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天上掉餡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白大隊那小暴脾氣,更加不可能願意去前邊和那幫村民乾耗著。
惹急了,白大隊生怕控制不住自己。
當下一行五人就在土坡下轉身,順著這道坡,向右邊的小路斜『插』了過去。
老根水這邊,到處都是土坡山樑子,和一馬平川的平原地區不同,隔得遠點,隨便一躲,就看不到人。如王為所料,村民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鐘有國等領導身上,誰都沒在意落在最後的這幾名警察。
連鐘有國他們都沒注意到王為等人的擅自行動,只有洪峰和袁懷英注意到了,兩人對視一下,誰都不吭聲,就好像啥都沒發生似的。
白嬌嬌和王為雖然都很年輕,洪峰卻十分信得過他們。
這倆,就不是省油的燈。
前頭,鐘有國還在衝著一大幫老根水村民發脾氣。
他就是生氣,怕是不怕的。
他也是土生土長的鳴山人,在鳴山縣工作了很長一段時間,從部隊轉業後,就一直都在公安機關工作,在自家地頭上,他還真不信有人敢把他這位曾經的縣公安局局長怎麼樣!
這些村民再沒有文化,再不講道理,起碼眼睛不瞎,大蓋帽看得很清楚。
“支書呢,陳阿祥呢?死哪裡去了?叫他馬上過來見我!”
鍾局長是真的氣得不行。
特麼的,再也想不到,在老根水村栽這麼大一跟斗,當著外省同行和《天南日報》的記者,在自家地盤上,硬生生被一幫農民把面子給剝了下來。
簡直豈有此理!
陳阿祥就是不『露』面。
這當兒,他『露』面『露』得太早,肯定不利於施展“拖延戰術”。
只有那領頭的老『婦』,和幾名同樣滿頭白髮的老『婦』女,團團圍住鍾局長,不住向鍾局長訴苦求情。
她們說的都是鳴山方言,語速很快,嘰嘰嘎嘎的,老實說,洪峰這些天南來的同志,一句都聽不明白,不過從她們激憤的神情也能看出她們在說什麼。
因為解救隊暫時還沒有采取什麼強制行動,所以這些村民的“抵抗”也還是柔『性』的,只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訴苦,沒有抱著鍾局長的大腿滿地打滾。
但鍾局長已經不勝其煩了,不住地叫著讓支書和村主任馬上來見他。
村主任倒是來了。
看上去就是個老實疙瘩,四十幾歲,穿的衣服破破舊舊,和在場村民的衣著打扮沒有半分割槽別,混在人群之中,任誰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來。
這位老實村長一看到來了這麼多大領導,早就嚇得連話都講不利索了,只是不住地給鍾局長彎腰鞠躬,連聲說著抱歉的話。
鍾局長咆哮著讓他馬上把陳阿祥找來。
無疑,鐘有國也看出來,這個所謂村長不是個人物,就算掛著村主任的牌子,村裡的事他肯定也做不了主,主意還得支書陳阿祥來拿。
老根水村,陳阿祥才是核心人物。
村長唯唯諾諾地答應著,吩咐一個人去叫支書,又吩咐人搬椅子凳子,倒茶水來。
將領導們這麼堵在村外,已經很不禮貌了,還讓領導們都站著,連個坐頭都沒有,連口水都沒得喝,實在是說不過去。
村民們倒是配合默契,片刻間,就有幾個後生搬了許多凳子椅子出來,都是很粗糙的木製品,其中有的小木凳,凳腿上的樹皮都沒有去掉。就這麼雜七雜八地擺放在村口,警惕地望著鍾局長一行。
“領導領導,各位領導,請坐請坐,哎呀這個……這個先請坐吧……”
村長搓著手,一疊聲說道。
又有村民送了茶水過來。
十分的“訓練有素”。
鍾局長冷哼一聲,大馬金刀就在凳子上坐了下來。他身材胖大,站了這麼久,也確實有點累了。
“我跟你說,你是村主任,這個事你和陳阿祥一樣,都必須負責。拐賣『婦』女兒童那是犯罪行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你們如果幫著陳阿根,那是犯了包庇罪,一樣要坐牢的。現在馬上改正還來得及。只要你們馬上把拐來的外地姑娘放了,把陳阿根叫出來,對你們的包庇罪,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的話,後果你們自己心裡有數!”
鍾局長句句不離法律。
沒辦法,記者就在後邊,拿著小本子記錄呢。
“領導領導,這個事,這個事我確實不大清楚,我真不知道,村裡的事,一般都是祥支書作主的……我就是配合他……”
村長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