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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突然發現自己根本虐不了別人,只能拿女主下手了。嗚嗚~~~
似曾相識
接下來的事情,處理得神秘而低調。所有的人只知道皇上的三阿哥因為年少放縱、行為不檢而被削去了宗籍,而至於背後那個真正的因由,卻是石沉大海。
繼而,形形色色的猜測和議論便紛至沓來,其中最為集中的,便是關於儲位之爭的種種臆測。雖然所有的人都會說:流丸止於甌臾,流言止於智者。而在這個大清國的智慧高度密集的地方,似乎卻更能夠讓流言的功效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
我沒有試圖去問過十三,弘時此時的處境,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樣一個男人,無論在任何事情上都會為我著想,可以想盡了法子來保護我,那麼,如果我無法用我的愛作為回報的話,至少,我也沒有權利去對他進行任何苛責。畢竟,本該是我,讓事情從萌芽的那一刻便戛然止步;既然落到如今的情形,悲嘆和悔過都已變得毫無意義,我們能做的,我們該做的,就是不再給身邊的人,增加更多傷痛的經歷。
不過大多數的人們,心中更為關注的,似乎卻是皇上的立場和態度。
幾個月之前,皇上才將年羹堯充軍的子侄恕了回來,又赦免了塞斯黑的妻子眷屬。讓那些自以為牽連其中的,倒是稍稍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一次,雷霆萬鈞的處置了弘時,卻又似乎是在對所有人宣佈,任何違逆皇帝的行為,都是不會被姑息的。
自古帝王之術,有的是橫掃六和併吞八荒的膽量和氣魄。
只是在事情的另一面,過度的集權與嚴苛,卻也會讓那些蟄伏了很久的反對勢力,因為看不到出路,而放棄了隱忍,終於蠢蠢欲動。
雍正五年的十一月,是聖祖皇帝五週年的忌日,所有嬪妃、皇子和宗室子弟都跟隨皇上趕赴遵化謁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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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和煦的陽光,透過那滿山遍野的殷紅,似乎可以看見有流波在明晰的葉脈裡簌簌而動。蜿蜒曲折的小路,通向那一片清幽的山坳,偶爾有落葉於微風中搖曳,似墜非墜,四下裡靜謐得不聞一絲聲響,彷彿萬物都已沉睡,不願甦醒……
只有細碎的腳步,踏在零落的枯葉上,發出沙沙的響動。
抬起頭望向我身邊的人,那麼美的景緻,總是需要有人共賞。
“小楓一夜偷天酒。①”他的臉色有些微微的泛紅,不知道是把心情化在景物裡,還是被陽光折射到紅葉的影子。
“我看皇上,倒像是真的醉了。”
“難道玉兒,不記得這裡了?”
“這裡?”我被他搞得有點糊塗,睜大了眼睛問,“這是哪裡啊?”
“真是個沒記性的!”他有些負氣的甩了甩手,才對著我道,“二十二年前在這裡遇襲的事,你就一點都不記得了?”
“真的是…”聽他這麼一說,多年之前東陵山谷裡的那一幕生死驚魂便漸漸從腦海中浮了出來。這就是當初掉落的那個山坳嗎?我不禁有些疑惑,似乎無法把眼前這一片風情萬種的楓林,同那種驚心動魄的情節聯絡在一起。
“難道有錯嗎?”他忽然拉起我,走到一株梅樹前,“你看這裡,是我們當初坐過的地方,我特意叫人栽上這棵梅花。”
一人多高的龍游梅,正姿態蜿蜒的向四面八方伸展著,枝條上看得見大大小小的花芽,點點緋紅,當中還露出一抹雪白,彷彿含羞帶笑的小女孩,溫柔的雙唇間,若隱若現的皓齒。
“阿禛…”一下子有些茫然,說不清自己是不是覺得感動,只好側過臉道,“皇上的記性倒是好得很,怎麼又提起這些陳年往事?”
他看看我,說出來的話卻讓我大為驚詫,“你不知道,四月裡,怡王就已經帶著人為朕勘定陵寢了,你說這倒也巧了,這座九鳳朝陽山,倒是離景陵最近的一塊上佳吉壤。”
“堪陵?這裡…”我一下子本能的發出質疑,但細想想,卻又住了口。大清的規矩,歷來是子隨父葬。恐怕此時的泰寧山天平峪,還只是他心裡一個模糊的地名。
“這些事情你不懂,朕的陵寢甄選,事關祖宗蔭庇、大清的萬世基業,自是要尋個妥妥當當的地方。”他拉了我的手,慢慢解釋著。
“那皇上,又覺得這裡如何呢?”一時思忖著給他帶來的種種非議的易陵之事背後真正的原由,便開口問道。
他忽然笑得有些恍惚,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