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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命格,那麼……再看著文靜初那用篆文書寫的扇面和他臉上地微笑,文靜初所說的並不是什麼命格,而是說他在第一時間裡就看了出來,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長公主。
那小廝終於按照文靜初的要求將草藥制好拿了上來,這種工序文靜初已經從頭到尾教了他好多次,卻一直都不能融會貫通,今天當著公主的面。更加是手忙腳亂,容琦無意中看了他一眼,他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眼見那草藥就將不保,多虧墨染一伸手,將他撈了起來。
墨染將那搖搖欲墜的瓶子接在手中,然後遞給文靜初。
文靜初接過那裝藥的瓷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側頭看向容琦,“我問公主一句話。公主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容琦道:“文公子請說。”
文靜初道:“最近公主是否在府外遇見過什麼人?”
此話一出口,容琦的心臟猛地一抖,彷彿是小時候被人翻看了日記一樣,臉陡然紅了起來,“文公子如何知道?”
文靜初道:“公主是否還記得有一天公主用府裡地馬車送過一次人。”
容琦驚訝地揚起眉毛,“本宮確實曾……可本宮看來這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文靜初微微一笑,“長公主府的馬車雖然精貴,但是以前並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所以如公主所說,是十分平常。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是怪就怪在那趕車的小廝將馬車趕出城後,再詢問車中的貴人要去何處時,突然發現車裡已經空無一人。因為這件事十分奇怪。所以慢慢便在府中傳開了。”
原來是這樣。容琦抿抿嘴唇,本來她是想著等那小廝將二少送走之後,她再召他問個清楚,誰知道因為皇帝半夜急召她入宮,她便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後。
事後雖然偶然想起,卻覺得問不問也沒什麼大礙,於是便一放了下來,卻沒曾想這閒言碎語府裡早就傳開了。
不知道駙馬是不是也已經知道了。
就算是知道。大概也覺得不足為奇。她在外面做什麼,見什麼人。他似乎從來不聞不問,臨奕對一切事都能淡然處之,這其中也包括她在內。
容琦忽然覺得嘴裡有些發苦。
文靜初大概看出了什麼已經體貼地岔開話題,“公主有沒有讓墨染和他交過手?”
容琦搖搖頭,“沒有。文靜初又看墨染,“你有沒有看出來他的武功出處?”
“沒有。”墨染碳一樣的臉越來越黑。
容琦知道墨染為何會有這種表情,墨染和那二少的親隨,從第一次見面就頗為不愉快,再往後,容琦看到地都是兩個人一副誰也不服誰。如今這麼一說,墨染八成是想起了二少那親隨趾高氣昂的模樣,所以才會這般。
既然已經提起了二少,“文公子對他有什麼印象?”
文靜初微微一笑,“我也是聽說有這麼一個人所以才暗暗注意,當日公主在刑場時,我曾偷偷溜出去看了一眼……”文靜初的表情頗為風流,“要說我這個年紀,不論是從官場還是到江湖,很少有我不認識的人,”他頓了頓,“可是那人我的確沒有見過。”
“如果他出於江湖,那一定是個鼎鼎有名的人物,如果他立於朝堂必定更是無人不曉。”
容琦接著文靜初的話,“可是似乎卻沒有人認識他。”
文靜初收起手中的扇子,“也可能是江湖倍有人才出,這些年,我落伍了。只不過公主日後和他交往,至少要留一分謹慎,就算他不會背後對公主如何,但是在沒有看清楚一個人之前不要交付自己的任何東西。”
容琦揚起眉毛,再看文靜初,文靜初的眉宇似乎有一絲溫暖地陽光,照著他舒展的表情,瑩白的光芒之間隱藏著淡淡的睿智。
容琦之前便是被這種睿智所吸引,如今又怕被這種睿智看透,不過她倒是可以給他一個肯定地回覆,“我明白。”
文靜初靜下來,又看了一會兒容琦的臉,“我病那幾晚,實則是在房間裡一直逼我體內的毒,那晚公主去了大將軍府,我也做了一次樑上君子……”
其中的事容琦已經猜測到了,安定大將軍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引起文靜初的注意,那日她去將軍府探傷,照實在不經意之間做了安定大將軍的棋子。
“那日清晨我確實是特意坐在院子中等公主的,原本以為公主看了我的腿上之後便會離開,不曾想公主卻跟著我來到屋內。”
“我體內地殘毒本來對其他人似乎影響不大,卻沒曾想……我原本以為公主確實是得了風疹,可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