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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比躺在急救室的亞久津仁的臉色好不了多少,蒼白如雪!身上又沾著亞久津仁的血,顯得脆弱不堪!
“小弟弟,你沒事吧?是不是也受傷了,過來,我幫你包紮一下。”一個穿著粉色護士裝的小護士彎腰湊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柔柔的聲音,輕問。
“謝謝護士姐姐,我沒有受傷,是裡面的哥哥的血。對了,護士姐姐,我去哪裡交錢啊?”手冢帝怒這才想起亞久津仁被推進急症室時,有一位年長的醫生叫他去拿病歷並交手術費。
“你跟我來吧,我帶你過去。”小護士手上還端著一個醫用托盤,領著手冢帝怒往大廳的收費處走。
“啊呀,松子,妳不是說去七樓給病人打飯後針嗎?怎麼將病人帶出來了?”坐在收費櫃檯後的明子皺眉問道。
“明子姐啊,這不是病人,他來交費的,就是剛才進急症室的少年的弟弟。他不知道來,我就拐點路先送他過來了。”叫松子的護士好笑的說。
“小弟弟,不懂就問這位姐姐,知道嗎?我先走了,七樓的美人公子還等著我去打針呢。”松子說完,朝手冢帝怒和櫃檯後的明子點點頭向來時的走廊走了。
“來吧,小弟弟,你哥哥的醫療卡帶了嗎?拿給我。”明子站起身,伏在櫃檯上,朝手冢帝怒伸出手,問。
“姐姐,對不起,我沒有找到哥哥的醫療卡,可以用我的嗎?”手冢帝怒從手鐲中把自己的醫療卡放到大理石的櫃檯上,慢慢的推到明子的手下。
“不用了,我先幫你開病歷,明天你將你哥哥的醫療卡拿過來,我再補上。”明子坐回電腦前,眼睛看著電腦螢幕,再問:“那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亞久津仁。”手冢帝怒雙手趴在冰涼冰涼的櫃檯上,銀眸半睜著,慢吞吞的說。
用零花錢幫亞久津仁交了手術費和一筆押金,拿著病歷本坐回急症室前的走廊處,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和那手術中的紅燈,手冢帝怒等啊等啊,疲倦的在長椅上睡著了。
————
手冢國光很不放心手冢帝怒,所以徵得爸爸和媽媽的同意,帶著手冢帝怒的換洗衣物,由手冢爸爸開車送到了東京綜合醫院。
兩個手冢家的男人在大堂護士站詢問了一下,卻沒有發現有出車禍因腦震盪的少年入院。兩個手冢男人瞬間迸出的寒氣嚇抖了值班的兩個小護士。
剛好松子從七樓下來準備下班,看到護士站的前面站著兩個冷若冰霜的男人,好奇的問了一句:“怎麼啦?小聰,小瓏。對了,你們要找誰嗎?”
手冢國光冷冷的重說了一遍。
松子坐在電腦前查了一下傍晚時的入院記錄,確實沒有與手冢國光他們說法相符的病人。
“你們是不是記錯時間了,剛才倒是有一個小弟弟將一個滿身是血並昏過去了的病人送到急症室去了,現在還在手術中呢。”松子總覺得他的形容很熟悉,然後猛的想起,他的形容不就是剛才坐電梯時看到的小弟弟嗎?
“在哪裡?急症室在哪裡?”手冢爸爸急問,身上散發的寒氣越來越深。
松子終於知道小聰和小瓏幹嘛一副發抖的樣子了,真是好冷的男人啊!比醫院的中央空調的製冷系統還強!
——
手冢國光和手冢爸爸急急的朝松子指的方向走去。然後。
那個空無一人的走廊盡頭,手術中的紅燈亮著,離門不遠的長凳上,躺著他們擔心的手冢帝怒。
兩個手冢家男人輕輕的走過去,看著蜷在長凳上睡著的小人兒,冰冷的表情放柔了,慢慢的在長凳前蹲了下來,手冢爸爸抬起手用食指將手冢帝怒的垂在臉上的髮絲輕柔的順到耳後,低聲說道:“國光,你守在這裡等手術中的人出來吧,我把小怒先抱回去了。”
“是的,爸爸。”手冢國光的聲音壓得極低,但是長凳上睡著的手冢帝怒還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唔,爸爸。”慢慢的坐起時又看著站著的手冢國光,“哥哥?你們怎麼在這裡?出什麼事了嗎?”
“小怒,為什麼你的全身都是血?不是說你同學出車禍嗎?為什麼要騙我們?你不知道那樣我們會更擔心嗎?你看看你現在的臉色,像鬼一樣!要是我們不找來,你就這樣蜷在這裡睡一晚了?”手冢爸爸嚴厲的質問。
“爸爸,對不起。我就是不想讓你們擔心才那樣說的。而且這血不是我的,是那個亞久津仁的。”手冢帝怒撲進手冢爸爸的懷裡,差點將蹲著的手冢爸爸撞到了,抱著他的脖子猛蹭著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