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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不同。”仁王雅治皺著眉毛說道。“不過那個發球還是一樣的在真田的球拍中消失了。”
“真是太令人驚訝了。手冢帝怒,他很強。我對這場比賽越來越期待了。”柳生比呂士說。
“下次我要去和手冢帝怒去打單打,或許比和他打雙打更好。真田啊,你可一定要贏啊。”仁王雅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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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定定的看著身後滾在一旁的小黃球,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就消失在了他的球拍中。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自己手中的球拍;那個發球真的就像他取的名字一樣,在他層層的包圍中突圍而去;小黃球就像那在站在舞臺上表演魔術的魔術師一樣,它在眾目睽睽之下困在箱子之中,被烈焰包圍,但是烈焰全部擋住那個箱子之後,當火光狂耀熄滅之後,而被困在箱子中的小黃球已經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了;這就是那個‘逃生魔術’發球的由來。
這真的是太激動了,不過真田弦一郎的臉上是看不出來的,還是嚴肅冷冽的樣子,甚至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看出來了嗎?”手冢帝怒歪著腦袋,微笑著問。
“沒有。不過我感覺你的這兩個發球有點不同,但是效果卻是一樣的。”真田弦一郎冷冷的分析。
“嗯,有一點吧。反正都能打出那個發球,為何要在乎姿勢是怎麼樣的呢。”手冢帝怒說。
“那也就只有你敢這樣說吧!還說得那麼輕鬆,真是讓人嫉妒!要是別人在打同一個發球時,姿勢、手勢、力度、控拍,所有的這些只要因一點點的改變,就會打出不同的球,效果可是會大失的。”仁王雅治真想劈開球場上那個人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哪有他說的那麼簡單啊。
“咦?難道你們不是這樣子嗎?為什麼一定要固定一種姿勢才可以打出那個發球或是回球呢?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用另一種姿勢也打出那個球嗎?”手冢帝怒問。
“都說了,那是不可能的。”仁王雅治在頭頂抓狂的摸了幾下,大聲說。
“仁王,不要說了,看打球。”柳生比呂士輕輕的身旁之人的身上掃了一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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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發球。
他左手抓著小黃球,右手握緊球拍,都是手心向下交叉著直伸向前;然後,他深深的看了對面的人一眼,拋高左手上的小黃球;殘影在他的右方扭曲,小黃球還在空中攀升的時候,突然失去蹤影。
手冢帝怒很仔細的看著真田弦一郎去揮拍,但是他的揮拍很快,如果光是用肉眼幾乎捕捉不到他揮拍的動作。所以,等手冢帝怒回神時,小黃球已經在他的右側落在了,彈起來往界外飛去;手冢帝怒快速回防,左翼扭反,伸向右邊,極力拉長去阻止飛往界外的小黃球;很好,夠著了;手冢帝怒全身儘量的舒展開來,左翼拖回小黃球,削球過網。
真田弦一郎快步跑前上網,小黃球在網前落在,輕輕的彈起,在它再次落回地面時,真田弦一郎的球拍正好插、進了小黃球與地面的中間;右腕用力往上一挑,小黃球蹦起,在球網上旋了一個圈,落進手冢帝怒的場地。
“15-0”柳生比呂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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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你來我往,真田弦一郎用他用劍道中悟出來的六字決‘山、林、陰、風、火、雷’對手冢帝怒幻變莫測、靈動飄渺的網球。
看得場外的兩個人以為自己是坐在全國大賽的體育館內。當手冢帝怒將回擊回去的小黃球觸到球網失分時,這盤單打比賽結束了。
同樣是6-4的比分;真田弦一郎贏。
“呵呵,我又輸了。”手冢帝怒握住真田弦一郎伸過來的右手,笑呵呵的說。
“手冢君,現在九點不到,要不要去逛夜市啊。”仁王雅治說,然後偷偷的對真田弦一郎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看我多好啊,幫你留人了。
“不了,我還是早點回去。”手冢帝怒一邊將球拍收進球袋,一邊說。
“你不是說要請我們吃宵夜的嗎?”仁王雅治說。
“真田君說你們吃過晚飯了。”
“手冢君,你在耍賴嗎?”柳生比呂士輕輕的問。
“我哪裡耍賴了?”手冢帝怒嘟著水潤潤的小嘴巴不滿的反問。
“走吧,我送你回家。”真田弦一郎攬過手冢帝怒的肩膀,語氣平穩柔和。
“不用了,不然你們回去會很晚的,到時候沒有車了怎麼辦。”手冢帝怒擔憂的說,低頭看了看右肩上的大手,沒什麼不自在的感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