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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隨即兩名警察直接架住他的胳膊,半扶半拖的快速拉了出去。
相比起舒寶元的垂死掙扎,徐佳麗的表現就要“溫柔”得多,自始至終,低垂著腦袋,在兩名女警的押解下,一聲不吭。
到了這一步,她也算是心裡有數,一切都完蛋了,不要說聞開疆保不住他們,他能不能保住自己都很難說。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往往比男人準。
沒看見聞市長的臉『色』都變了嗎?
聞開疆確實也知道,情況不對了,很不對!
到這時候,聞市長要是還嗅不到一點危險的氣息,那簡直就不是人了。況且,能當到市長的人,智商肯定不低。多數時候,他們只是被權力和身邊的人矇住了雙眼。
現在,專案組的兩名負責人,都已經站在他面前了。
“專案組誰在負責?”
目送著舒寶元和徐佳麗被警察帶走,包廂裡又陷入了沉寂,足足半分鐘過去,聞開疆才聲音低沉地問了一句。
盧來斌這位省檢察院的副檢察長都只是專案組的副組長,實話說,聞開疆也有點好奇,這個專案組的規格到底有多高。
胡衛國猶豫了一下,才答道:“是曾廳長。”
曾克己?
聞開疆臉『色』微微有點發白了。
省廳廳長一職由秦文兼任,曾克己這個常務副,是省廳事實上的一把手。跟秦文這種半路出家的省領導不同,曾克己幾乎一直都在公安機關工作,數十年經營下來,在全省公安系統人脈之深厚,簡直無與倫比。實際上,下邊的人都是把他當成廳長來看待的。
至於秦文,那是省領導,在很多基層幹警眼裡,幾乎只是一個符號。
聞開疆當然知道曾克己在全省公安戰線的分量,他親自出馬,那麼毫無疑問,這個案子已經不僅僅是得到了秦文全力支援那麼簡單,至少省裡的主要領導應該也是首肯的。
曾克己親自出任專案組長,代表的其實就是領導對這個案子的重視。
事實上,曾克己也不可能常駐邊城,一來他沒有那個時間,二來也怕“打草驚蛇”。畢竟曾廳長待在邊城的時間太長的話,保密工作確確實實是不好做。
曾克己更多的時候是遙控指揮。
“他到了嗎?”
聞開疆強自鎮定,又問道。
胡衛國再次遲疑片刻,輕輕點頭,說道:“已經到了,昨天到的。”
聞開疆臉『色』又是一變。
這說明什麼?
說明案子已經到了收官階段,曾克己親自趕到邊城,坐鎮指揮,就是要收網了。其實單單對付一個舒寶元再加一個徐佳麗,根本就用不著這麼慎重其事。
毫無疑問,曾克己此來,更多的是向邊城同僚們表達省領導的某種傾向——大局已定,相關人等好自為之,就不要心存僥倖了!
聞開疆深深吸了口氣,向胡衛國和盧來斌點了點頭,再不說話,轉身就走。
沒有人阻攔他。
雖然大夥都知道,聞開疆跟這個詐騙案脫不了關係,但只要組織沒有做出決定,他就還是邊城市長,這個身份一日不去,大家理論上也就還是他的下屬。
大秘緊緊跟上,不過出門之前,大秘還是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直端坐在椅子裡的王肇毅一眼。
整個包廂,現在就剩下王公子一個人了。
確實有點小尷尬。
原本還神采飛揚,指點江山,忽然間,就人去樓空了。
哦,說人去樓空也有點不合適,現在這包廂裡的人,比剛才還多。只是大夥望向他王公子的眼神,都不那麼友好罷了。
沒有人主動跟王肇毅打招呼。
其實胡衛國,盧來斌都認識王肇毅,也知道他老子是哪一位。但那都是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王公子本身,僅僅只是省直單位的一名普通幹部,級別比胡衛國盧來斌低得太多了。
這時候上前跟王公子打招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舒寶元案發,聞開疆被牽連進去,那是必然的了。鑑於舒寶元詐騙的案值高達兩個多億,隨著這個案子的深入調查,聞開疆還能坐在市長寶座之上的可能『性』已經非常之小。
聞開疆是王首長看重的,這一點,也是盡人皆知。
那麼,王首長是否也跟這個大詐騙案有牽連呢?
當然,這個可能『性』不大。
然而,縱算王首長沒多大的牽連,王公子卻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