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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錢,可著勁花錢,讓每個人都能一眼就看出來,咱倆是土豪,是富二代!”
王為邊說邊笑,還取出一副墨鏡戴上,整個人都透出嚴重的“二『逼』氣質”。
唐依依咯咯地笑,只覺得有趣無比,卻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呀?為什麼要這樣炫耀?”
雖說是首富的女兒,唐依依從來都非常非常低調,從不顯擺,頭一回幹這種“二『逼』得瑟”的事情,想想都覺得好刺激。
況且,買衣服買鞋子買化妝品,不正是所有女孩的最愛麼?
王為主動為她花錢,唐依依太高興了。她
不在乎花錢,只在乎誰為她花錢。“
因為要讓扒手惦記咱們。記住了啊,你只管花錢,只管得瑟,不要去管誰是扒手誰是小偷,抓人的事,交給我來幹。”王
為笑著叮囑了幾句。
唐依依興奮得小臉通紅,拼命的點頭。王
為帶著她走出了小區,徑直去了小區斜對面的公交站。這個小區設施十分齊全,有兩路公交要經過這裡,交通相當便利。原
本要裝『逼』得瑟,小車是必不可少的道具,但他們要抓扒手,那就必須要上公交車。
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紀初,邊城的扒手簡直“氾濫成災”,其中一段時間,極其囂張。不但頻繁在各種公共場所扒竊,一旦被受害人或者旁邊的人發現制止,還會動不動就掏出匕首來進行威脅。其張狂程度,簡直出乎想象。後
來因為民憤太大,邊城市公安局一再組織了好幾次嚴打專項活動,才算是把小偷們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但想根除這種現象,那還是很難的。
很快,公交車就開過來了。
星期六上午,學校放假,單位也放假,這個點,大多數人都還在家裡美美的睡大覺,公交車相對很寬鬆,一點不擁擠,每個人都能找到座位。等
售票員走過來賣票的時候,唐依依是習慣『性』的將隨身攜帶的小包包開啟一條縫,取出兩塊錢零錢買票,王為一看不對,立馬拿過她的包,從包裡取出一大疊百元鈔票來,當眾翻弄了兩遍,才拿了兩塊錢零錢買公交票。這
一番做作,果然將大傢伙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公
交車售票員是個三十幾歲的阿姨,一看就比較心善,連忙壓低聲音對他倆說道:“小夥子,注意點,財不『露』白……這車上,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
不但有扒手,有騙子,還有專門碰瓷的。這
兩個年輕人一看就是沒什麼社會經驗的富二代,家裡有錢,看把他得瑟的!
王為哈哈一笑,說道:“不怕,誰特麼敢偷老子的錢,老子扁死他!”
這嘴臉,簡直比混混還混混。售
票員阿姨一怔,隨即搖搖頭走開了。如
今的年輕人啊,一個比一個自以為是,總要等吃過虧之後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既
然人家家裡有錢,又不在乎被人偷,那旁邊人還多什麼嘴?
也不知道是王警官煞氣太足,還是他們運氣特別好,總之這趟車一路開過去,開到了東城最繁華熱鬧的宣仁街,上上下下好多人,愣是沒一個人來打王所和唐依依的主意。王
為也不是太在意。
儘管邊城的扒手很多,卻也沒多到滿大街都是的地步。真要是那樣,邊城人民還用生活嗎?
況且,王所也不是要把邊城所有扒手小偷都抓起來,他要找的只是特定的幾個!
這幾個人,在他腦海中也有印象,似乎是和“莊小姐”有關的。另一個時空,王為沒有參與“洩密案”的偵破工作,不瞭解案子的詳細情況,最終洩密之後,也只是聽說過嫌犯叫“莊小姐”,這樣的線索,幾乎等於沒有。然而王所開動腦筋冥思苦想好久之後,終於想起來,他後來辦的一個盜竊團伙案,其中幾名小偷扒手就談到過,他們似乎認識一個姓莊的同行。都
說那個“莊小姐”水平很高,很傲氣。這
兩個“莊小姐”,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沒
有道理可講,純粹就是憑的直覺。王
為相信自己的直覺。
做刑警的,大多數都很相信直覺。這
也是他敢給洪局“七天期限”的原因。
泥煤的,現在已經被趕到了架子上,不往前也得往前了,後邊沒退路。真
要是方向弄錯了,兩個莊小姐不是同一個人,七天期限一到,王為破不了案,那也叫無可奈何,難道還能剖腹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