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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當然!”
方靜言聽說有煙花可以放,興奮的不知所以。一掛上電話馬上就拉著葉子航穿衣服出門。
“現在去哪兒?”葉子航一邊穿大衣一邊問。
“剛才你沒聽見我打電話嗎?我姐喊我們去她家放煙花呢!!唉呀呀,我今年一定好運,總是心想事成!”方靜言戴上小星星耳捂子,眼睛也亮的像星星一般。
“你姐?蘇圓圓?”
“嗯!就是她!”
葉子航在玄關愣了一會兒,忽然帶著一抹說不出意味的笑,說:“當年,她對我還很不錯的,請我喝了山楂桂花茶。”
方靜言捂著耳朵也愣了。
當年,在蘇圓圓家院子裡的回憶,對他們兩人來說,一點兒都不美好。
葉子航見她臉上沒了笑意,便伸手將她拉出門外,攬著她的肩膀說:“這次去她家,咱們可得創造點美好的回憶,懂嗎?”
方靜言咬了咬唇,又露出笑容,拼命地點了點頭。
怎麼會不美好呢?
現在,只要是和葉子航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那麼美好。她正體味著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巨大幸福。
而且,她對這幸福有信心,她相信,只要她願意,這幸福會伴她一生一世。
有時,人也不能對自己太有信心了。誰能擔保生活中時不時就不會冒出一兩個攪局的呢?
比如說……
方靜言和葉子航推開蘇圓圓家的院門,一隻龐然大物就從暗影裡躥了出來,嗚地一聲趴在方靜言身上,用那毛茸茸的大腦袋蹭著她的手。
“啊!小遠!”方靜言樂呵呵地抓住蘇小遠的大毛爪,“小遠,你好重啊!”
葉子航皺眉望著那狗,覺得它的名字有點兒刺耳。
方靜言拖著大金毛小遠一路笑著走進院心,發現有人正蹲在院心裡點一支菸花。還不及眨眼,那金色的花火便飛向深黑色的夜空之中,金色火焰咻地升躍之後,在夜幕裡爆出一朵金藍色的煙花。
極美的煙花,閃爍在夜空中的那一剎那,就如同一顆真正的星星。
就像傍晚時掛在天幕之上的長庚星。
光點散散落下,照亮了點菸火的人。
“莊遠!——”方靜言和葉子航同時出聲,又同時啞然。
新元(上)
遠處河堤上不斷有絢爛的煙花綻放在深藍的夜空中。
星星亮了,煙花落了。
莊遠緩緩站起身,望著方靜言與葉子航,最後揚起眉頭伸手指著葉子航說:“是因為他嗎?”他盯著方靜言,卻指著葉子航說:“一直拒絕我都是因為他嗎?”
方靜言看著煙火的光芒在他眼中漸漸黯淡,喉嚨酸澀地哽咽起來,“莊遠……我一直喜歡的,都只有他。”
莊遠臉上閃過受傷的神情,片刻後他冷笑道:“只有他?你們不是早就分開了?四年前,你自己親手將他推開的,那天在梅谷,是我將你背了出去!方靜言,你敢說你當時不是選擇了我?”
“莊遠,”方靜言咬著唇說:“那時……是我誤會他了……都是我不好……”
葉子航走到方靜言身邊,淡淡道:“靜言沒有錯,錯的是造化。”
莊遠瞪著葉子航,葉子航平靜地與他對視。
遠處又有煙火升騰起來,他們望著彼此眸中七彩的光芒。
煙花亮了,星星暗了。
當那朵煙花漸漸逝去,莊遠忽然地閉上眼睛笑了。
他長嘆了口氣,喃喃道:“原來……原來看不透的人是我……明知道……”
睜開眼睛,他拔腿就往院門外走去。
“喂!莊遠你去哪兒?”方靜言急地伸手捉住他的衣袖。
“靜言,”莊遠垂著頭說:“我不會再強留你,你不用再勉強自己到莊氏來了。”
方靜言搖著頭說:“那是我的工作,與你無關。莊遠,我一直把你當作好朋友,過去是,現在也是。”
莊遠聽了方靜言這話並不覺得安慰,卻更加覺得自己悲哀。
三個人正僵在院心裡,蘇圓圓和她老公曲凌兩人捧著一大盒煙花走了出來。她其實躲在屋子裡觀察了好久,這會兒是瞅準了時機出來的。
“靜言,子航!你們來啦!”蘇圓圓轉著眼珠子笑的有些狡詐。
她笑吟吟地走到莊遠身邊,把煙火塞進他懷裡說:“莊大圓兒,你在我家吃完年夜飯就想溜啊?沒這麼便宜的事兒!咱們要去河堤上放煙火,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