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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心驚,花疏雪竟然說她不是花家的孩子,然後再聽大夫人說花疏雪刺她一刀,花莊的臉色便沉了,朝花疏雪叫起來。
“花疏雪,你怎麼能如此做呢?”
此時屋裡的屋外的,不少人都盯著花疏雪。
只見花疏雪悠然的轉身掃了一眼地上的大夫人顏氏,並沒有任何的心疼同情,她自個刺自個一刀,她想同情也沒地方同情啊,不過要想陷害她,顏氏可就白費心機了,想著陡的朝門外大喝一聲:“紅欒。”
紅欒飛快的朝門外走進來,她的身後還跟著花府的管家福海,還有六七個下人,有男有女,此時全都小心翼翼的立著,這些人一走進來便跪了下來,花疏雪掃視了福海和下人一眼,然後慢慢的說:“告訴老爺,剛才你們看到了什麼?”
福海怔了一下,仔細衡量,覺得自已有必要說實話,所以沉穩的開口:“回老爺的話,先前紅欒姑娘叫我們幾個人說有事讓我們做,誰知道竟是讓我們跟她到秋院來,先前正隱在屋子的窗外,正好看到了夫人她,她自個兒刺自個兒。”
福海的話一落,身側的幾個下人,一人一句的開口。
“是的,大小姐坐著沒動,夫人忽然叫住她,然後自已朝自已刺了一刀。”
“夫人說不會放過大小姐的。”
“奴婢們都看到了。”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大夫人顏氏的臉色一瞬間如死灰一般,眼裡一點神彩都無,她做夢沒想到這花疏雪竟然早防著她了,自已刺自已一刀,最後還落得什麼都不是,她喘息著開口:“花疏雪,你好你厲害。”
花疏雪勾唇冷笑,沉聲開口:“到現在你還不說嗎?”
顏氏翻了一下白眼,喘著粗氣,花莊一看屋內的氣氛和對話,生怕花家的事被下人聽了去難堪,所以一揮手命令下去:“都出去候著,福海去請大夫來給夫人看看。”
“是老爺。”
福海飛快的轉身離去,去請大夫。
房內,只剩下顏氏,花莊還有老夫人,另外還有一個花疏雪,花疏雪蹲在顏氏的面前,冷冷的盯著她。
顏氏掙扎了一會兒,最後終於憋不住了哭了起來:“我究竟做了什麼孽啊,老天爺要如此的懲罰我啊,我女兒何其的無辜啊?”
她說到這兒,開始抽氣,翻白眼,有些氣不接上來,丫鬟月季緊抱著大夫人顏氏哭了起來,一隻手便往顏氏的人中穴掐,然後哭叫起來:“夫人,你這是何苦呢?”
夫人心中的苦,只有她們做丫鬟的明白,她總是日夜睡不著覺,整夜整夜的誦經,老爺有了三夫人四夫人,根本就不太理會她,這樣她更苦,誰能明白她的苦呢?
只有她們做丫頭的知道她的心是多麼的苦,明明生了一個女兒,卻不知道女兒現在怎麼樣了,她唯有誦經祈禱,千萬千萬要保佑她女兒的一條命,讓她平安快樂的活著。
月季掐了一會兒,大夫人便又清醒了一些,再睜開眼望著花疏雪的時候,無聲的流淚,嚅動著唇。
“我一一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恨,因為你我的女兒被人換走了,從此後,我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她說完便朝天翻起了白眼,雙手在半空抓著,然後叫起來:“煙兒,煙兒。”
叫了兩聲,她頭一歪再沒有一點的動靜,身子慢慢的從月季的懷中滑落,月季失聲大哭起來:“夫人,夫人。”
門外,丫頭杜鵑也衝了進來,跪在月季的旁邊痛哭了起來。
花疏雪緩緩的站起身,此刻的她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既同情這大夫人,也為自已的前身輕嘆,究竟是怎麼樣的糾葛啊,才會害了別人也讓自身不好過。
花莊看到花疏雪望過來的眸光,無奈又傷心的開口:“你確實不是我們花家的孩子,其實顏氏生的女兒名如煙,花如煙,只是她才出生三天,便人換走了,那天晚上,有一個黑衣蒙臉的漢子,抱了你進花府,當著顏氏的面把如煙抱走了,把你給換進了花府,並揚言如若大夫人顏氏對你不好,花如煙只有死。”
花莊說到這兒,聲音有些輕顫,雖然他對如煙沒有多少父女親情,但到底是血脈相連,說到那個無辜的女兒,他還是有些心疼的。
不過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繼續說:“顏氏瘋了似的在房裡哭,當時便想掐死你,後來為了給自個女兒一條活路,所以勉強忍著你,忽然有一天,她想起了府上有名小妾先她幾天給我生了一個女兒,當時女生母亡,那孩子是過繼在顏氏的名下的,顏氏心思一動,便把那女兒和你的身份對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