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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兒,歇會吧,接下來陪師父說會話吧!”今天的師父有些不同尋常,他平時不都教育我:一寸光陰一寸金嗎,尤其是習武的人,更不能朝秦暮楚,要腳踏實地,才能循序漸進!
我微微閃了神,還是收起了招式,少了功力的護體,這身體竟覺出些寒意來。沒錯,寒風蕭瑟,轉眼我便迎來了第六個北方的冬天。我撥出一口氣,渾厚的濃霧綿延開來。我滿意的吸了一口氣,讓每個細胞都像充滿了氣泡,像帶上降落傘一樣,然後疾馳起來,那身形似乎脫離了地表,帶著一種似真似幻的飄逸!瞬間我便來到五米開外的觀雪閣。
“羽兒,你小小年紀,就已經盡得我傳,就這“飄移”已是不輸我了!假以時日,若是內功修為再上一個臺階,恐怕連師父也不是對手了!”我再一次石化,師父竟誇我至此,要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這其中必有緣故!
“師父,你打趣羽兒幹嘛,羽兒有幾斤幾兩還不清楚嗎,小心你的牛吹得太高,掉下來砸壞你!”我隱隱感到不安,似乎一場暴風雨就要襲來,叫我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哈哈,羽兒的笑話總是這樣經典,小小年紀怎生得這樣古靈精怪?”爽朗的笑聲難掩蒼涼,難道,那些個“達官貴人”又來了!他們究竟帶來了什麼訊息,讓師父一反往常的神態?
這兩年,龐春依然忙裡忙外,而我卻不再是那個跟屁蟲。我醉心於武學,每天都堅持練習,除去爹的書房習字讀史,偶爾去觀摩實戰外,我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這小小的梅園——我的武學殿堂裡度過。自半年前師父和雪姨共結連理以來,師父呆在關府的時間也多了,自然我的功夫就如芝麻開花一樣,節節高!
“這都是師孃教得好,我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也!”關於“師孃”,其中還有一場小小的辯論。雪姨嫁給了師父,以後我應該喊她雪姨呢、還是師孃?娘說還是叫“雪姨”吧,親切些;爹說,都嫁人了,當然得按男方的關係,得稱“師孃”。那兩個人相持不下,最後就讓我相機行事,意思是讓我做八面玲瓏的“申小姐”!
“香雪,是啊,她那樣一個人!”師父的眉角分明是上揚的,雙眼在吐出“香雪”這個詞時泛著幸福之光,可是,
“羽兒,師父已經傾囊相授,以後要靠自己勤奮練習!我知道,你一向是個懂事的孩子,原本不交待,你也會練下去,對吧!可是,師父畢竟還是要有師父的樣子嘛。”
那還沒有到達臉頰的微笑,順著話語的轉角,消失、消失……
“‘以後’是怎樣,你不會再做我的師父了嗎?‘交待’是什麼,你難道要出遠門嗎?”我再也裝不住,急急問道。
“羽兒,你很聰明,有時候覺得你不像個小孩,那雙明亮的眼睛彷彿要把人看穿似的,又好像一切都會在你身邊現形,一切都逃不出你的手心。”我有他說的那麼神奇嗎,我儘可能地在扮演一個小孩,從來不多說什麼,生怕說漏了什麼,因此我只是看,只是觀察。我以為在掩飾下,大家認為我老成而已,沒想到,這感覺中還包含著害怕!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你看我吹糖人嗎?我第一次在一個小孩眼中看到的不是崇拜和興趣,而是欣賞和研究。所以當我就其你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我是不是救了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我在那時便已露出鋒芒。
“師父,你過譽了,羽兒只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只是好奇心比較重。”我惶恐,草草掩蓋!
“羽兒,還記得拜師那天你說的話嗎?”
我搖頭,實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讓他抓住了小辮子。
“那你的理想是什麼?”
“我想像師父一樣闖蕩江湖,鋤強扶弱,還想做大將軍,將這亂世整治,將那蒼生救濟!”我的理想不就是做關羽,做好關羽嗎?
“拜師時,你就是這麼說的‘我想要飛,我想做一名俠客,我還想保護爹孃、雪姨、梅姨和小香香!’那麼年幼的你,翅膀都沒有長齊,就想要飛,還說什麼‘保護’,可是我就是被這樣的話撼動了,將那應承變成諾言,全心全意的教你。”師父的臉變得厲害,或激昂或低糜,總歸是越發的蒼白。
“師父,你還好吧,你教的很好,只是我不明白比你想說什麼?你有什麼心事嗎?”我急切起來。
“羽兒,莫慌,我沒事,只是心中的事情積的太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你說這些,只是認為你聽得懂吧。我想從現在起我得擔起自己的責任,你說的對,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或許是時候該歸去了!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