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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無所獲。
連續兩天,一無所獲。
不止王為一無所獲,也不止紅玉派出所一無所獲,整個市區三個分局,都一無所獲。城西分局,城東分局,北山分局,全部沒有任何收穫。
兩天的『摸』底排查,雜魚雜蝦倒是撈了不少,其中還撈到兩條大魚,一個是潛逃八年的殺人犯,另一個則是被公安部全國通緝的越獄重犯,有人運氣不錯。
但偏偏就是沒有陸曉婷和張冰的訊息,一點訊息都沒有。
王為那天也撲了空。
程雪的分析很有道理,嚴青梅確實不在家。
為了防止打草驚蛇,王為和程雪假扮成管段民警,也就是北方人口中的片警,前往紅旗路五十七號嚴青梅的家走訪。也不止走訪他一家,其他幾家也一起走訪。
片警走訪雖然少見,倒也不是絕無僅有。
而且王為程雪都年輕,尤其程雪,長得又漂亮,一點不讓人反感,群眾誰都想不到這樣漂亮的小姑娘會是刑警,電視電影裡的刑警,那是一個賽一個的威猛,和眼前這種小姑娘一點不搭。
說是派出所的管段民警,那就差不多。
基層群眾,一般搞不清楚派出所的編制,覺得辦案子肯定是公安局的事,派出所就是管個片,辦個身份證,辦個戶口本,開個證明什麼的。
小派出所還能辦刑事案?
在他們看來,刑事案要坐牢,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派出所太接地氣,管不了那麼大的事。
出人意料的是,嚴青梅在這一帶口碑很不錯,大夥都說她是個好媳『婦』,對公婆孝順,對老公和氣,對子女憐愛,鄰居朋友們家裡有什麼事,只要給她說了,也肯幫忙。
就是家裡條件差點,只能出力,不能出錢。
才瞭解這情況的時候,程雪甚至還有點懷疑,老大的判斷是不是出現了失誤。這樣一個有著諸多傳統美德的『婦』女,見人三分笑的家庭主『婦』,怎麼可能是窮兇極惡的人販子?
但隨著瞭解的深入,程雪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
據瞭解,嚴青梅沒有正式工作,一直都在外邊給人打零工,有時做保姆,有時在醫院做清潔工,沒個安穩,經常不歸家,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次。時不時還給家裡帶點外地的稀罕東西,要是問起來,一般都是做保姆的主家送的。
這話倒也沒人懷疑。
這年頭,能請得起保姆的人家,非富即貴,普通人眼裡的稀罕東西,在他們看來,也只尋常而已。吃不完用不完,隨手送一點給保姆嚐鮮,完全說得過去。
這就對了。
程雪和王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讀到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這嚴青梅八成是個人販子,經常去外省,無疑是將拐騙到手的『婦』女兒童轉賣到外省去。
“那她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程雪裝作很隨意地問道。
拉家常的物件就是嚴青梅的婆婆和幾個鄰居的中年大媽,說實在的,見識不廣,也沒啥警惕『性』。
“這個不大清楚,好像還是在給人家當保姆吧,有人生了孩子,不會照顧,要請有經驗的女同志去幫忙,有時幫一個月,多的時候幫兩個月……”
這不就是後世一度大熱的“月嫂”嗎?
金牌月嫂,月薪上萬的都有。
誰知這時候就已經開始有人幹這個職業了。
也不能肯定嚴青梅就不是在幹月嫂,月嫂這個行當是短期『性』的,工作週期有時一個月,有時兩個月,嚴青梅完全可以一邊當月嫂,一邊利用“空閒時間”順手拐賣幾個『婦』女兒童。
對這種慣犯來說,很多案子還真是順手牽羊,看著有合適的物件,立馬就下手了。
沒合適物件的時候,給人噹噹月嫂,賺點零用錢也行。
“她什麼時候出門的?”
“剛過完元宵節就出去了吧……”
程雪又點點頭。
時間上也吻合。
陸曉婷和張冰,初步推斷,就是在正月十五後兩天失蹤的。
在交談中,程雪獲得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那就是過兩天是嚴青梅兒子過生日,而且是滿十歲,她答應了要回來陪兒子過生日的。
在眾人眼裡,嚴青梅一直都是個好媽媽,好老婆,好兒媳。
好老婆好兒媳且不去管他,多少有點做的成分,但好媽媽可能不是假的。別看她是個人販子,乾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