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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出現了。
王為的雙眼猛地眯縫起來。
小高也在瞬間發現他的眼神有異,不動聲『色』地順著王為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刀疤。
刀疤約莫三十幾歲,長相本來並不如何兇悍,只是醜陋,臉上的刀疤也不是特別顯眼,斜斜的一條,痕跡比較淡,如果不是燈光剛好打在他的臉上,隔得遠一點,還真發現不了。
這也很合理。
真要是特徵那麼明顯,搶劫這碗飯,是吃不了的,太引人矚目了,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警覺。
除此之外,刀疤無論身材還是衣著打扮,都十分普通,這樣的人,才適合隱藏在人群中。
奇怪的是,只有刀疤一個人現身,沒看到阮老四。
和刀疤一起出現的,是另外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眼窩深陷,嘴唇厚實,個子矮小,面板黝黑,帶著很典型的安浪人臉部特徵。
刀疤和安浪中年男子在服務小妹的引領下,徑直去了右邊的一個貴賓席坐了下來,隨即有人送上酒水小吃,水果糕點。
幾分鐘過去,還是不見阮老四,王為眼裡飛快地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雙十一搶劫殺人案”,刀疤也是主犯之一。
但他和青龍沒有交集,抓到他雖然也能立功,也就僅此而已了。
實話說,立功不立功的,王為現在還真不是太在乎。
剛剛參加工作半年,已經立了一個二等功,得過一次通令嘉獎,職務更是“連升三級”,相比起他那些還在各個基層單位實習的警校同學來說,王二哥已經太耀眼了。
然而青龍這顆眼中釘,王為必須拔掉。
小高笑了笑,低聲說了句“稍安勿躁”。
既然刀疤出現了,總能從他身上想辦法把阮老四找出來。在國內做下那麼大案子,刀疤和阮老四這段時間應該會待在一起,這也是出於某種心理上的需要。
王為將眼神從刀疤那邊移開。
盯著那邊看得太久,很容易引起刀疤的警覺。
不過刀疤並沒有察覺到有人對他特別關注,他和那個中年安浪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邊拳臺之上。
一陣陣呼喊聲和叫好聲響起。
原來是兩邊拳手入場了。
現場主持人開始聲嘶力竭地呼喊起來,一大群拳場的小弟在人群中穿梭來去,收取賭金,開出收據。
現在拳場開出的盤口是二比一。
阿彪二,泰王一。
饒是如此,還是有大把人買阿彪贏。
直觀對比太強烈了,泰王贏的機會真的不大。多年來,地下拳場都流傳著泰拳手的神話,但阿彪也是泰拳手,據說在泰國學藝多年,一身好功夫,他只是沒在泰國打拳而已。
泰拳手對泰拳手,當然是更加身強力壯的那個會贏。
服務小妹端著盤子走過來了。
皮裙女孩這回沒有絲毫糾結猶豫,尖叫著“阿彪”,就把從胸罩裡取出來的所有鈔票,都一股腦丟進了服務小妹的盤子,買了阿彪贏。
王為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你還不如和我賭場外,至少咱們可以一賠一……”
“什麼?”
現場實在太吵,皮裙女孩壓根就沒挺清楚他在說什麼。
王為笑笑,不再說話,也沒打算出手。
小高掏出幾張美鈔,丟進服務小妹的盤子裡,說道:“買泰王。”
說起來也很奇葩,這裡雖然是安浪國北部重鎮,一省省會,地下拳場賭博,服務小妹盤子裡竟然全是美元和人民幣,安浪幣幾乎看不到。
事實上,王為和小高在坪山消費,也是用的美元和人民幣,很少用安浪本國貨幣。
安浪幣太不值錢了。
一塊錢人民幣抵安浪幣一兩千,吃頓飯要花好幾萬安浪幣,照這麼算,出個門得挑著一擔錢上路,不然極有可能餓死在路上。
老實說,小高對地下拳場賭錢沒有多少興趣,不過是為了契合自己此刻的身份罷了。
既然進了地下拳場,總是要應應景才行,否則不免要引起拳場方面的懷疑。
他倆那麼年輕,不好表現得太沉穩,總得有點年輕人的銳氣和衝動才行。
“你怎麼買泰王啊?”
皮裙女孩就很奇怪地看著小高。
小高笑了笑,不吭聲。
王為笑道:“有錢任『性』。”
其實這個道理是明擺著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