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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忍不住吩咐紅欒把這東西取下來。
“是,奴婢?”
紅欒應聲,正想上前幫助花疏雪把鳳冠取下來,門外響起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紅欒手下一頓,還以為太子軒轅玥回來了,趕緊規矩的站好,太子回來,這鳳冠太子定然會親手給主子拆的,所以用不著她們多事了。
很快門外響起了如意的說話聲:“奴婢見過懷王。”
此話一起,房內的花疏雪和紅欒青欒二婢面面相覷,竟然不是軒轅玥,她們還以為是太子殿下呢,這懷王是什麼人?花疏雪眉毛一蹙,想起先前透過紅色的霞帔看到的一人,不由得脫口而出。
“難道這懷王是連錦。”
先前她可是看到連錦便在幾個皇子中間的,他精緻的面容從頭到尾都崩得緊緊的,不知道是因為上次她給他下藥惱怒,還是因為她嫁給軒轅玥惱怒。
紅欒立刻出聲:“奴婢出去看看。”
花疏雪點了一下頭,紅欒走了出去,門外立著的冷峻俊美的男子,正是著了一身朝服的連錦,也就是軒轅錦,軒轅錦喝了些許的酒,臉上攏上了胭脂紅的色彩,不過瞳眸中陰驁一片,冷冷的怒視著門前攔著他去路的如意,冷酷的聲音響起來。
“讓開,否則別怪本王出手。”
如意如何會讓開,就算這位懷王打死她,她也不會讓開的,這房裡坐著的可是太子妃娘娘,懷王這是什麼意思,喝得醉醺醺的找碴,她知道他和太子不和,一直和宣王軒轅昱走得近,可那又怎麼樣,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紅欒一瞄門外的懷王真的是先前認識的傢伙,趕緊的閃身進去稟報花疏雪。
“主子,這位懷王爺真的是連錦,沒想到他竟然這種時候來見主子,主子你說?”
花疏雪挑眉,臉上攏上了冷氣,眼裡更是涼颼颼的寒氣,今日可是她的大婚,這太子府不知道有多少眼線盯著她,軒轅錦個豬腦子,即便想問她什麼,也該挑個沒人的時間問問,這會子來,豈不是陷她於不義,明日這安陵只怕便流傳她的謠言了。
不過現在這軒轅錦不走也不是事兒啊,如意未必攔得住他,花疏雪在房裡左右的張望了一眼,看到了桌上的筆墨紙張,便示意紅欒準備過來,然後自已取了筆毫,一揮而就的幾個字,吩咐紅欒拿出去。
門外,如意仍然執意擋著懷王軒轅錦的去路,不但是她,她還招來了幾個手下婢女,一起擋著軒轅錦的進來,軒轅錦白晰的面容上攏了怒意,瞳眸更是一片嗜寒,手一揚,一道勁風從掌下凝出,直拍向如意,眼看著便要血濺洞房門外了,門外的紅欒拿著宣紙走了出來,清冷的聲音陡的喝止。
“懷王爺住手。”
軒轅錦一愣,大掌一收便住手了,抬眸望向紅欒,看到紅欒,他便知道房中之人正是先前救他一命的花疏雪,臉上一瞬間變了幾變,先前他想進房間便是想確認房中之人是不是花疏雪,因為他曾聽她說過並不想嫁與軒轅玥,所以這會子嫁的定然不是她,但是看到紅欒,軒轅錦死心了,房中的人正是花疏雪,心內一瞬間的惱火,冷冷的瞪視著紅欒。
紅欒並不懼他,也許今日他是雲國高高在上的懷王爺,可是她不會忘了,曾經,他是她們救起的一個刺客,若非她們,今日就沒有軒轅錦,紅欒一邊想一邊把手中的宣紙遞到軒轅錦的面前,沉穩的開口。
“懷王爺,這是我家主子賜予你的幾個字。”
說完也不待軒轅錦來接,便手一鬆,宣紙飄落,軒轅錦冷冷的瞪視著紅欒,不過手一伸倒是接了那宣紙,低頭看了一眼紙上所寫的一行字,神情一瞬間變幻多端,十分的好看,然後轉身大踏步的離去了。
如意和手下的幾個婢女,看懷王爺終於離去了,總算鬆了一口氣,周身的冷汗,想起先前的那一掌,腳下發軟,差點沒有跌倒地上去,不過如意還是很好奇,太子妃寫給懷王爺的字是什麼,懷王爺看了一眼便轉身離去了,不過她可不敢亂追問。
紅欒的唇角緊抿,一絲笑意流淌出來,轉身走進房裡,其實她先前瞄了一眼,主子也沒寫什麼,只寫了一句話。
軒轅錦,就算救了一條狗,它也知道報恩,何況是人。
只是這一句話,這位懷王爺掉頭便走了,如若他仍然堅持強闖婚房,那麼他便是連狗都不如了。
“主子,懷王爺走了。”
“我知道。”
花疏雪點頭,她知道這軒轅錦會走,但是她現在頭疼的是這傢伙肯定還會追問她,為何當日說不嫁軒轅玥現在便又嫁了,這不是出爾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