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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學網球部。
“吶,好久沒有見到小怒了呢?他怎麼就突然生病了,還一請就請一個月,連期終考試都參加不了了。”菊丸英二說。
“那過了下週的期終考試我們去手冢家看看小怒吧。”不二週助提議。
“嗯,連手冢也跟著不來學校,小怒肯定是得了很嚴重的病。”乾貞治說。
“這樣做可以嗎?手冢來幫小怒請假的時候不是說沒什麼,叫我們不要去探的嗎?”大石秀一郎說。
“怕什麼,過了下週的期終考,小怒的一個月假剛好過了,我們沒有在一個月之內去,而是在一個月之外去探小怒啊。”桃城武說。
“嘶~那要買什麼禮物去探小怒?”海堂燻問。
“食物最好。”青學正選齊聲說。
“小怒會不會是在準備他們訂婚的事所以才假病請假啊?”菊丸英二又突然這樣說。
“有必要請這麼久嗎?”越前龍馬說。
“或許是婚前恐懼症。”菊丸英二辯。
“你覺得小怒可能會犯上嗎?”乾貞治拿著筆記本在菊丸英二的頭頂一敲,說。
“可是真的很好奇嘛。我早就想問了,可是小怒為什麼要請一個月的假,為什麼部長不讓我們去探望他們嘛。”菊丸英二抱著敲痛的頭躲在大石秀一郎的身後委屈的說。
河村隆想到什麼似的,抖了一下|身體,說:“我覺得那天部長來請假的時候表情好冷,比他平常還冷。”
“聽阿隆說起,我也想起來了,那天的部長真的很不一樣,明明面無表情的臉上似有難過,但是他的眼神好冷,好像我們都不在他的眼中。我還發現,就是在他的眼鏡上,我們的影子都沒有映上去。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桃城武一臉怕怕的說。
“什麼事?肯定是與小怒有關的事。”不二週助沒有一絲笑容的說。
“那我們還去探小怒嗎?”越前龍馬問。
“你們要去探小怒?”走過來剛好聽到這句話的龍崎教練問,“那我也和你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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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網球部。
“哇,好累。比呂士,給我拿一下毛巾,謝謝。”仁王雅治一手握著球拍,一手接過柳生比呂士扔給他的毛巾在臉上擦了一把汗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來,喝點水。”柳生比呂士體貼的把水壺插|好吸管,遞到仁王雅治的嘴邊,說。
“明天要去和不動峰打練習賽吧?”緊跟仁王雅治坐下來的胡狼桑原問。
“是啊。”柳蓮二接話。
“嘛,部長和副部長到底為什麼要請那麼長的假啊?每次與別的學校打練習賽時,就我們六個正選過去都以為我們是看不起他們,然後說得嘴巴起泡也不相信是部長和副部長已經快一個月沒有來學校,根本就不是因為什麼在關東大賽三聯冠所以傲慢。嘁,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會那麼想。還好,我們就是六個正選出賽也沒有輸球。”丸井文太一邊吹泡泡一邊‘抱屈’的說。
“說真的,文太,你的這個樣子,要是我是別校的選手,也會不相信你的。”柳蓮二說。
“會不會是老大出事了?”切原赤也猜測著說。
“手冢君那種強人要出什麼事才會讓真田和幸村如此久不見人?”仁王雅治說。
“也不一定,手冢帝怒可是個連坐著扶手電梯都會摔跤至腳崴的迷糊人,然後錯失了與美國隊比賽的機會。”柳蓮二說。
“啊,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啊,那次與美國隊比賽時,那五個人的氣勢,好強,也好冷。”切原赤也說,就是此時想起,也覺得全身發寒。
“嗯,那個時候手冢君沒有出現。”柳生比呂士說。
“看來真是手冢君出事了。”仁王雅治說,“要不,考試結束後,我們去手冢家看看吧。”
“同意。”眾立海大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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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高中部的某座教學校後面。
“慈郎,快醒醒,醒醒。”忍足侑士在一棵陰涼的櫻花樹下猛搖著睡得一踏糊塗的芥川慈郎,眉毛擰得死緊,真想站起來在地上的人的身上踩上幾腳,看他醒不醒。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那天與美國隊比賽完,神監督就把網球部交給他管理,連著跡部也消失了,打兩個人電話永遠是無人接聽中,就是小怒的電話也是沒人接聽。想去找小怒問問,卻想起那天神監督的表情,能讓他一想起就心臟發緊的冷漠無情的表情,真的是好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