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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墨淚輕手輕手的抱起睡得安寧的風寶寶,將熙熙塞進袖子裡藏好,對著賽大小姐眨眨眼,飄至車門處,開門,飛身落地。
賽月娥回了個鬼臉,待人一離車,隨手拉上簾子,關門。
墨淚才落地,後面一輛馬車車簾一動,一抹人影輕輕一飄飄至她身側,伸手將她攬起,再一彈身,坐在一旁候著的白馬背上,連人帶馬一縱,白光與黑色一晃,從賽家護衛的頭頂上空飛過,穩穩當當的停落。
白馬落地,昂首挺胸,氣定閒悠。
馬背上,黑衣美少年懷抱白衣少年而坐,那白衣少年側坐於黑衣少年胸前,一黑一白,黑白分明。
風雲守衛只覺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嘶”的吸了口氣。
小藥師?!
守衛愣住了。
賽家馬車緩緩啟程,鍾家的兩馬車緊隨其後。
厚臉皮!
被攬著的墨淚,無比悲憤的望天,這貨臉皮太厚了,她的氣還沒消,還沒準備跟他言歸於好,現在還是冷戰期啊,他怎麼可以如此霸王硬上弓的粘著她呢?
鬱悶!
很鬱悶。
可是,偏偏又不好發作,這個時若來點什麼將第一公子甩出去,估計明天就會有XX小藥師與第一公子翻臉之類的八卦,為了耳朵不不起老繭,只好忍著,不能發作,自然就只有自己悲催的份。
小傢伙吃硬不吃軟?
原本以為會被遭嫌棄,誰知竟風平浪靜,花燼恍然明白,暗中吃吃一笑,催馬飛奔。
四蹄裹得像棕子的白馬,樂巔巔的撒開腳丫,朝著風雲的大門狂衝,蹄子雨點般的敲地,打出“卟卟”的聲響。
守衛看著衝向正門的白馬,面部肌肉一陣一陣的抖,燼公子跟小藥師能不能別這麼強悍?還有還有,能不能收斂些,再那麼“恩愛”?
對於第一公子,他們除了敬佩就是敬仰,那可是個狠人哪,連風雲長老們都預設了他的實力與能力,承認他有資格與其平起平坐,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公子。
燼公子來風雲,名義說是學生,實際純屬閒得無聊來散心,說白一點,他們甚至以為他其實是專為小藥師而來,當然那是心理說說,嘴上可不敢吭半聲。
至於小藥師,他們無話可說,那位純屬跳出六殿三行一校外,不再世家中,跑來風雲,估計也是來解悶的,目前即不是客人,也不是學生,沒個定位。
兩人中的任人出現都是令人頭疼的存在,現在攪合在一起,那就是令人愁上加愁,他們現在要乘著坐騎走正門,守衛們就算有百個膽子也不敢去攔,一干人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白馬直衝正門。
無阻無攔,白馬奔騰著自守衛前飛過,興沖沖的衝進大門,再衝二門,三門,一路飛揚扈跋的在大道上馳騁。
墨淚冷著臉,不說話。
“還在生氣?”瞅著小傢伙繃緊的小臉,花燼沒來由的覺得心情愉悅,小傢伙的冷臉也不是人人可見的,不熟悉的人,她連正眼都不會瞧,別說給臉色看了,所以總歸起來,若被小傢伙甩冷眼甩冷臉那也算是福氣。
一甩鼻子,墨淚沒理,跟厚臉皮說話,沒準會氣著自己,還是不開口的好。
喲,還氣得不輕哪?
“唉,我幾時得罪小藥師大人了呢,我怎想不起來?”瞧著那氣虎虎的小模樣,花燼樂了,裝模作樣的沉思。
哼-
冷哼一聲,墨淚別過臉,堅決不看某人的臭臉,誰說第一公子高不可攀?她怎麼覺得他越來越有流氓的潛質。
“本公子一向光明磊落,此心昭昭似明月,絕對沒幹過惹小藥師的事,是誰在小藥師耳邊進讒言陷害忠良,以至招得本公子受無妄之災?”
低低耳之語,聲聲痛心疾首。
眼角一抖,墨淚險些想一巴掌將人扇下馬去,什麼此心昭昭似明月,她敢說他的心一定是黑的,第一公子實力強大,那是世人明面上的讚語,實際上誰不知燼公子行事狠辣,手段狠厲?只不過世人攝於他太恐怖,不敢明說,所以換了個比較好聽的說法,以藍尊之力活撕紫尊,他還敢說心似明月,也太不要臉了!
“再聒噪,毒啞你。”一回眸,看到一張俊臉,兇狠的瞪眼。
“好吧,不聒噪,”摸摸鼻子,花燼眨巴眨巴大眼,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你終於願意心平氣靜的跟我說話了,我可是等了一個月多。”
他千里迢迢的跑去半途迎接,誰知等到的不是良言軟語,卻是劈頭蓋臉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