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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層面上,他自覺自己的提議是最好的,最有『操』作『性』。老根水那幫山鱉,『逼』急了真是六親不認。不要說他這個鄉黨委書記,就算是縣長縣委書記來了都白搭,人家絕不買賬。要做通支書和村長的工作,那還得是他老焦的面子,在西關工作了那麼多年,老焦在這裡的威望還是很高的,普通群眾不敢說,至少二十七個行政村的支書和村主任,大多數跟他關係不錯。
就這樣,老焦估『摸』著單單是補錢還不夠,還得再額外給支書村長乃至那個“買人”的陳阿根一點好處,他們才肯乖乖把人交出來。
但當著天南同志的面,尤其是當著《天南日報》記者的面,自己的提議就太沒有原則『性』了,說輕點是和稀泥,說重點那就是向犯罪分子妥協,向宗族勢力妥協。
這個大帽子一扣下來,誰吃得消?
這案子,首先要保證大方向正確。
“鍾局長,要是來硬的,我建議動武警!”
老焦直截了當地說道。
基層幹部,沒那麼多雲山霧罩,曲裡拐彎。而且對老鐘的稱呼也變得十分正式,不再是帶著親近之意的“老領導”。
鍾副局長臉『色』完全垮下來,很不悅地說道:“老焦,你不要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這裡二三十個警察,再加上你們鄉『政府』出動幾個幹部,還不夠在老根水救個人?老根水我不是沒去過,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
以鍾副局長的『性』格,以往肯定也是打慣硬仗的,犯罪分子越囂張,鍾副局長就越是要狠狠收拾他。
到底誰怕誰,誰打擊誰,這個問題必須搞清楚,不能搞錯了。
“你跟他們的支書村長說清楚,我們這次去,不但要救人,還要抓人。犯罪分子一個不能放過!他們要真敢阻擾公安辦案,有一個就抓一個。我老鍾絕不含糊!”
鍾副局長等同於是這次解救行動的現場總指揮,他的態度如此強硬,會議的調子實際上已經定下來了。包括老焦在內,西關鄉的幹部誰都不敢再提什麼異議。
接下來的會議,開得相當順利。
大家統一思想,統一意見,決定立即出發,前往老根水村救人。
老焦沒有隨行,而是以身體不適為由留了下來,指派了他的副手陳鄉長帶著幾個鄉幹部跟專案組一起去老根水。
為此,老焦還被鍾局長狠狠的『逼』視了一把,以為他是對自己有意見了。
老焦苦笑著,不好說什麼。
專案組的車隊一離開鄉『政府』大院,老焦立即就行動起來。先是給老根水村打了電話。老根水村就兩臺電話,一臺裝在支書家裡,一臺裝在村裡的小賣部。而小賣部又是村主任家屬開的。等於是支書村長家各有一臺電話機。
老焦分別打給支書和村主任,給他們說清楚了情況,讓他們無論如何要配合省市縣公安同志,做好群眾的思想工作,順利解救陸曉婷。另外陳阿根也要抓。
這是死任務,必須要完成。
村長倒是唯唯諾諾,支書卻是明白說了有難度。
因為老根水村買媳『婦』的不止陳阿根一個人,這回要是帶走了陳阿根的老婆,再把陳阿根抓了,整個老根水的人都不會答應。
如果外地人答應補錢,他倒是可以想辦法做做工作。
多補點錢,彌補一下陳阿根的“損失”,這個工作可能會好做一點。
“錢錢錢,你這個老財『迷』,眼裡就只有錢!”
老焦忽然就爆發了。
剛才在鍾副局長那裡當眾受的氣,一下子都爆發出來,打算傾瀉在老根水村支書的頭上。
“買賣人口違法犯罪知不知道?咹?知不知道?”
“你現在在包庇罪犯知不知道?”
“我告訴你,錢一分錢沒有。那個外地姑娘你必須給老子放了,那個陳阿根,必須帶走。這沒得商量!你也是膽子好大,敢跟公安局要錢。你見過公安局給過誰錢了?哪次不是他們管別人要錢?”
“真是的!”
別看老焦在鍾副局長面前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在下邊一個村支書面前,鄉黨委書記的架子擺得十足。
“我告訴你,陳阿祥,不要跟公安局對著幹,這回來的,可不止我們縣公安局,也不止我們市公安局,連省裡都來人了,省公安廳來人了,知道嗎?這個案子,甚至連首都公安部都驚動了,你知道有多嚴重嗎?你敢對著幹,就不是你這個村支書當不當得成的問題,而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