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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嗎?有用嗎?”
“那你說怎麼回事?”
白大隊蹙眉問道。
“很簡單,另外有人掐死了徐麗,嫁禍給單曉天。”
“這個人是誰?”
王為就笑,淡淡說道:“除了單曉天之外,誰還在現場留下了痕跡,兇手就是誰!”
白嬌嬌冷冷問道:“除了單曉天,現場留下痕跡的,就只有喬維翰了。兇手是喬維翰嗎?”
“兇手為什麼不能是喬維翰?”
王為立即反問道。
白嬌嬌冷冷說道:“理論上他可以是,任何人都可以是。但假設沒用,得有證據!”
“好,我會給你證據的。”
王為幾乎想都沒想就說道。
白嬌嬌眼裡又是精光一閃,不過語調還是冷冰冰的,說道:“那你得快點,單曉天不見得會給你太多的時間了。”
王為一愣,說道:“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高院就沒可能改判嗎?畢竟有這樣明顯的疑點存在,高院也不能完全視而不見吧?就算為了慎重起見,也得刀下留人!”
“高院是你家開的?你說留人就留人?”
白嬌嬌冷笑。
“實話告訴你,高院二審改判的可能『性』基本為零,而且就在這幾天,合議庭要終審了!”
白嬌嬌算得是王為的師姐,也是天南警察學校畢業的。不過他們那一屆被稱為“老虎班”,也就是特別牛『逼』,其中不少學生都得到了破格提拔。像白嬌嬌這樣年紀輕輕就被授予三級警督警銜的,還不算多特別。她有不少同學在省裡的政法部門目前都身居要職,訊息不是一般的靈通。
王為心裡一沉。
這正是他最擔心的結果。
萬一這個時空發生的一切,和另一個時空略有偏差,對本時空的單曉天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然而他明知道兇手是誰,想要拿到證據,還真不容易。最關鍵的是,他沒有辦案權。這個案子,他沒資格『插』手。
一定要『插』手的話,搞不好就會被組織處分。
“白大隊,你不覺得,這其實應該是你們的職責嗎?”
王為有點煩躁地說道。
“既然有疑問,為什麼不查清楚?這麼急急忙忙地結案,移交給檢察院,合適嗎?那是一條命!”
正在旁聽的米蘭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這傢伙,二桿子脾氣又發作了。
也不知為什麼,王為身上最吸引米蘭的,並不是老王家嫡孫這個身份,而是王為那偶爾會發作的二桿子脾氣。
有時候,一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堅持不管不顧,是很『迷』人的。
“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我就認為,那疑點不是真的疑點,是單曉天故意想要攪『亂』我們的思路。我堅持認為,他就是兇手!”
白嬌嬌冷淡而堅定地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
“賭頓酒唄。我輸了,我請你,你輸了,你請我。一醉方休。”
“好啊,我來做中間人!”
米蘭在一旁笑著說道。
“可以!”
白嬌嬌硬邦邦地點了下頭。
“那好,那就這麼定了,我這就去給你找證據!”
王為扭頭就走,給米蘭揮了揮手,算是道別。
“哎,我送你啊!”
“算了,我得把單車騎回去。你送老大回去吧。”
說話間,那挺拔的背影就去得遠了。
“老大?嘿嘿,老大!”
“聽上去,他和你很熟啊……”
米蘭望著白嬌嬌,似笑非笑地說道。
白嬌嬌冷哼了一聲。
“行了,你就別端著了。”
米蘭咯咯地笑,雙眼微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白嬌嬌。
“怎麼,發現他的與眾不同了吧?連你也被他忽悠了吧?”
白嬌嬌剛才叫王為過去,想說什麼,米蘭心裡明鏡似的,誰知王為一開口就把話題帶偏了,硬生生將白嬌嬌的訓斥給堵了回去,直接商討起案情來。
這才是真厲害。
米蘭就欣賞這種不動聲『色』把握主動權的做派。
“走吧!”
白嬌嬌一擺手,率先向停車場方向走去。
她是搭米蘭的車一起過來的。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