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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保大張的嘴,塞得死死的,差點讓簡少保背過氣去。
白嬌嬌早已過來,將簡少保雙手反背到背後,“咔嚓”一聲,戴上了手銬。
緊接著,簡少保眼前一黑,一個布袋套住了他的腦袋。
這一刻的簡主任,心中的驚駭,簡直難以言表,渾身上下都情不自禁地發起抖來,以至於無論王為怎麼拉扯,他都沒辦法自己站起來。
“簡主任,給哥耍無賴是吧?”
王為冷笑一聲,伸手抓住他的皮帶,手臂叫勁,直接將他提溜了起來。
白嬌嬌雙眼微微一眯。
簡少保雖然個子比較矮,卻並不瘦小,百十來斤是有的,王為看上去也不是如何的孔武粗壯,居然單手就將簡少保提溜起來,這份膂力可了不得。
難怪這傢伙能連續三年在警校獲得擒拿格鬥大賽的冠軍。
自從王為在邊城公安系統開始崛起之後,有關他的個人履歷,也早已經被有心人調查了一遍。當然,王老虎嫡孫這一塊,是特別保密的,整個邊城市局,知道的不過兩三人而已,大家都很自覺,不往外傳。
但擒拿格鬥大賽冠軍這樣的光輝業績,卻是沒必要保密,也保密不了。
王為白嬌嬌押著簡少保往外走的時候,正好張方和小黃押著簡金柱往樓下來。
和簡少保一樣,簡金柱也雙手反銬,腦袋上蒙了布袋,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被兩雙強有力的胳膊挾持著,趔趔趄趄地下樓。
被矇住了腦袋,看不見簡支書此刻的表情,要是他看到兒子也被逮了,不知作何感想。
天南警察的行動相當迅速,大白天的,天美賓館也沒什麼人,就這麼押著簡金柱爺倆,從賓館後門出去,直接就上了無牌警車。
直到警車開出了龍山鎮,都還沒人知道簡金柱父子已經“出事”了。
二十分鐘後,車子就進了鳴山縣境。
簡金柱簡少保爺倆的頭套都被取下來,父子倆彼此對視,都愣住了。
隨即,簡金柱就激烈地掙扎起來。
實話說,一開始他被張方和小黃控制的時候,是比較配合的,並沒有多麼劇烈的反抗。原因很簡單,他內心深處並不害怕,覺得自己根本就沒犯事,警察抓了自己也沒用。再說了,這裡畢竟是山越省,不是天南省,天南警察在這裡不能胡來。
根深蒂固的鄉土觀念,讓他內心深處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分自信。
倘若是在邊城被警察抓,簡金柱的心態就絕不會這樣良好了。
異地他鄉,人生地不熟,誰心裡不打鼓啊!
現在看到兒子被抓,而且半邊臉頰腫起老高,變成了豬頭,簡金柱可就忍不住了,滿眼都是憤怒,竭力掙扎。
“怎麼,簡支書,心疼了?”
王為就坐在他的對面,微笑著問道。
簡金柱嘴裡塞著布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地叫,那眼神,像是要把王為吃了。
王為笑了笑,輕輕拍了拍簡少保腫得老高,面板紅得發亮的右臉頰,痛得簡少保整個人都往後一縮,眼淚鼻涕齊流。
“簡支書,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就現在,你家裡還關著一個女孩吧?那女孩姓張,叫張冰,天南大學計算機專業四年級學生。她爸爸叫張榮,雲都一個工廠的下崗職工。她媽媽臥病在床多年……你覺得,她家裡人心不心疼?”
王為不徐不疾地說道,聲音很輕柔。
簡金柱愣了一下,掙扎得不是那麼厲害了。
“你們把她關著,欺負她,打她,強『奸』她,請問她是犯什麼錯了?是偷了你家的錢,還是搶了你家的東西,或是殺了你家的人?你們要這麼欺負人家?”
“憑什麼?”
王為問道,眼神漸漸凌厲起來。
“就憑那是龍山鎮,是瀧水村,是你們姓簡的人佔多數,你們就可以胡所非為,就可以肆意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就可以當著她爸爸的面打她,死命的打她!”
“簡支書,人心都是肉做的!”
“你的心,是鐵打的嗎?”
說著,王為反手一巴掌,重重甩在簡少保臉上。
“啪!”
皮破了,一絲血水迸濺出來。
簡少保“嗚嗚”地叫著,眼淚長流,痛得渾身『亂』抖。
簡金柱又掙扎起來,死命地掙扎,用眼神向王為求情,示意自己有話要說。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憤怒不服,是純粹的懇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