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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能想看點,這三年,萬歲爺又何苦這麼讓自己為難?
若是真的能想開點,那麼這三年,萬歲爺又何苦過得這般的痛苦折磨?
對於黎翦柔,萬歲爺只怕今生今世都做不到想開點兒。
除非萬歲爺能和皇后娘娘重修舊好。
頓了頓,劉建業對北藤揮了揮手,道:“你也是一番長途跋涉的,趕快回去休息去吧。”
北藤趕緊抱拳道:“是,既是如此,那麼屬下便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之後,北藤便躬身下去了,劉建業又在外面,站了站,等到心情平復下來了,劉建業這才抬腳朝御書房走去。
一進到御書房裡面,劉建業便就瞧見皇甫舜正站在那副《寒梅圖》前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上面的點點紅梅。
一臉的平靜,平靜的出奇,平靜的古怪,平靜的讓劉建業無所適從,他自是覺得這個時候皇甫舜必定是要一番發作的,但是不想他卻這樣的平靜,平靜的讓人覺得不安。
劉建業企圖從皇甫舜的眼睛中找到一絲一毫的憤怒或者是痛苦,但是卻只發現了繾綣溫柔,那種只有在思念黎翦柔的時候才會有的那種神情。
只是這個時候,萬歲爺竟然還在思念黎翦柔?
可是為什麼啊?
難道萬歲爺不應該咬牙切齒?
不應該恨之入骨的嗎?
可是,皇甫舜就那樣溫柔款款地看著那副《寒梅圖》,雖是不語,但是一眼的柔情卻又勝過千言萬語,劉建業越發得覺得蹊蹺了。
皇上,是不是……不太正常?
是不是……受刺激過度了?
想到這裡,劉建業有些不安地走到了皇甫舜的面前,然後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萬歲爺?”
“嗯。”皇甫舜應了一聲,語氣就是尋常的那般,慢條斯理裡面透著雍容華貴,並無什麼變化,仍舊繾綣溫柔地看著那副《寒梅圖》。
這更加讓劉建業著急了,但是卻也不敢唐突,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在皇甫舜的身後,等著皇甫舜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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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的意思是要……是要出宮去大興?(3000+)
這更加讓劉建業著急了,但是卻也不敢唐突,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在皇甫舜的身後,等著皇甫舜出聲。
半晌之後,只見皇甫舜緩緩地轉了過身來,然後對著劉建業輕輕一笑,道:“建業,想必是你已經處置好了那不知好歹的二駙馬吧?並且已經派人連夜將二駙馬一家送去皇陵了,對嗎?”
劉建業一怔,這個時候,皇上竟然想的不是皇后娘娘的事兒?
還有心思去竟然問這個?
實在是不正常濮。
太不正常了。
不等劉建業答話,皇甫舜已經走到了軟榻上,坐了下來,端起矮几上面的白玉茶杯,輕輕地開啟蓋子之後,微微垂頭,抿了一口,那一連串的動作,優雅而高貴,一派皇室風範,與往日一般無二,但卻偏偏是這一般無二,讓卻劉建業擔心不已。
這個時候,萬歲爺怎麼會連一點子的變化都沒有?甚至隻字不提皇后娘娘的那件子的事兒尿。
太蹊蹺了。
這不正常。
絕對不正常。
劉建業的心中實在是惴惴不安,頓了頓,劉建業緩步走到皇甫舜的面前,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想問一問的,心裡面實在是放心不下。
“萬歲爺,剛才末將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北藤過來……”
“建業,朕剛才是在問你二駙馬的事兒,你還沒有回話呢?怎麼就說起別的事兒來了?”皇甫舜輕輕地抬起頭淡淡地看了劉建業一眼,打斷了劉建業的話,然後便又照舊喝茶了,仍舊是優雅且高貴。
劉建業只得道:“啟稟萬歲爺,末將已經按照萬歲爺的吩咐,殺雞儆猴,已經親自剁了那二駙馬的雙手,然後又連夜派人將二駙馬一家都送往皇陵去了,自然那大駙馬得知二駙馬的遭遇之後,必定是絕對不敢有什麼反抗的了,必定會老老實實地交出所有的家產的,想必那蒙塵師太也是萬分擔心她的兩位姐姐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