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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兒吧?我是不是打你腦袋打重了?”蘇圓圓把臉湊到方靜言面前,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打到哪根重要的神經。
正要靠近,方靜言忽然鼻子一皺,哇哇大哭起來。那哭的傷心勁兒,比把葉子航氣走時都來的厲害。
小遠和小鴨子們都被嚇呆了,定格畫面似地仰頭望著坐在木椅上的兩人。
“姐……”方靜言抽咽著說:“你再打我幾巴掌吧,你打了我,我心裡反倒覺得舒服些……”
蘇圓圓咬牙揚了揚手掌,終於沒忍心再拍下去。只是將她摟了在懷裡,嘆息著說:“我們都太年輕……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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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圓圓那一頓打,還是有效果的。方靜言至少想清楚自己應該幸福地活著,丹丹不會希望她整天垂頭喪氣,丹丹最喜歡看她笑。
到於葉子航,方靜言還是亂,不知到底該怎麼辦。轉眼已到了大學開學的日子,她沒時間也沒勇氣再去想他。便把事情推給未來,想著以後再說吧。總會再見面的,兩家那麼親近的,怎麼可能見不著呢?繡球還在他們家呢!
方靜言被保送的C大,在N市。所以,揹著打包的行李,她重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只是,這一次,她要住校,父母也不會再在身邊。還有,教室裡再不會有葉子航的身影。他已經去了B市,去那裡念全國最優秀的大學。
大學生活對方靜言來說是新奇又有趣。
商學院的學習壓力不算大,課業與高中相比,簡直是走平地與跳鋼絲的差距。方靜言開始還會跟著舍友們出去玩,也參加了學校裡的一些社團活動。漸漸時間長了,她就覺得沒意思。不再跟著那幫精力充沛的人到處玩,也退了一些沒太大興趣的社團,只在廣播社保留了一個夕陽點歌主持的工作。
莊遠本來說是一星期寫一封信,結果呢,兩三天就來一封。開始還都是說些在英國唸書的趣事和當地的名勝風景,到後來,就開始很直白地說想念方靜言。方靜言含糊其詞地給他回信,避開敏感的話題,只挑些學校裡的趣聞和老同學的現況說。
如雪片般接連不斷的信讓她難以招架。天天睡覺前要趴在枕頭上絞盡腦汁想怎麼回信,簡直比數學題還讓她頭疼。強撐著寫了一段時間,實在受不了,便不再及時給莊遠回信。有時一星期回一封,有時忙些,就大半個月才回。莊遠見她信回的懈怠,寫來的信,字裡行間都隱隱流露出在生氣。
期未考前,方靜言因為惡補功課,隔了一個月才給莊遠寫信,莊遠破天荒的,竟然沒再給她寫信來。方靜言暗自鬆口氣,心想總算這位少爺也厭倦了,自己以後可以輕鬆些。哪想,這口氣還沒松到晚上,莊遠就把電話打到她宿舍裡來了。
方靜言從沒把宿舍電話告訴過他,他竟然能把電話打過來,也算是有點孫悟空的本事。
“喂……”方靜言一個喂子才說一半,電話那頭莊遠就氣哼哼地把她打斷了。
“方靜言你這騙子!”莊遠幾呼是低吼的。
“我……”方靜言剛想開口,又被打斷。
“誰當初信誓旦旦說會給我回信的?”莊遠質問。
“我……是回信了呀!”方靜言委屈地扭著電話線,想想自己寫出去的信,浪費了多少美好的睡眠時間,內容多的都夠出本雜誌了。
“回信?你解釋一下什麼叫回信,我寫十幾封你回一封,這算回信嗎?回信是我寫一封你就要回一封好不好!!!”
“呃……我是想每封都回來著,可你寫的也太勤了。莊遠,你在英國念什麼專業的?”
“嗯?”大洋彼岸火氣沖沖的莊遠一下被問愣了,“經濟管理……怎麼了?”
“哦……經濟管理啊!我還以為你是念英國文學呢!你那寫作水平,都快趕上狄更斯了!”方靜言慢悠悠地說。
“卟——”莊遠在電話那頭沒撐住,笑了出來。
“莊遠,我說你,還是好好學習吧!”方靜言為了減輕自己以後的寫作壓力,開始諄諄教導起獨自在外,整天只知道寫作文沒用心學習的莊遠。“知道在英國讀一年書要多少錢嗎?我掰著手指頭都數不來。你不好好學習,不說對不起父母,對不起自己,首先就對不起那些錢!”
“哼~”莊遠冷哼一聲,“我學習好著呢,你不用擔心。再說,我以後賺的錢,會比現在用的多千倍,這種必要的投資,算是我爸的一種資本運作。”
“哦……這樣啊……”方靜言有點不太明白莊遠和他爸的資本運作有什麼關係。
“你嫌寫信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