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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蔣處長,他現在不是我們的學員,我們也不好處理他。但廳裡肯定可以吧?廳裡還管不到他?這種囂張氣焰,一定要打下去!”
張憲比老粟還生氣。
他今兒本來是為粟校長“出頭”的,老粟平時對他還算關照,張處長也很想回報粟校長,誰知卻搞成這個樣子,白白被王為羞辱一頓。
而且特麼的是上門羞辱!
倒像是自己犯賤,專門請他上門來罵一頓似的。
張憲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
不好好收拾這小子一頓,張處長估計得被憋成內傷!
“不行,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蔣志清點點頭,正準備開口,忽然電話響了起來,蔣志清從腰間『摸』出手機。這年月,還流行把手機別在腰間,掏手機的時候跟掏槍一樣,很酷。
“喂……”
幾乎是在瞬間,蔣志清就臉『色』大變,原本還高高在上端著的嚴肅臉,忽然之間就變得滿是笑容,如春天般和煦,笑得極其燦爛,同時很自然而然地向一邊走去。
“是啊是啊,領導,是我……啊,對的對的……領導,您怎麼知道我在警校?是啊是啊,我過來有點事……啊?”
倏忽間,蔣志清的臉『色』又來了第二次改變,變得極其驚訝,而且還帶著幾分緊張,眼神情不自禁地向老粟和張憲這邊瞥過來,已經變得充滿了警惕之意。
老粟和張憲禁不住對視一眼,都有點莫名其妙。
這是怎麼了?“王為?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領導,您聽我解釋,這可能是個誤會,情況是這樣的……啊啊,是的是的,我不解釋不解釋,我知道了知道了,誤會誤會,領導,絕對
是誤會!是的,我保證,絕對沒有這回事,絕對沒有!”
說著,蔣志清又挺直了腰桿,站得筆直,雙腿也不自禁地並在了一起,擺出了立正的姿勢。
毫無疑問,這是真的領導,絕不是場面上隨口叫著好玩的。
甚至於連姓什麼,啥職務蔣志清都不『露』出半點口風,可見此人平日的謹慎,所謂強勢,和行事謹慎並不矛盾。只有越謹慎的人,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裡才能越強勢。
不謹慎的人,早就被擼掉了,輪得到他來強勢弱勢?
“是的,領導,我保證,絕對沒問題!”
“好的好的,請領導放心……”
又是一連串對著電話鞠躬如也,直到電話裡已經響起了嘟嘟的忙音,才終於畢恭畢敬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蔣處長?”
老粟驚疑不定。
蔣志清望向他們的目光已經完全變了,變得很陌生,已經不止是警惕,而是憤怒,甚至是憤恨,好像雙方一下子變成“仇家”了。
“粟校長,你真不夠意思!”
稍頃,蔣志清才從喉嚨深處迸出這麼一句,咬著牙說的。
說完,轉身就走,一刻都不停留。
“不是,蔣處長,別急著走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老粟這下急眼了,顧不得尊嚴,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以他這個年齡少有的矯健,一把就揪住了蔣志清的衣服,急急忙忙地叫道。
儘管蔣志清這個指責讓他『摸』不著頭腦,老粟還是敏銳地意識到,這中間出了問題,出了很大的問題,大到蔣志清毫不猶豫和他翻臉!
要知道,他和蔣志清之間,交情也不一般啊,絕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蔣處長……”
蔣志清終於扭過頭來,死死盯住他,怒氣衝衝地喝道:“你什麼都沒搞明白,就敢胡『亂』得罪人!有些人是可以隨便惹的嗎?”
關鍵你還把我牽扯進來,還坑我!
我多冤枉?
多無辜啊?
蔣志清越想越怒,猛地甩開了老粟的手,直接摔門而去。
太無謂了啊!
看樣子自己還是不夠謹慎,還是過於相信朋友了,這不,一不小心就被人坑了。
得馬上想辦法彌補!
不然就太冤了。
蔣處長匆匆而去,老粟和張憲也嚇得夠嗆。
這怎麼說的?
怎麼忽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給蔣志清打電話的領導到底是誰?
但不管這個領導到底是誰,有一點他們是明白的——惹了不該惹的人。
讓他們鬱悶的是,這個不該惹的人,竟然會是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