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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挖到三重源水湖中的冰塊。”她不再追問,深深的為沒有得到好東西遺撼了一把。
熙熙豎豎大眼,不以為意的呲牙,那玩意確實不錯,不過,比起百萬年以上的寒冰髓就差遠了,他不稀罕。
他不稀罕,墨淚很稀罕,好在她不知道他的想法,若知之一星半點,必定啥也不說,將他按倒,狠揍屁股,正因為不知,她長嘆短嘆的嘆息過也便不了了之,認真的觀察方位。
按常識,早晨面對太陽,左北右南,沒太陽時大樹會是指南針,樹葉稠密的一邊是南,較稀的是北,再左東右西的分辨。
如今太陽掛在山頭,也因季節不明,無法確定是上午還是下午,只能去找常青的樹木來分析。
心動不如行動,她是那麼想的,也是那麼做的。
於是,太陽光下,只見一個黑影在樹木中飄呀飄,蕩或蕩,鑽過來鑽過去,又跑這邊山嶺,又跑另一邊。
前南後背,左東右西……
觀察數個地方,墨淚確定方位,面南背北的一站,確定時值上午,也擇定了一個方位-往東南向。
她不知道現在是在山脈外圍還是內圍,反覆推算,走東南最安全,東南即不會繞進雲澤內圍,也不會偏離太遠。
選定方向,立刻起程。
雲澤山脈是東、南部第一山,地域廣闊,縱橫邊線雖不及大陸第一的誅神山脈,相差卻也並太遠,誅神勝在奇險,它勝在秀幽。
東、南氣溫較高,既使是冬季,山脈除了落葉灌木,常綠灌木也甚多,鬱青的綠色也給山川增添了生機,令冬季不至死氣沉沉。
深脈內鳥鳴獸吼,逐走了寂靜。
又是個雨後初晴的清晨,太陽才從海面爬上天空,光芒穿過雲與霧氣,初灑大地。
幽幽山脈間,一抹浮光掠影自一條山嶺背飛下,它飄忽時在陽光下泛發出點點晶亮的藍色,煞是好看。
“嗚哇-”
當它飛掠之際,忽的傳來一陣哭泣聲。
聲如嬰兒之聲,直搗人心。
唰-飄掠著的浮光掠影定在半空。
雨後的森林,飄逸著潮溼的氣息,陽光下的四季常青樹木神彩亦亦,那浮停於空的光影,是一抹藍光,藍光上坐著一個美少年。
藍光與少年,令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溫暖了起來,四周忽然明亮了幾分,清爽而明朗。
“嗚哇……”
那嗚咽的聲音,一聲接一接的響著,聲音高高低低,或重或輕,或大或小,匯成一遍。
娃娃魚?
橫坐在畫毫上的墨淚,擰眉。
娃娃魚,屬兩棲動物,聲音最像嬰兒哭。
眼前的聲音分明正娃娃魚的叫聲。
對於它,她並不陌生,雖說它們很珍貴,可以作藥,卻不願去捕殺,它的叫聲太可憐,跟嬰兒一樣,讓人感覺宰它們就是在屠宰嬰兒,她真下不去手。
既然不願去殺生,也就沒有逗留的必要,身形一動,駕毫起程,卻在動身的瞬間,又一次停頓住,兩隻耳朵“唰”的豎起。
有異!
娃娃魚叫聲中有異聲。
那一聲很輕很輕,稍不留意就會忽略,卻無法逃離靚尊階人的耳朵。
她默默的傾聽著,熙熙也豎起耳朵。
“啊哇……”
好一會兒,又響起微弱的聲音,極像是嬰兒呼吸困難時所發出的哭音。
嬰兒?!
墨淚有點愣神,那聲音,怎麼聽都像是小嬰兒的哭聲,娃娃魚與嬰兒的哭聲很像,但,還是能區別出,嬰兒的聲間要柔弱細小,它們的聲音響亮而綿長。
她忽然有點走神,當初在醫院工作,沒事就去躥崗,再加上另一重身份的工作需要,也常常接觸孩子,最最緊要的一點則是因卿卿是市女保院的主刀醫生,她沒事常去溜達,因身份比較特殊,再加上經常為婦女兒童事業做宣傳,無論是市醫院的各科室還是保鍵院或市裡的其他幾家醫院,連同寶寶家長們都一向很歡迎她的光臨,一來二去,對於嬰兒的種種哭音也相當瞭解。
根擾多年的經驗與聽覺判斷,那聲音百分之九十可以確定是嬰兒哭聲,可是,這種荒野深山怎麼可能有嬰兒?
她猶豫了,不知是走還是去檢視。
聲音很輕微,很久才會發出一二兩聲,傾聽良久,一咬牙,朝著聲音來源地方跑,與其糾結不如去看看,不管如何,看過後至少心理不會有牽掛,至於危險,不怕,連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