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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是沒救的?
事實上,以前診斷的PTSD是沒假,只是所有人都低估了我的心理防禦能力與自我修復能力,像這種輕微的刺激,僅僅是在我接受治療後半個月便可意識到了,只是因為我太過幼小,所以父母把我困在家中盡兩年之久。想到這裡,我不禁開始怨恨起那位心理醫生,僅僅是一句話,便讓我體驗到了兩年的無趣。
啊啊……催眠與遊戲治療,讓我不僅是在考慮是我再陪醫生玩嗎?奈何我太過年幼,說什麼“我已經正常了”的話沒人相信,所以只能如此。
我衝著手冢擠眉弄眼,令手冢鬱悶不已,估計這個什麼都沒有意義的擠眉弄眼對他的暗示性很大吧……
最終經過手冢的深思熟慮,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希悠,放棄下場的比賽吧!”
這就像是一個天雷,劈得我暈頭轉向,我張大嘴幾乎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你說什麼?國光,我不可能放棄下一張的比賽。”
呆愣之後片刻,我才明白了手冢說著話的意圖。
——僅僅只是想讓我不再受傷。
我微笑了,坐在手冢身邊。
或許,只是一個這樣的肢體語言,便可以讓他體會到我的內心深處了吧!手冢這人,真得很奇妙,明明冷冰冰的,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暖;明明身為一個王者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卻令人想要默默的靠近;明明冷漠的什麼都好似不知道,卻可以讓人敞開心扉……手冢,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讓我心動如此?
只是,這場比賽我一定會參加,不僅僅是取得勝利,而是——與形同陌路的zoe的唯一交匯點,只有網球了吧……
我想,他會明白,就如同那一句“心有靈犀一點通”一樣,他會明白我的心意。
我笑著,同時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氣。
明明……他的身上原來是不帶一絲花香的,而今,這股淡淡的香氣卻環繞在我心頭。
謝謝你……國光。
無論這是否有歧義,我還是想謝謝你。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微涼竄入心中。
等待愛情……
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到奇蹟……
這正是薰衣草的花語啊!
一百二十一
許是太過勞累,又費盡了心力,當晚我回到家後,不管不問的一頭栽倒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刀放在脖子前都不帶挪窩的。
可是……
可是……
咳,我不該不把中國上下五千年的經典文化讚頌一遍,那個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花,咳,經典到了極致。
於是,我夢見了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
比如……我和周助在悠悠閒閒自由自在的打著球,突然越前扛著拍子衝了過來,指著周助的鼻子便開始挑釁,周助挑挑眉,不以為然,我說算了算了,既然他想打你陪著他好了,然後我就閃了。
後來我又跑去和跡部打球,打著打著冰帝那夥人衝了出來,扛著拍子指著我的鼻子向我挑釁(我想他們也不敢指著他們的部長的鼻子挑釁,這就是……所謂的……夢中的理論性?),我聳著肩喃喃的說你們一群大男人群毆我一個小女人你們要不要臉了?然後我就跑了。
再然後我又去找幸村打球,幸村笑的那個叫甜啊,那個叫美啊,他說,啊呀啊呀希悠你終於肯跟我打球了!於是我們就開打,打著打著,真田黑著臉扛著把刀就出現了,我那個驚悚啊,因為那刀尖正衝著我鼻子,我可以清清楚楚看見那上面的光亮,以及這個刀尖的細小直徑(……),我想他不說話我都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我很諂媚的對他說,啊啊,幸村是你們家的你們家的,我只是借用一下啦,現在我還你,好了我走了!
我跑來跑去感覺甚是窩囊。
於是,正直嚴肅的手冢出來了,他和我說,蘭,你太懦弱了,碰到這個情況就應該放手去群毆!
我滿頭黑線,心想這個手冢不是忍足假扮的吧,於是我撲上去摸他的臉,這時侯鐵伊也出現了,她很道貌岸然的說,她已經收手冢做徒弟了,我她不要了,要我哪平滾哪……
我已經開始懷疑這是夢了……
再然後Zoe扛著棍子就出現了,她扔給我了一根說要與我決鬥,我說我們是好朋友決鬥什麼啊,她說我們已經不是好朋友了。
我更鬱悶了,敢情我在夢裡面還在被Zoe刺激上個十萬八千回,於是我更加諂媚的說,那是那是,我怎麼敢和你Z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