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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門斂淚衿…
恍若很久之前的一首詩,卻忘記了下面的句子。我默默的努力的想要記起,只是斑駁的光影裡,抓不住一點頭緒。突然有些羨慕春光,即使輪迴,即使老去,它卻從不憂愁,因為年復一年,兔走烏飛,卻總會有一個時候,是完完全全屬於它的明媚。
不像人生,走過了,就再也回不到初時的地方…
回到屋裡,鄭重其事的給他上了摺子,告訴他,我要離開這裡,不要再生活在這個令我絕望的地方。
幾天之後,高無庸送來的回信上只有凌亂的六個字:圓明園,澄心堂。
春寬夢窄:出自吳文英的鶯啼序,是詞中最長的調子,全詞有240個字,集中地表現了傷春傷別之情,並悼念他在杭州的亡妾。春寬夢窄一句,意思就是春色無邊而歡事無多。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大家對四四的批評,不禁有些汗顏。如果因為我的筆,而讓四四遭受這許多苛責,那我誠摯的想他鞠躬道歉。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在極力按照自己想象中比較真實地感覺來寫的,古代的帝王,對一個女人,或許會又真心,但這絕不會成為妨礙他寵幸其他的女人的理由。所以說,愛上四四,真的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不過下一章,我會用四四的第一人稱來寫,大家可能會感覺好一些。
春寬夢窄(下)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四四和玉玉要分開一段時間,所以下面幾章我會分別以他們兩個的第一人稱來寫。
謝謝所有留言、給意見的親們,看來不管我怎麼給四四辨白,都是毫無意義的了。所以,我能做的,還是繼續碼字,也希望大家繼續看下去。
PS:有一點一定要澄清,偶素女滴,如假包換的female。 “離開?!”
那軟弱無力的字跡拖著長長的尾巴,盤旋著透紙而出,掃過我的指尖、手腕,瞬時有一絲絲隱約的痛楚,自血脈中勃起。
“好啊,好,走吧,都走了才好!”手掌死死的抓住那張若無骨的宣紙,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造辦處新呈上來的琺琅彩白鶴紋的茶盞應聲而碎,薄博的瓷片陷進肉裡,隨即便有駭人的色彩把那振翅欲飛的白鶴染得通體血紅。抓在手心裡那冰冷決絕的情愫,也被這汩汩而出的液體洇得一片模糊,不過倒也奇了,方才的痛,竟漸漸淡了下去。
“皇上…”
“傳太醫,快傳太醫…”
“都給朕站住!”口中的一聲低喝,讓所有的人都僵在了原地。朝著滿屋子驚慌失措的奴才們掃視了一眼,他們便全都跪伏在地上。低下頭,慢慢的將嵌在手掌中的那塊瓷片拔了出來,看那殷紅的血即刻流得更急了,“什麼大驚小怪的,動不動就要宣太醫。高無庸,你去拿些紗布和止血的藥來,給朕包上就行了。”
“可是,萬歲爺…”
“可是什麼可是,還不快去!”我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眼前生出微微眩暈的感覺…恍惚間,滾燙的血奔湧了出來,濺在我的臉上、身上,還有前面那件銀白色的箭袖上,斑斑點點的血痕,任憑我怎麼叫,她也不再答應一聲…
“萬歲爺,您還是,還是叫太醫過來瞧瞧吧。這些個日子,您這批摺子批到半夜,天還不亮又要起身,白天也吃不下什麼東西,如今這手上又劃了這麼深的口子,就是奴才們看著,心裡頭也難過呢。”高無庸跪在雕花鏤刻的腳踏上,一邊給我裹著傷,眼裡已是淌下淚來。
“瞧給你說的,”朝他一抬手,卻牽動掌心的傷口,絲絲拉拉的疼,“朕哪裡就是這麼嬌氣了,不過是這天太熱,胃口不好,也值得宣太醫來瞧。得了,得了,你叫他們備些白米細粥,六必居的醬菜,還有,還有山東新進來上來的櫻桃,朕待會兒用。”
“喳。主子,山西省差人送上來的山葡萄酒,主子要不要一道嚐嚐?”
“也好,你去取一罈子過來,再叫上怡王,一塊嚐嚐。”
“主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喀爾喀的智勇親王今兒個晚上到京,您不是讓怡王準備郊迎去了嘛。”
“對了,瞧我這記性。”自失的一笑,才想起早上跟十三商量著,要把丹津多爾濟的兒子,配給和惠作額父。
“主子,要不…”高無庸依舊垂著頭,拖長的聲音卻沒有了下文。
“你又想著了什麼,這麼吞吞吐吐的?”
“主子,要不,要不奴才請裕主兒過來,奴才想著,陪您喝上兩盅兒,就算天大的事,不就,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