是要摘面具了?
看到對面男子的手勢,墨淚的小心臟一撲騰後蹦躂得無比歡脫。
男子的手,捏著自己的面具邊角,抿了抿唇,一把揭開。
當銀白色揭去,露出一張年青的臉來,他約十八九歲,膚如脂玉,白淨如剝去殼的熟雞蛋,修長的雙眉均勻如柳葉,尾尖斜指額鬢,鼻樑高直若懸膽,嫩紅的雙唇薄如紙,額間以硃砂繪著一個精緻的紋身圖,那紅,更襯他俊美無暇,貌如百花。
他的高冠偏歪了幾分,髮絲略亂,衣衫也鬆垮,然而,那些並沒有損折他的美,反而令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灑脫不羈的味道。
好個美騷年!
眸子一亮,墨淚視線定在對面少年身上,心頭直癢癢,又一個美正太啊,多漂亮的娃,多好的面板,摸起來手感一定不錯,嗯嗯,這個應該是個攻,看起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