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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發力極強;在小黃球觸地彈起時,虛影一晃,仁王雅治揮拍了;小黃球飛回手冢帝怒這邊的場地。
河村隆左跑攔截,反手接住小黃球,手腕微微使力,小黃球輕輕的跳過球網,落地,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短球。
“1-0”真田弦一郎平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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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柳生、仁王組領先。”真田弦一郎說。
手冢帝怒和河村隆的第五局發球局被破,而這一局的發球局是對方。
柳生比呂士看著手心的小黃三秒鐘,拋高,蹬腳,起跳,揚拍,擊球,一氣呵成,在小黃球交叉著飛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時,柳生比呂士前傾著落地,站穩,眼鏡白光一閃而逝。
手冢帝怒銀眸半斂,左腳半圓劃過,雙腳開啟與肩齊平,左手一緊,左翼輕顫;小黃球落在球拍正中,震盪著;瞬間被手冢帝怒打了出去。
仁王雅治眼神一厲,左臂後拉,球拍從下方往上去接球,果真如他所想,這個球不是輕力球,而是下旋力的重球;小黃球的下挫力很重,向是鑽機一樣‘突突’著往下鑽去;仁王雅治突然左腕一翻下壓球拍,小黃球一斜一滾,鑽力消失;在它快跌出球拍的範圍時,仁王雅治整個左臂使力;小黃球貼著球網飛進對面的場地。
河村隆上網,極力的伸長手上的球拍,可是,小黃球還是輕輕的擦過他的球拍的框弦,落在地上,輕微的彈著滾了兩圈,停住了。河村隆撲倒在地上,手上的球拍脫手而出,旋了半圈掉到了地上,發出‘啪啦’一聲,再在球網上碰了一下,震盪了整條球網。
“15-0”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很冷靜,不過卻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眉毛淺淺的皺著,緊盯著球場上。
手冢帝怒忙跑過去,焦急的問著自己爬起來的河村隆:“河村學長,你沒事吧?讓我看看你的手。”然後抓起河村隆的右手察看,除了手心有點擦傷之外,什麼事都沒有。
“你沒事吧?”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也跑上來站在球網的那邊問。
“呵呵,沒事。”河村隆甩著右手給大家看,摸著頭不好意思的俯身拾起球拍。
“還要接著打嗎?”真田弦一郎站在場外問。
“我沒事,可以接著打的。”河村隆舉著球拍吼叫:“BURNING,放馬過來吧!我把你們通通打趴下!”
手冢帝怒滿額黑線。
真田弦一郎帽簷上掛著汗滴,眉毛抽搐了一下,坐回凳子。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抽著嘴角回身,因為忍笑忍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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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將小黃球挑高過網,落在河村隆的背後,手冢帝怒橫跑回防,只是那個小黃球斜彈飛出界了,沒有追上。
“6-4,柳生、仁王組贏。”真田弦一郎說。
“你們輸了。”仁王雅治隔著球網握住手冢帝怒的手時,冷冷的說,他用力的握緊手中的小手,“為什麼不拿出全部的實力,是看不起我們嗎?”
“啊?痛,你放開我。”手冢帝怒抽回自己的手舉到眼前看,“唔,都被你捏紅了,真是暴力。你憑什麼說我們沒有拿出實力啊?這是雙打,又不是單打;雙打講究的是配合,而不是各自為政,如果你想看我的單打,那麼你們就不要說自己只打雙打啊。仁王雅治,你真的是太可惡了,自以為是的笨蛋!你就那麼想輸在我的手上,才會認為我認真了嗎?我告訴你,我打網球從來都是認真的!”
“仁王,手冢君說得對,你不該說他沒有拿出實力,是你對手冢君與切原的那場比賽太在意了。要知道我們可是全國有名的雙打組合,他們只是剛練習一週的組合,卻能在我們的手底下撐到現在。‘6-4’的比分,這以我們雙方的實力來說,他們很強。其實我認為是‘6-0’的,真是沒有想到手冢君你們很厲害,我們都以為自己在與強隊打正式的比賽呢,讓我們很有被追的緊迫感。謝謝你們了,如此精彩的雙打比賽!”柳生比呂士說。
“雖說室內有空調,但是我們打完球之後,怎麼都會出汗的吧?可是你們看看他,全身上下乾爽得比坐著當裁判的真田還甚,叫我如何不懷疑?!”仁王雅治指著手冢帝怒狠狠的說。
“呵呵,你們可能不知道,小怒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啊,就算最激烈的比賽他也是清爽乾淨的。我們全網球部的人都知道。”河村隆說。
柳生比呂士扶了扶眼鏡,伸出手在手冢帝怒的額頭摸了一下,手底下的觸感嫩滑如玉、清爽溫潤,好奇的問:“真的沒有一絲汗呢,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