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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咧嘴一笑,隨即目光就落在了王為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詫的神情。他見過王為,知道他是專案組的人。在
這些偏遠縣淳樸的人們眼中,從省裡市裡來的專案組刑警,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表哥,這是,這是專案組的王大,王大隊長,他有事要問你!”趙
蓓蓓其實是很機靈的姑娘,馬上就給表哥做了介紹。“
你好,我是王為,請問你貴姓大名?”
王為主動向年輕人伸出了手,看得出來,這其實是個很靦腆的年輕人,也不知道多年前他為什麼會招惹到蘇振雄那樣的凶神惡煞。至於說在汽車站見到蘇振雄,想叫人去打他,估計也就是在表妹面前說的一句充門面的大話。就這樣的,你再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真叫人去打蘇振雄。
一般的人,三五個加在一起,也絕不是蘇振雄的對手。不
是說絕對實力不如,真要是大家都拼命了,三五個摞在一起,拼人命也拼死蘇振雄了。關鍵這世界上有幾個人是真願意隨時隨地和人拼命的?
俗話說得好: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蘇
振雄這種亡命之徒,氣勢上就能壓住許多人。“
你好你好,王大隊長,我是趙宏陽……”年
輕人頓時有點手足無措,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才敢跟王為伸手相握。呵
呵,以鄉為名,倒也不錯。
“聽趙蓓蓓說,你昨天在車站見到蘇振雄了?是怎麼回事,能給我詳細說說嗎?”
趙蓓蓓知道蘇振雄是“搶劫殺人大案”的嫌犯,那是因為她參與了案情分析會,趙宏陽可不知道這個情況。聽王為這麼鄭重其事地問起蘇振雄的訊息,還略感奇怪。“
啊啊,這個事……”趙
宏陽一邊支吾著,一邊望向趙蓓蓓,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某種“指點”,因為他自己不好判斷,這個事對他而言到底是好是壞。
趙蓓蓓連忙說道:“表哥,你知道什麼都要如實跟王大反映,放心,王大是好人!”
再次被人發好人卡,王大有點鬱悶地摸了摸鼻子。
“好好,王大隊長,是這樣的,我昨天確實在汽車站見到蘇振雄了……上午我去汽車站找一個老鄉,想讓他給我家裡帶點錢回去……我老家是宏陽那邊的……結果見到蘇振雄了。”“
蘇振雄也認識你?”“
沒有沒有,他已經不記得我了,我還記得他……”王
為點點頭。
這很合理。
多年前,趙宏陽不過是無數被蘇振雄打過的人中間的一個,並且毫不起眼,蘇振雄哪裡還會記得他?但對趙宏陽來說,被蘇振雄打到去住院,這個事印象實在太深刻了,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蘇振雄的樣子,也就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之中,不管在哪裡見到,都能一眼就認出來。“
蘇振雄去哪裡?”
“去宏陽,我親眼見他上了去宏陽的班車。”從
雲山縣城到最偏遠的宏陽鄉,足足四五十公里,路況相當一般,老式的班車要走上兩三個小時,要是一路上再上下客,慢慢搖過去,那麼走上四個小時都很正常。所
以縣城每天去宏陽的班車只有兩趟,一班在上午,一班則在中午。
“他雖然上了去宏陽的班車,但也有可能,他會在半路上下車呢?”王
為說道。趙
宏陽搔了搔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我想應該不會……蘇振雄是趙老刀的打手,趙老刀特別喜歡他,蘇振雄坐牢出來,我看是會去找趙老刀的……”應
該說,趙宏陽這個推斷很有道理,實際上,蘇振雄中途下車的可能性還真不大。沿途那些鄉鎮,他又不熟,也不挨著邊境線,他中途下車幹什麼?九
十年代遠遠不如後世那麼交通便利,絕不是你在每個鄉鎮都隨時能搭到車的,有時候就算你有錢也未必能叫到車。
不過,王為馬上又想起了另一個疑問:“昨天過小年,趙老刀還會在礦山嗎?他們礦上的人,不要過年的?”
照理,這個時間段,私人礦企應該老早就放假了吧?
他們又不是國家單位,沒必要嚴格遵循春節放假的規定。
“礦上有人礦上有人……很多人都是從外地過來挖礦的,過年就在礦上,不回家……而且,過年礦上還有好酒好肉吃,很多人都在礦上過年!”
“對呢,王大,很多礦老闆都要臘月二十七二十八才下山,還有礦老闆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