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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只需要一個觸點,一切行動便能活動起來,而法正似乎就是我們等待的那個點。
那年春,法正就像一縷春風吹進我們的大營。他代表著益州牧劉璋,來請劉備入益州共拒張魯(東漢末年割據漢中的軍閥,漢末群雄之一)。此時我們似乎看到了通往益州的康莊大道。而更為值得欣喜的,原來法正是“棄暗投明”來的。他向劉備獻計,讓我們藉機謀取益州,這一想法與我們不謀而合。
益州的門戶就這樣開啟了。三月,劉備與劉璋在涪城相會,劉璋此人果如法正所言難成大事。劉備舟車而來,他不但毫無防範,還對劉備的到來滿心歡喜:不但增撥給劉備不少人馬糧草和軍用物資,連戰略要隘白水關也交給他督理,命他率兵去進擊張魯。當然這此中有無法正的功勞,我未為可知。
劉備並末立即去進攻張魯,而是停在葭萌,厚樹恩德,以收民心。一年之後,劉備實力大增,已有部眾三萬多人,車馬整頓,兵甲鮮明,糧秣充足,士氣振作。
此時,龐統向劉備獻上三條密計:上計是徑襲成都;中計是藉口回荊州,送行時計擒楊懷、高沛;下計是回荊州後再慢慢計劃取蜀。劉備也認為時機成熟,可以放手一搏,而徑襲成都,危險係數過高,故而採取了中計,假借還荊的名義暗自扣下鎮守門戶的楊懷、高沛,而後謀取大計。
楊懷、高沛素仰慕劉備,而又因各為其主,不忍見劉備長據於益州。等到聽聞劉備要反荊州救急之時,果如龐統所料,輕車來訪。此二子者,當下變入彀中。劉備懷仁,一心想招安,而楊高之人雖有志氣,但更重節氣,怎可事二主。未與備曉,龐統乃殺之。
劉備信中所訴此事,頗有不滿和無奈之意。諸葛問我,倘若我是龐統,如何處之,我淡然一笑(其實我並不知道我或者龐統能不能下得了手,也許龐統的心比我更硬些)。劉璋雖不才,不能成大事,但放眼益州,百姓和樂,若不是有張魯的頻頻騷擾、曹操的虎視眈眈,這裡必能歌舞昇平。故而,劉璋治下的百姓和軍官都對其抱有一種敬謝。
對於向楊高這樣的人,不能為所用則不如給他一個名聲,一刀結果了他總比禁錮他來得更痛快些。再者時間不允許我們拖沓妄為,該出手時需得當機立斷,否則只能自食惡果。顯然劉備也是明白的,不然也不會多有無奈之意。
“龐統老弟是好樣的,如果是我,恐怕不能做到先斬後奏。”諸葛習慣性的揮動他那十幾年不洗一次的羽扇,我則習慣的後退。我望著他那沉思的模樣,換做是他或許會用最現實的話在第一時間勸服劉備處理楊高二人吧。
諸葛從來就是成竹在胸,謀事在人,他沒有龐統那樣的霸勁。或許有龐統在,對劉備來說,不但是軍政上的謀臣,或許在他的思想上,也建立了一隅龐統的理念。那就是:良機之前,該出手時便出手;大謀在即,行事應該果敢而風行。
功成者,需進退得宜。以前的劉備似乎就是退得太大了,而缺少了一種以往之前的勇氣。想起我們過去慢慢成長的經歷,每一次都在用智用謀,逃走——投靠——逃走……儘管我們有武有力,卻只是在山窮水盡時才展露它的風采。
不得不說,當劉備跨越這一步的時候,我們迎來的是一個更加完美的劉備,一個具有成熟的王者之氣的梟雄。
益州之戰沒有什麼特別壯闊的地方,一則有法正為內應,二則劉璋此人實在過於“懦弱”,在歷時半年時候,面對劉備的大軍開城投降了。這應該是我們所行比較輕鬆的一場奪取之戰。當然對於劉璋的看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見解。
傳聞,當劉備攻打成都之時,城中尚有數萬兵力,且糧草頗豐。由於感念璋的德行,很多將士也願誓死追隨。而璋曰:兵,百姓苦。遂放棄了堅守。如真是這樣,劉璋果真算的上是這亂世之中的異類。如果在一個太平的環境中,他不應該是天下稱頌的一代明君嗎?只可惜,亂世需要的是英雄,梟雄,甚至是奸雄,而絕不是一個因兵而軟的人。
於是乎在平兒三歲之際,而我已三十而立之時,傳來了劉備攻佔益州的好訊息。平兒生日這天,劉備賜下金五百斤、銀千斤、錢五千萬、錦千匹。整個關府頓時被這大堆的珠光寶氣籠罩著,說不出的耀眼。在旁人眼裡這該是至上的榮耀,然而財物之於我無異於擺設,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
但是劉備這樣做不是沒有理由的,這幾年來,我和諸葛撐起了劉家的半邊天,雖不若益州那般真槍明劍,然而暗中的起伏只有深在其位方能瞭解。
荊州,軍家必爭的戰略要地,有多少眼線埋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