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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做過成為一方霸主的夢,所以不會干涉他國內政,霧國皇室與夜家之間不管是皇室因夜家功高震主再難容夜家,還是別人容不得夜家,本與她無關,強行迫得霧皇放夜大小姐出宮,也只是因為不想讓小夜子承受喪母之痛,並沒有要涉足霧國國務的意思。
但,在別人眼中卻未必,或許霧國上下已猜疑於心,霧皇若不傻得徹底,等從最初的震怒中醒悟回來必定會想方設法從夜軒身上下手,保住他的皇子身份,以防夜家生異心,保持局勢穩定,畢竟夜軒是夜家唯一的獨苗,也是夜家唯一的弱點,拿捏住了夜軒也便是掌控住了夜家,那麼簡單的道理想來玄皇也應該會明白。
可是,連線著夜家與玄氏皇室的最關鍵人物竟然撒手跑了,霧皇只怕從此要惶惶難安,而夜軒選擇在此敏感的時刻遠離國都,何曾不是代表著無意皇子身份。
這一切都是與她有關,等玄皇反應過來,豈不是要恨死她?
呀,不好不好!
搖頭,墨淚糾結了,她自己好似一不小心又給自己拉了一份仇恨?
“我從不屑皇子身份,更不屑那個位子。”夜軒淺淺一笑。
花燼微微抬眸看看,伸手攬著人一起飛身下馬。
噫?
“為何?”墨淚驚詫不已,九五之尊,君臨天下,那是多少皇子夢寐以求的事,那個位子引多少人爭得頭破血流,他竟然不屑之極,是真是假?
究竟有多麼痛的領悟,才會對皇位不屑一顧呢?
帶著驚詫,求證似一望向少年。
光芒下的少年,幽幽遠望,聲意有些空茫:“在我眼中,皇權國位不過是一場繁華,繁華謝後便是孤寂,與其守著一個冰冷的寶座,我情願獨自天涯。”
繆繆數語,字字玄機。
那一刻,少年身形孤寂,整個人竟滿滿的是蒼桑。
墨淚忽的一愣。
她確定,他真的是不屑皇子身份,更不悄那個位子,高處不勝寒,但,歷來有幾人明白?
他,終究是不同的。
猛然間,她也終於明白為何獨獨看他順眼,或許正是因為她與他是同類人,不屑於爭權奪利,不屑於將自己染黑,更不屑於與爾虞我詐的人為伍,所以才更願做個能無束縛的自由人。
物以類聚,果然是沒錯的。
“小夜子,你若不願繼承國位,霧國這代皇帝駕崩,後世不出百年霧國必改姓易朝。”頓一頓,她緩緩提醒。
“霧國易主,又與我何干?”眉峰一揚,少年反而容光煥發,神彩飛揚:“自古功臣功高震主,難得好下場,夜家已衰,皇族已弱,他族當勝,既使將來他族挾弱帝以令群臣,那也是玄氏自掘墳墓。”
“……”墨淚愣了愣,他竟然早已看霧國現有的局勢看清,她還能說什麼?
想想,她又苦笑,她能一眼看穿霧國玄氏後輩弱勢,難以守國,他自少長在霧國,又怎不知?或許不止他,霧國的朝臣們應該也早已心知肚明,也許玄皇也早已知曉玄氏後輩無人堪當大任,只怕會被朝臣們把持,才會防著手握兵權的夜家,可惜,他防錯了人。
“你這小傢伙愛瞎操心。”花燼眸子一閃,伸手敲敲小傢伙的頭,他說呢,她千里萬里跑霧去幹什麼,原來竟是早瞧出了端倪,只是,她從不管世事,何時窺透了霧國的國政?
好吧好吧,她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被敲了一下,墨淚鬱悶不已,也懶得理人,腳下不丁不八的往屋內跑,她的氣還沒消,繼續冷戰。
她旋身跑了,花燼悠閒的很,與夜軒兩人慢騰騰的回屋。
墨淚衝進屋內,勾過一把椅子坐定,氣定悠閒的等著。
“噫,你怎麼不送孩子睡覺?”緩步入內的花燼,挑眉。
“將那老混蛋丟出來我瞧瞧,一會兒便回任老傢伙的院子去,以後暫時長住任老頭那兒。”瞥眼,還氣哼哼的。
若不是因為他捉住了一個罪魁禍首,她才不會到這裡來呢。
“那個人傻了。”花燼淡定的隨手拉椅子坐下,同樣的氣定悠閒:“風雲最近來了許多客人,你若不介意那些人天天去找你喝茶,住任老那兒也無妨。”
我擦!
眉毛一跳,墨淚差點跳起,媽媽呀,那些人殺到風雲來了?了不得,不得了,她又拉了一票的尾巴啊,這以後還怎麼教養寶寶?
啊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往後一仰,整個人都蔫了。
花燼夜軒兩人瞅著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