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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眼睛告訴他,她需要他的幫助!她好象有話卻說不出口……她苦苦忍耐的表情揉疼了他的心!
32.蓮花之苞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小源再睜開眼,屋裡一片漆黑,視窗映入微薄的月光和簷下的燈籠光亮。應該還不太晚,她還聽到遠處傳來隱約的人聲喧鬧,是沒有走的客人吧。
她緩慢的起身,剛醒來又或者失了些血,身子軟綿綿的。下床時她無心一撐床沿,胳膊上的傷口一陣疼痛,她抬起手,皺起眉。竺師伯……已經回去了吧?
他應該是個不喜歡熱鬧的人。
有人莽撞地推開了房門,嘴裡抱怨著:“怎麼這麼黑啊!”
她聞見微微的酒氣,就算不看也知道是元勳。
他從亮的地方來,進了房間自然眼裡一片昏暗,他摸索著走進來,眯著眼看床上模糊的影子:“是小源嗎?醒啦?”
“嗯。”小源點了點頭,“你又喝酒了。”
“真要命!”他乒乒乓乓地把什麼東西放在桌子上,咒罵著開始點燈,“裴家的丫鬟都去招呼客人了,連個專門照顧你的都沒有!”
小源冷冷挑了下嘴角,因為她不是貴客麼。
橘黃的燭火照亮整個房間時,顯得非常溫暖,她看清了元勳拿來的東西,一個食盒。
元勳扔下火石,把燈挪到她的床頭,喋喋不休地抱怨著:“裴師兄忙著送客和照顧菊源根本顧不上別的事,伊師兄成都的鋪子出了點問題也走了,連個想著小源的人都沒有了,要不是我想著你一天沒吃飯,你真該餓肚子了。”人也坐到床邊,粗手笨腳的開啟食盒,“你愛吃蔬菜,我拿的都是素的。咦?”他瞪大眼翻得碗碟一片響,“飯呢?”懊惱地抬起頭,“我忘了拿米飯,我這就去拿!”
小源拉住他,搖了搖頭,“我不餓,這些就夠了。”
“嗯,我餵你,你先吃哪個菜?”她的右胳膊受了傷,拿不了筷子。
小源藉著燭光看他,他正盡最大的小心喂她吃菜,每一筷子都夾了很多,汁水滴在她衣服上,氣得他自己直跳腳。
十年了,被他這樣粗枝大葉的照顧著已經十年了。她一直習以為常,總覺得是她為他操心。這個受了傷,渾身痠痛,肚子空空的夜晚……只有他,想著她,惦著她。
她鼻子一酸,撲進他的懷裡,低低的哭泣起來。
元勳驚叫著努力端平盤子,不讓菜湯灑出來,聲音都是顫抖的:“很疼嗎?小源?是不是很疼啊?!要不要我去找裴師兄?”
小源使勁搖頭,“不要去找他!我哭一下就好了……就好了。”
元勳走後她還是不想睡,大概是白天睡的太多了。遠處的人聲漸漸低下去,連她房前下人們走動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一個身影從她窗前走過,在她門口站了一會兒才輕輕地敲了下門。
小源拉高被子把自己遮擋嚴實才說了聲:“進來。”
來的居然是南宮展,他一進門就微微愣了愣,小源被他的神色弄點有點侷促,此刻她正披散頭髮斜靠在床頭,在一個陌生男人眼中不夠莊重吧?
“有事?”她漠然看著他。
他微微一震,回了神,又露出他優雅的微笑了。“沒事,就是來看看你。”
她沒說話,就是來看看她?她不信。
“送你這個。”他從身後拿出幾個蓮花的花苞,帶著長長的莖子,“其實蓮花的香味很好聞。”
小源敷衍地挑了挑嘴角:“謝謝。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晚了。”她不冷不熱的說。
南宮展點了下頭,“我幫你插好就走。”
小源看著南宮展插在花瓶裡的蓮花苞,比別的花苞都大,從尖到底粉色逐漸減淡倒也雅緻。她冷冷一笑,南宮展到底是名門公子,很知道“度”在哪兒,沒多話,沒多表示,灌了水插了花利落地走了,不討人厭。
“還沒睡?”因為她的門沒栓,來的人基本都是直出直進。慕容孝並沒急著進來,斜靠在門框上含笑看她,“美人就是應該在燈下看的。”
她向床裡側過臉不想理會他,因為從小認識,她並不真生他的氣,他本來就是這麼個不拘小節瘋瘋癲癲的個性!
他直直走過來,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坐在她的床沿上,“給你這個。”他把一包東西塞進她沒受傷的左手。
她不怎麼感興趣地回過頭來看一眼,是一包梅子……她的眼一潮,居然是她小時候最愛吃的那種!他還記得?
“無聊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