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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非常之多,押著阮老四和刀疤直接走小路就是了,車子留下。
反正也是安浪國的牌照。
在過邊境小道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這個麻煩不是來自外部,而是出自內部。
刀疤忽然精神恍惚,開始說胡話。
這荒山野嶺的,刀疤突然發病,而且是這種精神上的疾病,讓押解人員都有點緊張,不止該怎麼處置。刀疤身軀粗壯,少說也在一百六十斤以上。他自己不能走,要揹著這樣一個人翻山越嶺,對誰都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白嬌嬌是這個小分隊的指揮者,面臨這種突發情況,白大隊顯示出十分強悍的應變能力。她幾乎是立即下令,就地取材,製造簡易擔架,隨即拔出隨身攜帶的軍用匕首,準備砍藤條。
應該說,白大隊這個指令相當靠譜。
這裡雖然是秘密小道,終歸還是在安浪國境內,意外情況隨時都會發生,為了安全起見,當然要儘快離開安浪,回到本國境內。
路邊有小樹,有藤條,完全可以製作簡易擔架。
一行十來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年輕警察,膂力雄渾,分批抬著刀疤前進,問題應該不大。只要進入國境內,找到最近的鄉鎮機關,問題就能解決。
“老大,不急。”
王為輕輕一擺手,制止了白嬌嬌。
“要我看,這傢伙應該是被打『迷』糊了。”
王為翻看著刀疤的瞳孔,笑著說道。
小高點點頭,說道:“他應該是有點輕微的腦震『蕩』。”
類似刀疤這種情形,小高在拳臺上見得多了。相對來說,小高要算是很“仁慈”的拳手,號稱“無敵”,真正在臺子上打死對手的次數並不多,多數時候,只是將對手擊倒了事。
不少對手就是被小高打成腦震『蕩』。
輕重各有不同。
刀疤這種情形,在小高眼裡真是司空見慣。
王為一眼也能看出來,足以證明這傢伙也是司空見慣,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打成過腦震『蕩』。
要說和人動手過招的經驗,王為還真的不比小高少。而且小高的經驗大多數是來自於拳臺,王為的經歷卻要複雜得多,各種環境都有,動拳頭的,動棍子的,動刀子的,哪一種王為都玩過。
不要命的狠角『色』,王二哥會得多了。
刀疤這個,屁都不算。
王為隨即解下隨身攜帶的軍用水壺,給刀疤喝了幾口。這水壺中的水,加了些提神醒腦的『藥』物,比如薄荷,甘草什麼的。
刀疤喝了幾口薄荷甘草水,情形果然有所好轉。
“休息一下再走吧。”
王為提議。
輕微腦震『蕩』的病人,只要及時休息,通風透氣,通常問題都不太大。
主要是減輕顱內壓。
白嬌嬌點頭表示同意。
從坪山出來,連夜趕路,一晚上沒休息,這應該也是刀疤犯病的原因。
當下大夥就在路邊坐下。
時令雖已入冬,現在又是山間的清晨,天氣也不是多麼寒冷。整個安浪國的人,就不知道什麼是冬天。在他們眼裡,只有熱天和更熱的天。
坐下後,有人給大夥分發餅乾等乾糧。
在安浪國境內,一切都要小心謹慎些,押著兩個鼻青臉腫的犯人,進館子吃飯明顯不大現實,只能因陋就簡,吃點餅乾喝點水對付一下。
別看刀疤和阮老四平日裡也算是道上的狠角『色』,平日裡兇橫霸道,誰都不服,眼下卻聽話得很,一點都不敢炸翅。
實在是被打怕了。
無論王為還是小高,只有比他們更加心狠手辣。
王為那快如閃電般的刀子,在阮老四心裡留下了很重的陰影。而刀疤更是被小高那一拳打得魂飛魄散,沒看到現在都還犯『迷』糊?
實話說,小高已經很注意拿捏分寸了,只出了六七分力氣。
真要是全力出手,刀疤根本扛不住,早就嗝屁了。
古暹羅拳本就是脫胎於戰場,不講究花俏,不講究好看,就講究招招致命的效果。
更何況,周圍這七八個警察,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單看那神情氣勢就能明白,誰都不是吃素的。這麼一群牛人就盯著他倆,還是老老實實,乖乖聽話比較好。
不然的話,誰動動手都夠他們喝一壺的。
阮老四和刀疤可沒指望這幫人很講規矩。
別人不敢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