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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不吸引人,無一處不讓人臉紅心跳,正廳門前守著的兩個小丫鬟,偷偷的看了又看,連花疏雪和小東邪二人走過來也不知道,只顧著偷看裡面的男人。
花疏雪有些無語,翻了翻白眼,然後走了進去。
廳堂內正喝茶的人一聽到動靜,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盎,然後緩緩望過來,看到一身清冷的花疏雪,瞳眸裡滿是濃厚的溫和光澤,慢慢的起身喚了一聲:“雪兒。”
花疏雪一揮手示意廳上的青欒和小東邪二人退下去。
兩個退出去後,還連帶的把門外兩個偷看的小丫鬟給拽走了,站得遠一些,不讓人打攪到主子。
正廳裡,花疏雪並沒有理會對面喚她的男人,徑直走到一側的位置坐下來,然後才抬眼望著他。
“不知道閣下這一大早找我何事?”
“雪兒,你怎麼如此的對我?”
對面的雲國太子似乎很傷心,神情黯然,備受打擊的樣子,花疏雪看他裝模做樣的神情,實在有些嘔,忍不住譏諷的開口:“你何必再裝,其實我昨夜便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軒轅。”
花疏雪的話一落,對面的人很顯然的受了驚,飛快的抬首盯著花疏雪,懷疑自已聽錯了,然後想找理由辯駁,不過望著花疏雪冷若冰霜的瞳眸,那瞳眸中清晰的浮現出她的嫌戾,不屑。
他那些到嘴的話便通通的嚥了下去,然後定定的望著花疏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一直墜落到谷底,竟然窒息似的難受,若說他這世上最不想傷害的人是誰,便是她了,可是偏偏最後傷害得最深的那個人好像就是她。
想到這,他沉痛的緩緩開口:“那三個孩子是?”
“沒錯,是軒轅的,但不是你的,納蘭悠,何必再裝呢,你這樣不累嗎?”
花疏雪不想和他拐彎抹角的,直接點明瞭對面男人的身份,納蘭悠抬眸,瞳眸中一閃而過的深暗,隨之卻瞭然,雪兒喜歡軒轅玥,自然輕易便會認出他來。
“你昨晚便知道是我了。”
花疏雪點頭,然後瞳眸中的光芒更冷,正因為他是納蘭悠,所以她才十分的討厭他,因為他毀掉了她很多事情,現在他不是她曾經同情的那個男人,仇恨矇蔽了他的眼睛,他周身充滿了**,這樣的男人,她還同情什麼呢?
花疏雪一想到這個,便肅冷的開口:“沒錯。”
納蘭悠望著花疏雪,她清靈出塵的容顏,竟然比當年母妃的容顏還要出色,她是他的妹妹,可是現在兩個人卻像仇人一般,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啊,他的心很痛,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做,難道父母那樣的死,他不該報仇嗎?他真的要讓父母枉死嗎?
“雪兒,你在恨我。”
花疏雪一聽他的話,激動了起來,陡的急急起身,擲地有聲的開口:“沒錯,我恨你,納蘭悠,因為你所以才會有後來所有的一切,我的兒子沒有了父親,靈雀臺被毀了,我不恨你當年告訴我軒轅所做過的事情,但是你為什麼要給元湛送信呢,不但給他送信,竟然還給軒轅下了離魂婆羅香,聽說這離魂婆羅香乃是堯國皇室的東西,正因為軒轅被你毒死了,我為了救他,所以不得不把他帶回靈雀臺開了天燈,所以靈雀臺被毀了。”
納蘭悠聽著花疏雪的話,目瞪口呆,好半天反應不過來,然後一反應過來,便沉聲開口:“雪兒,我承認當時是希望你離開的,想讓元湛把你帶走的,那封信是我派人送給他的,但是我並沒有給軒轅下離魂婆羅香,我並不知道軒轅曾經中過毒的事情,其實我很後悔告訴你關於軒轅知道你身份的事情,所以那一晚我很自責,所以喝醉了酒,人事不省,如何去給軒轅玥下毒。”
他更不知道靈雀臺後來發生的事情,但現在聽了花疏雪的話,他知道自已是真的給她惹了很大的麻煩,懊惱自責越發的濃烈,卻於事無補了。
對於他的話,花疏雪卻是明顯不相信的,唇角勾出譏諷的笑意,他做多了這樣的事情,她是不會相信他的。
“那離魂婆羅香,可是堯國皇室的東西,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何人會有這種東西。”
此毒雖然厲害,溶於空氣中,但是若警覺性高的人,未必會中毒,軒轅當年是太過於傷心了,所以才會中毒,若是他好好的,那婆羅香根本是傷不了他的。
納蘭悠聽了花疏雪的話,瞳眸攸的一暗,冷冽遍佈在其中,很快他便知道是何人對軒轅動的手腳,大手一握,陡的朝身側的案几捶去,冷狠的開口:“這事絕對是鳳玄舞幹出來的,只有她會有這種離魂婆羅香,因為當初我們要報仇,所以我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