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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像你。”
二少道:“此話很應景,既然有錯過,那就會更懂得珍惜,許多人的少年都是這樣過來地。”
容琦再一次笑出聲,剛才那濃濃的睡意,現在就像被風吹走了般,一下子不見了蹤跡。
兩個人走到文靜初的門前,容琦道:“萬一他沒睡著。”
二少搖搖頭,“他有一個習慣,一高興就會食量大增。”
容琦看著二少臉上的笑意,她本來是出自一片好心,如今這樣一來倒像是和他一起捉弄文靜初。
屋門被推開,文靜初果然已經靠在軟塌上睡著了,顯然他在被藥迷倒之前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抿著的嘴角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他還試圖喝掉桌上的茶水,結果不慎碰倒了茶杯,水順著桌子流下來。
雖然看著此情此景內心稍有不忍,容琦還是將袖子裡的藥瓶放入二少手裡,反正已經迷昏了文靜初,現在再放棄已經來不及了。
至於二少幫文靜初療傷時用的手段容琦就看不懂了。
二少藉助了幾根銀針,然後是用於解毒地藥丸,大概還用了內力幫文靜初趨毒,一套下來雖然行雲流水,但是額頭上也隱隱見了汗珠。
文靜初那青紫地腿顏色漸漸變暗。他的武功也隨之付諸東流。可是在她看來放棄一樣卻得到另一樣,總是值得地。
“他明天早上就會醒來,”二少收拾完手裡的東西。將藥瓶又還給容琦,“若他餘毒未清,公主只要再讓他服一次藥丸即可。”他轉身將文靜初房間裡地棋盤拿出來,然後擺上黑白棋,“這是一盤殘棋,他醒來之後就會明白。”說完後他抬起頭眨眨眼睛,“街市裡賣用蜜糖做的河船。去晚了好看的就沒有了。”
容琦似是認真地考慮了一番,“我還沒見過用蜜糖做地河船,今晚就去看看吧!”
公主府內本來用於密探的僻靜之所,眾人聚在一起全是因為楚亦拒絕了藩國的和談條件,這樣一來戰火會飛快地燒起來,就會有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大家興致勃勃地前來聚集,為的就是聽臨奕一句話,誰知道臨奕到現在也沒有出現。
臨奕早就讓他們折服,不然也不會這樣跟隨他。
可是如今朝中政權已經被他們控制一部分,文官武將都準備適時起事。有恰遇這樣的時機,臨奕為何一點都不為所動。
莫非和長公主有關係?最近臨奕和長公主之間表現的似乎十分微妙,難道臨奕真地對完夏國長公主有意?
人群騷動了一陣。還是有人站出來準備向臨奕問個清楚。
臨奕的房間亮著燈,那人規規矩矩嚮往常一樣叩響了門。
和他們的焦躁不同,臨奕和往常一樣面色安定,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恰似有一縷朝陽般的光芒淡淡地沉澱下來,帶著許威嚴。
那人道:“藩國的使臣已經被遣送出了都城,再過幾日邊疆勢必有騷動。皇帝不管是攘外還是安內都將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臨奕淡淡一笑,魚死網破,是機會不錯,不管是誰先吹響決戰的號角,都是要爭出一個結果。
那人看了看臨奕,咬咬牙終於開口,“屬下聽說……”臨奕的靜謐和威嚴讓他稍稍底氣不足,可是既然所有人將他推選出來問清楚,他就不能再畏縮。“楚亦除了有密旨讓長公主容琦的長子繼承皇位之外。還另有一道旨意,若長公主無子那麼繼承皇位地就是長公主楚容琦。”
臨奕依舊不說話。他的手心微微出汗。
“長公主容琦,先不說她那天下人皆知的行徑,單單她是楚家人就不能……”
臨奕沉默了一會兒,“不能如何。”
那人退後一步跪下來,“不能立於您身側。否則,將來如何對天下人交代。如何向先皇交代。”
臨奕抬起頭看他,淡淡一笑,“我要地就是能立我身側的人。”
將軍府內佈置的別為雅緻,只可惜沒有迎來她想要的繁華。
隱隱約約聽著來自遠處的喧鬧聲響,她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夫人,不如奴婢陪著您到街市上走一走。”
她搖搖頭,“早點休息吧,別跟著了。”轉身走向內院,內遠裡更加靜寂,是他經常處理公務的地方,她本來在院子地石桌上擺了些點心,他喜歡吃甜食,是她多年觀察才發現的,他喜歡什麼從來不說,更少表露,想要看出些蛛絲馬跡真的很不容易,她第一次將糕點做的如此成功,漂亮的點心放在精心挑選的瓷盤上,等著他回來。
就算上下屬坐一會兒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