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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這樣吧,你帶我去你住的宿舍看看……對了,你的單車,現在在哪裡?”
雷光輝眼裡飛快地閃過一抹慌『亂』的神『色』。
這回是真的緊張了,不是裝出來的。
“我的單車……呃,我的單車在家裡……”
王為隨口問道:“你沒騎到車間去上班?”
“沒有沒有,我住的地方離車間很近,不用騎單車……”
“你們廠裡一共有幾個門,你知道嗎?”
王為不斷地訊問。這也是刑警辦案的一種技巧,在嫌疑物件『露』出慌『亂』神『色』的時候,立即不斷髮問,為的就是打『亂』對方的思維,不讓他靜下心來思考對策。在連珠炮似的訊問之中,嫌疑物件根本沒有時間來考慮,只能機械地回答,腦海中自然而然會想起犯罪現場的情形,腦子高速運轉,緊張地思考著警察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麼線索,要怎
樣才能回答得滴水不漏。
越是緊張,越是容易出錯。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說漏了嘴。
“幾個門?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你在廠裡工作十幾年了吧?怎麼連廠裡有幾個門都不知道?你平時不是經常出去玩嗎?”
“這個,嘿嘿,我沒注意……好像是,好像是三個門吧?”
“就三個門?沒小路?”
“小路?什麼小路?小路有啊……”
“我問的是,有沒有小路從你們廠裡去含元村?”
“去含元村?我,我不知道啊,應該有吧?警察同志,你,你是在懷疑我嗎?”
雷光輝終於穩不住了,額頭上開始滲出點點滴滴的冷汗。
王為就笑了,說道:“案子如果不是你做的,你緊張什麼?”
“是啊,我緊張什麼?我沒做過,我為什麼要緊張?嘿嘿,你看,警察同志,你都把我搞糊塗了……”
雷光輝訕笑著,情不自禁地抬手擦了一把冷汗。
王為笑道:“做沒做過,你自己心裡有數。走吧,去你宿舍看看!”
“我宿舍,我宿舍『亂』得很,有什麼好看的……警察同志,我跟你說了,我是個半邊戶,家裡沒人,很『亂』的,髒得很……”
雷光輝益發緊張起來。
“少廢話!”
一直都在安安靜靜做記錄的程雪忽然開口了,一開口就毫不客氣,“呼”地站起身來,目光炯炯地盯住了雷光輝。
“我們在調查刑事案子,你必須配合我們!”
一開始,程雪也是壓根都沒懷疑到雷光輝頭上,只是例行公事。
這麼一個看上去極其憨厚老實的傢伙,怎麼可能是窮兇極惡的強『奸』殺人犯?
但隨著王為訊問的深入,雷光輝的表現越來越慌『亂』,頓時就引起了程雪的高度警覺。如同雷光輝自己說的,不是他做的,他緊張什麼?看來,這傢伙的鎮定自若也是裝的,不管是誰,做了那麼大的案子,內心深處肯定緊張,尤其面對警察的時候。表面再鎮定,一旦被抓住把柄,捏住痛處,立即就『露』了馬
腳。
“走吧!”
王為站起身,來到雷光輝身邊,輕聲說道。
別看王為臉帶微笑,實際上早已戒備到十分。
這傢伙可是連環強『奸』殺人案的案犯,別看他個子小,卻極其兇殘,說不定爆發力非常驚人。王為得防著他狗急跳牆。
當然,在王為已經全神戒備的情況下,一般人想要出么蛾子,還真不容易。
王為那身手,遠不是三屆警校擒拿格鬥大賽冠軍所能涵蓋全部的。
程雪也收起卷宗,站到了雷光輝身後,盯住了他。
別看程雪是個女同志,也不是吃素的,身手相當不弱。
“警察同志,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我不是壞人……”
雷光輝裝出一副委屈到極點的樣子。
王為笑道:“我沒說你是壞人。我說你緊張什麼?不就是去你宿舍看看嗎?你沒幹壞事,怕什麼?還是說,含元村那個案子,是你做的?”
“沒有沒有……不是我做的,我沒去過含元村,我沒強『奸』殺人……”
雷光輝叫喊起來。
他話還沒說完,王為就動了。
當真是疾若閃電一般,一把就抓住了雷光輝的手腕。
雷光輝大吃一驚,條件反『射』般往後一抽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