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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亞所料想的沒有錯,白崎出現在現世的原因不是為了別的,在他心底,無論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消失無痕,對他來講,也會永遠的尋找下去。
不再待在虛圈,不僅僅是為了尋找,更是為了一種體會,一種約定。
站在現世寬闊的柏油大街,白崎穿著白色的襯衫,淺藍的牛仔褲,雙手插在側包裡,默默地看著眼前花園中開得五顏六色的奪目花朵。
金色的眼睛,依舊是冷淡的,卻不同於以往的囂張肆意,反多了幾許深沉,幾許悲默。
身邊來來回回走動的,是普普通通的人類,仿若是穿行在空間中的流動之風,帶不走一絲屬於他的氣息。
除了那仿若看怪物一般的厭惡眼神,和那些指指點點帶著冷漠和竊笑的嘲弄議論。
“瞧,這人怎麼長成這樣,好奇怪。”
“是啊……全身都是白的,又不像是白子,誒,你看他眼睛,居然是金色的,隱形眼鏡?”
“切,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什麼心理變態也說不定呢。”
“……”
“……”
很多很多與這類相近的言語,白崎都一一收在耳內,卻沒有輕易的發怒。
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他的性情,本是那種暴躁的,衝動的,一旦動怒便不死不休的凌厲殘虐,可這些弱小人類的任何行徑,對此刻的他來講,雖然聽得清晰,卻完全提不起一絲動容,不要說發怒,就連做出一絲表情,他都完全做不到。
此時此刻,他只是伸手輕輕觸控那顏色絢爛的花瓣,將那柔軟的感觸,牢牢記在心底。
那個人躺在他懷裡,及肩的萱色頭髮散在他的胸口上,一護雙手抱頭看著天空時的柔軟神情,再度在眼前展現。
“誒……白崎啊,你和斬月大叔天天都帶著這裡,肯定會很悶。每天就是這幾種顏色,看著都不舒服。”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白痴。”
“喂,你能不能不要成天除了白痴就是笨蛋的稱呼我,我有名字的!!一護!!黑崎一護!!”
這一幕,直到現在,縈繞在腦海中,都是那個時候的王,無奈卻隱約無言的神情,說不出的怪異,也說不出的有趣。
“白崎你知道花是什麼嘛?喂……那是什麼眼神,我知道你不知道,當我沒問!”
“花式現世的一種……那什麼……東西??行了你別總拿那副爛表情鄙視我,我知道形容的不對,不過那東西很漂亮了,黃的白的紅的藍的,什麼顏色都有,還都很嬌豔很柔弱,一不小心就折了。”
記得那時的他,嘰裡呱啦說完了一大通之後,眼底才又抹上了愧疚的色彩。
“啊啊……不好意思啊白崎……我忘了……你沒見過別的顏色。”
眼底,忽然再度湧起酸澀的感覺,他記得那個時候的自己只是伸手觸控著還不能動彈的王的絢爛的髮色,想象著那所謂的黃白紅藍,是否真如他所言的那般絢爛多彩。
而現在……他看到了,觸控到了那個人所告訴他的那柔弱而絢爛的事物,卻失去了最讓他心動與溫暖的那一縷萱色所伴隨的純黑。
王……不知道你有沒有想到,我和你的那些回憶,那些美好的,溫暖的東西……在有一天,卻成為了最揪心的毒藥……只要被想起,所擁有的便不再是微笑……
緩緩轉身,白崎一步一步,離開了那停留了很久的花壇,任那隨意採摘下的鮮豔花瓣,揉碎了花香,散碎在空座町傍晚的和風裡。
白崎在現世,沒有棲身的地方,縱然夜晚到來,也只是孤獨的坐在那個人現世家中的屋頂上,看著那個人的妹妹,父親從晚飯的繁忙,到沉睡的寧靜。
而看得更多的,則是那個由義魂丸代替身軀靈魂的身影。
熟悉的萱草色髮絲,熟悉的面孔,卻沒有一絲屬於那個人的感覺。
不會像那個人總是眉梢緊鎖,不會像那個人總是做出一副冷漠表情,在看到他時,眼底湧起淡然的微笑。
白崎知道其實一護也是愛笑的,神經大條的時候,常把身邊的朋友親人逗得哈哈大樂,只是這樣的情況,不會出現太多,而那個人面上的表情,更多的,就是那眉梢深鎖,總將那張其實極為英俊帥氣的臉龐弄得怨氣叢生。
那樣的神情不會出現在魂了臉上,魂一直都是大膽張揚,頭腦簡單的型別,會用一護的面孔裂開嘴笑得天塌地陷,也會用那張從不流淚的臉哭得涕淚橫流。
可縱然知道那個人不在那裡,白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