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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從她那那‘風流倜儻’的媽說起。
有一個熱情奔放、風流瀟灑,不算戀愛,光婚都結了十來次,的媽是什麼感覺。
如果有這樣的詢問,那高月悠覺得自己最有發言權了。
從高月悠記事開始,她就幾乎沒有‘自己家’的這個概念。
不是在哪個爺爺奶奶、外祖父外祖母家,就是再哪個乾爹乾媽或者繼父繼母家——沒錯,她親媽浪漫的情史,甚至不受性別的限制。
更神奇的事,不管是結婚還是離婚,她媽的乾親和情人們,都對她沒有絲毫怨言,甚至對她這個拖油瓶都多有照顧。
所以才在她表示要來東京之後,就主動表示自己可以照顧她。
她這外甥景光就是其中之一。
“我今天應該請假去接你的。”
看到躺在床上的高月悠,諸伏景光滿臉愧疚的。
他的視線在她露在外面卻被繃帶或者創可貼覆蓋的地方,還有蒼白的臉上掃過。
心裡的愧疚和懊悔之情不斷湧現。
他真不應該聽對方的話,覺得她這個年紀做個新幹線也不是什麼問題,就想著下班之後再帶人一起回家去。
“這不是你的問題啊,誰想到東京的瘋子這麼多。”
高月悠下意識的就想搖頭。
結果才一動,就被人按住了腦袋。
“別動,你不怕症狀加重麼!”
如果是自己,他只會說這種小傷不算什麼。
但放到父親不明,母親也失蹤了的高月悠身上,諸伏景光就像是受到驚嚇的鳥媽媽一樣。
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加重了病情。
“腦震盪是不是應該躺一個星期,你這周就別出院了吧。”
“那個……應該沒有那麼嚴重……?”
萩原研二弱弱的開口。
輕微腦震盪而已,一兩天也就差不多了吧?
他設身處地想了一下。
一動不動躺一個星期,人都要因為無聊而瘋掉了吧。
“對啊,我也覺得自己除了有點暈之外沒別的什麼事。”
高月悠努力睜大眼睛擺出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向他。
諸伏景光雖然覺得一個星期並不長,但看兩人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嘆了口氣。
“那就五天吧。”
他說著還看向降谷零。
“你說對吧,零。”
降谷零:?
什麼對吧,這是我該說話的時候麼。
直到此時此刻,降谷零都沒搞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前一秒還被他們打上‘可疑’標籤的人,怎麼搖身一變就變成至交好友的‘姨母’了呢。
高月悠其實也沒想到。
剛剛還覺得麻煩的要死的兩個警察,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她的‘大外甥’——外甥的朋友,怎麼就不能是她的外甥了呢。
“我是不是應該去買個賽馬票……”
高月悠喃喃自語。
“小孩子不能賭博。”
還在等待好友回答的諸伏景光聞言立刻回道。
說完之後,他才無奈的又讓了一步。
“那就三天吧,不能再少了。”
“我覺得其實……”
“那就五天。”
他斬釘截鐵的道。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當好脾氣的人發脾氣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對著幹。
畢竟能讓好脾氣的人計較的事情,那真的不會是小問題。
“三天就三天。”
高月悠縮了縮脖子。
當然,雖然她嘴上是這麼應的,但心裡卻想等會兒就去問問自己的醫生。
畢竟那才是專業的。
要是醫生說她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那就算是小景,也不能說什麼了不是?
高月悠心情很好地在心底打著小算盤。
但諸伏景光的問題,卻還沒完。
他視線在兩個穿著病號服的和一個常服的人身上慢慢掃過。
接著幽幽的開口:
“所以,誰先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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