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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也被幾條淺淺的皺紋覆蓋在下面…手指不自覺地從他的眉間劃過,再向下掠過那挺直的鼻樑,細薄的嘴唇,記得聽人說過,擁有這樣外貌的男人,都是隱忍而堅毅的。
眼底忽而有些酸澀,仰首望天,玉盤徒轉,銀漢無聲,一條橫亙在天幕上的狹長故道,隱隱閃著神秘的光亮。放眼之處,紫禁之巔,萬人仰首,即使再多的坎坷,再多的疲累,也只會把他的光彩磨礪得更加成熟而純粹。
我似乎一下子有所領悟,那份徘徊於眉間心上的渴望,拋開權力,拋開財富,或許僅僅只是一種單純而近乎直白的本能。
探出的手忽然被人抓住了,緩緩地從唇間移到胸口,感受著那顆心強力而有節奏的跳動。睿智而深邃的眼波,如同夜色下寧靜的海面,溫柔的把我溺在中央。
“不要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低下頭,說得有些含糊。
“為什麼?”他扳過我的下巴,問得異常認真。
“因為,會讓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你。”我推開他的手,笑著轉開了臉。
康熙五十七年十月丙辰,命皇十四子貝子胤禵為撫遠大將軍,討策妄阿喇布坦,上御太和殿授印,命用正黃旗纛。諸王、貝勒、貝子、公等並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處。
梧桐院內,片片黃葉很唯美的落下,在半空中揮灑著生命盡頭的最後一抹燦爛。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東廂書齋裡傳來的聲音有些刻板,並不悲憫於這秋日的滄桑蕭瑟,同樣也不為那斑斕的色彩而怦然心動。這些日子,我時常會回想起那個寧靜的夜晚,我坐在他的身上,他把臉埋在我的頸間,溫熱的呼吸掠過我的耳垂…
“十三弟是沒有機會的,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而且,我不想讓他攪進來,真的,不想。”
“你知道嗎,今兒個是額娘讓十四來找我的。其實,如果皇上一定要從我們兄弟中選一個出征的話,我倒寧願是他。一母同胞,親兄熱弟。萬一,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但願他不要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他的聲音淡淡的,彷彿是在述說很遙遠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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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以前好像在哪本書裡看過,弘曆和弘晝好像是易母而養的,所以弘曆和耿氏的感情很好。現在把兩個孩子都交給女主,虐一下鈕鈷祿氏,順便跟未來的小乾培養一下感情,也算是一舉兩得了。哈哈哈!
關於平藏之事,我覺得四四當時的心情一定是很複雜的。當時盛傳八、九、十四三人中會有一人被立為太子,而且戴鐸也寫信謀求臺灣道的職位,想留一條退路。所以我想,十四被立為大將軍王出征的時候,四四應該會比較鬱悶,但也無可奈何。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卷首語,其他沒變化。
心事誰知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對十四出征這件事,反應最大的竟是十三。
第二天一大早,廊亦舫的掌櫃就到園子裡來找四爺,說是十三爺自從昨兒個晚上開了間雅閣喝酒,直到今天早上都不肯離開,只鬧著要酒喝。
四爺輕輕皺了皺眉,修長的手指在胸前光潔的朝珠上蹭了又蹭,彷彿上面生滿了難以擦掉的灰塵。轉眼又向我望了過來,目光中含著幾分探尋。
我恍若不知地走到他跟前,一邊重新整飭著他的馬蹄袖,一邊輕聲道:“原來王爺也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不過每一次,我總能找到更合適的人選。”他袖中的手一抬,指尖從我的掌心一掠而過。
“那你也要幫我做一件事情才好。”我的心本來已經答應了,可一瞧見他那臭屁的樣子,卻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
他稍愣了一下,輕聲卻很嚴肅地問:“什麼?”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我抬起頭,作出一幅冥思苦想的樣子,說,“比如,白天多笑一笑,或者,晚上多說幾遍‘我愛你’。”
“淘氣!”他展開眉峰,笑著推開了我,徑直向外走去。到了門口卻又轉回身,定定地看著我道:“告訴他,不要急。”
和夜晚相比,白天的廊亦舫少了幾分華燈初上的妖嬈,寂寂的橫在路邊,宛若一艘擱淺在陸地上的遊船。我來不及多想,便跟著掌櫃進了二樓中間的雅閣。青磚的地面上已是一片狼藉,湊著滿屋子的酒味,讓我覺得有些噁心。十三斜坐在兩把椅子的中央,來回晃動著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