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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解決豈不是更省事兒。”藍袍人又有些不解
“純粹解決一個人還不容易,在芙蓉城外即可,不過就是他還用才留著罷,有他在即可以收拾掉那些守護獸,又可以拔掉這顆毒瘤,兩全其美的事,多好,反正不利用也是白不利用嘛。”錦袍人瞥一眼,有些不屑的意味。
三人聲音平平,幾乎都是一致的沒有任何特色。
“也不知他會不會中途轉回?”
“不會,他即已信,自然不會迴轉。若不信,他不會去。”
“蘭少主果然是滿藏不露,將他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
“走罷,還得看看那幾個地方有沒有紕漏。”
三人說幾句,又先後沒身小森林。
又過了許久許久,路旁荒野裡的一個小土包抖了抖,接著那個滿草的小土包一角被揭開,從中爬出一個身著綠袍、身形矮小似半大孩子般的老者,他憨憨的,像是個老實巴交的鄉下老農。
“唉唉,這一二個的,都是誰呀?”
“什麼小藥師,什麼寧公子什麼靜公子,都是誰來著?”
“哎呀呀,管他那麼多,跟我家小乖乖又沒辦系,啊,睡覺睡覺……”
念念叨叨一陣,他抖抖衣袍,又往荒野裡的小土包中一鑽,再次與大地融為一體,無論是遠看近看,看得的也就只有一個長著雜草的小土包包。
晴日天高山曠。
山脈縱橫,山嶺靜躺,谷中或灌木或荒山或野木雜生,山石凌亂,由無數小山溪的溪水所匯成的河或巨浪拍岸,或潺潺奔流,嘩嘩有聲。
得踏得踏-
嘩啦啦-
在單一的聲調中,終於又多出一陣陣聲響,隨之碧樹青草叢中露出一匹白馬,它機靈的閃避著樹枝,每一縱跳繞開腳下的障礙,身姿靈敏,動作乾脆利落。
它背上的端坐著的碧袍少年緊貼馬背不動,每每遇上將要碰身的樹條之類的,身子或傾或偏或伏,輕盈的避開阻攔,從未讓荊刺觸身。
花燼有何目的?
衝進山谷中的墨淚,一直在揣摸著花燼的目的,可惜,想了N種理由也總覺對不上,那人的行為跟他的人一樣令人難以摸捉。
她也不得不承認,她至今並不知他的實力如何,哪怕天天窩在他身邊睡了多個日夜,見過醒著的樣子,也見過他熟睡的樣子,卻就是查不出他的實力,他就像一泓水,令人猜不出是海水還是湖水還是潭水或是溪水井水。
神秘。
那是他給她的感覺。
恐怖。
那是靈魂的感應。
越離得近,越覺得他神秘,神秘得讓她想離他遠遠的,因為,感覺他像個定時炸彈,不知何時會炸,炸開時威力如何則無法想象,或許威力等同於原子彈,破壞力超強。
有很多時候,她甚至覺得,他已看清了自己,連靈魂都被看透,感覺自己是被脫光了一般擺在他的面前,而她,對他最真實的情況則毫無所知。
那種感覺很令人鬱悶,以至於很多時候她寧願呆在任老頭那兒任憑他算計偷師什麼的,也不願回到雲院去,畢竟,跟一個可以看出意圖的人在一起總比一個你看不清他的人在一起要安全。
她猜到他需要藉助她與生俱來的驚人天賦,可卻猜不到究竟要用在哪,要何時用,又用在何處。
所以,但凡牽扯到花燼的事,墨淚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插手。跟他扯上關係,那就只有當牛作馬的份,而且還是那種被人壓榨了勞動力也無從反抗無從拒絕的那種。
很遺撼的,這次她想遠觀的想法失敗了。
揣摸來揣去,自然也揣摸不出什麼,不過也是徒增煩惱而已,奈何明知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的思索。
對於寶物所在地點,她是熟悉的,那個地方即是去年白芍藥商行那人所說的地方,當初她為救白子智耽誤了功夫,等捉到小兔兔趕去時終究時太遲,沒見到奇寶,地頭卻是找到了的。
按方位測,目前所走的山谷與那邊僅一嶺之隔,不過最終的方位側不一樣,若一直按山谷走,最後會偏離目標很遠,在中途時就得翻嶺走那條谷,才能確定真正的正方向。
白馬跑得很快,得得蹄蹄的,他興致高昂,好似有使不完的勁兒,偶爾還會玩皮,跑去水裡泡泡澡。
墨淚任由它撒歡,在夜晚來臨時,尋了一個地歇腳,當第二天出發時,不再走山谷,翻過一面的嶺,從山嶺背部走,山谷現側面樹木茂密,山嶺背反而更空曠,沒有那麼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