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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所酒量不錯,白大隊看上去斯斯文文,漂漂亮亮,酒量也不小。以前王為在重案大隊跟著“白老大”混的時候,隊裡的兄弟們沒少聚在一起喝酒,反正白嬌嬌很少喝醉過。
當然,沒人敢灌她的酒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王所,白大隊,謝謝你們啊,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今天我們就吃大虧了……我們倒是沒什麼,小曹他們幾個來幫忙的,被人打成那樣,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張榮剛一坐下,就一疊聲地道謝。
王為擺擺手,說道:“張叔叔,咱們也算是共過患難的戰友,這些話就不說了。我不知道你們現在日子過得這麼辛苦,知道的話,早該過來看看你們了。”
張榮就謙恭地笑著,說道:“也談不上多麼辛苦,以前在廠裡上班,工作也不輕鬆……我自己累點沒什麼,就是……”
說到這裡及時打住。
張冰退學已經成為事實,多說無益,徒惹傷心罷了。
王為點點頭,望向張冰,問道:“張冰,怎麼不去上課了,不是馬上要畢業了嗎?”
他和張冰其實不算太熟,就是在解救的時候打過幾天交道,此後就再沒有往來。對張冰後來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很清楚。當然,從眼前這個情況也能推理得出,張冰的學業肯定是出了問題。本來王為也想問得委婉一點,不過他實在也找不到什麼委婉的用詞,索『性』就這麼直截了當地問了。
搞刑警的,會什麼委婉?
“張冰退學了。”這
次回答他的是白嬌嬌。“
就跟剛才那女的吵架,是叫姚靜瑜吧?對,是叫姚靜瑜,張冰拿開水潑她,燙傷了。”
白大隊永遠都是那麼言簡意賅。好
在王為的邏輯推理能力足夠強,很容易就把整個過程腦補完成了。“
退學?也就是說,工作沒了,不包分配了?”白
嬌嬌瞥他一眼,問道:“你有辦法?”
王為連連搖頭:“沒有,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天南大學的校長,不是省人事廳的廳長。”“
那不廢話嗎?你沒辦法老提這茬幹嘛?”白
嬌嬌頓時就不高興了,哼道。張
榮連忙說道:“白大隊,王所這也是一片關心……”生
怕他們吵起來。
白大隊這『性』格確實有點那啥,動不動就給人臉『色』看。
張冰卻輕輕抿嘴一笑。她
的理解當然和父親完全不同,看得出來,王為和白嬌嬌之間關係不尋常,雖然還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男女朋友,但肯定不同於普通同事關係。沒看到王為一副吃了掛落還甘之如飴的神情麼?男
人如果在一個女人面前“犯賤”,多半就是喜歡上了。
這時候服務員送了酒菜上來。王
為主動給大家倒酒。白
嬌嬌照例不吭聲——你給我倒上我就喝。張
榮和張冰父女也沒做太多的辭謝,既然到了這裡,一兩杯啤酒總是要喝的,不然就太不給王為和白嬌嬌面子了。這
兩位,怎麼說都是他們張家的大恩人。張
冰的整個解救過程,張榮全程參與,清楚得很。如果不是王為和白嬌嬌堅持到底,張冰只怕現在都還被關在瀧水村,過那暗無天日的生活。一
念及此,張榮就忍不住問道:“王所,白大隊,那個小畜生,準備要開庭了吧?”所
謂小畜生,指的自然就是簡少保。
“快了。檢察院已經準備起訴。”
陸曉婷張冰綁架拐賣案是一個案子,兩批犯罪嫌疑人都是一起處理的,材料全都送到了檢察院,就在近期應該會第一次開庭了。“
放心吧,這次輕饒不了他們。”
王為很肯定地說道。
經過《天南日報》的跟蹤報道,這個案子的影響比較大,省裡領導都專門就本案做過指示,為了有力震懾犯罪分子,嚴厲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犯罪,這個案子很可能會從重從嚴判決,頂著法定最高刑期來判。
谷勇兵,嚴青梅,陳海霞,簡少保,陳阿根這些犯罪分子被從重處罰,也算是罪有應得。張
榮點點頭,本來還想說上幾句,瞥了一眼身邊面無表情的女兒,又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這
個話題,平時在家裡他是絕口不提的,生怕揭開傷疤,讓張冰痛苦。
“開庭的時候,如果你們想去旁聽,也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