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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周玲,顯得頗為義憤填膺。
阿玲明顯沒有心理準備,剎那間變得緊張無比,連聲說道:“小翠,你胡說什麼呀?他哪裡是騙子?他一點都沒騙我,對我很好的……”
何小翠怒道:“你就不要再給他說好話了,他就是個騙子。你都說了,他老婆孩子,每次過來就是找你要錢……你辛辛苦苦賺幾個錢,都被他拿回去養自己的老婆孩子了。這還不是騙子?你傻啊,想要被他騙到什麼時候?”
“沒有沒有,不是這樣的,他沒有騙我,他早就告訴過我的,我自己願意……”
王為頓時一個頭有兩個那麼大。
眼下,他哪裡有時間來管這種男女間的情感糾葛。
他忙得屁股冒煙。
再說,一個失足女談什麼感情啊,真是的!
這就是王警官的侷限了,對失足女的人文關懷實在有點不夠。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好惡,有時候還真勉強不來。
“好啦好啦,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咱們先處理眼前的案子。”
王為一揮手,把兩人打發了出去。
自然有人過來帶兩人去安置。
派出所的留置室條件自然很一般,只能先將就著了。
真要是行政拘留,就要送拘留所。
今晚上肯定不送。
目前王為手下不但有一名女刑警,還有一名女『性』治安聯防隊員和一名新招的女『性』治安員。除了女刑警擔負著和男刑警一樣的工作,另外兩名女孩,主要是搞搞後勤支援工作,有需要的時候,出面應對那些女『性』當事人。
打發走何小翠和周玲,張方立即走過來。
“怎麼樣?”
張方答道:“人帶回來了,醫院那邊實在不好搞,看守是個難題,至少也得安排四個人全天伺候,我們沒這麼多人手。”
別看刑警中隊禁毒中隊加起來小二十個人,卻每個人手頭都有一大堆事,一個蘿蔔好幾個坑,誰都忙不過來。
王為點點頭,說道:“先弄回來也好,我心裡有數,手還是能保住的,問題不大。明天和梁宇碰個頭,把手裡的事都梳理一遍,能結案的儘早結案,雞『毛』蒜皮的先放一放,把人手抽出來,好好搞搞這個案子,我估『摸』著,有點料。”
張方馬上附和:“我也是這麼想。那傢伙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那麼心狠手辣,恐怕身上有不少案子,搞不好還有命案。”
從馬軍出手的兇殘程度來看,張方這個分析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
一般做“雞頭”的傢伙,沒那麼兇狠的。
又不是萬惡的舊社會。
“走,去看看。”
兩人並肩向詢問室走去。
詢問室內,馬軍右手打著石膏,用繃帶吊在脖子上,靠在椅子裡抽菸,神情有點萎靡。
骨折可不是玩的,痛得厲害。
不過馬軍的神情還是十分的桀驁不馴,望向看守聯防隊員的目光之中,充滿著傲氣與不屑,似乎很看不起他們。
直到王為進門。
王所還穿著“虎頭裝”,還是古『惑』仔打扮,但馬軍一見到他,立馬就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子,目光中的傲氣與不屑也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戒備和隱藏得很好的仇恨之意。
這些年來,馬軍對自己的身手非常的自信,和人放對,基本上還沒吃過敗仗,最多是對方人多勢眾,打不過就跑,也從沒像今天這麼狼狽過。
他跑起來的速度也不慢,大多數人徒步都休想追上他。
但輸在王為手裡,他心服口服。
馬軍承認,最初他確實是有點小看王為,犯了輕敵的錯誤,然而這並不是他如此狼狽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還是雙方實力相差太遠。如果再來一次,哪怕他再怎麼全神貫注,相信結果也不會又多大不同。
王為有絕對的實力碾壓他。
“馬軍,要不咱們痛快點?你把該招的都招了,我送你回醫院,該治病治病,該療傷療傷。你胳膊上這骨折,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能太掉以輕心。要是不好好治,說不定以後會留下後遺症,你不想落下什麼殘疾吧?”
王為一進門,也不坐,就這麼走到馬軍面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口氣很隨意地說道。
馬軍咧了咧嘴,嘴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容,淡淡地說道:“王所,我承認,你是個厲害角『色』,我馬軍在道上混那麼多年,就看你看走眼了。你身手了得,我服。但是,你覺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