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無事,娘聽戲吧!”司馬伕人點點頭不再多問,認真的聽戲。
陶若本來就聽不懂,這一離開回來就更加更不懂他們唱著什麼,只見他們或深情對望,或悲切哭泣。總之一曲戲聽完,她就知道說的是一個書生和一位富家或者官家小姐的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知。
聽了戲夜色不早了,司馬伕人讓各自回去休息。等他們走了,陶若跟著司馬玦一同回玉玦園,乳母已經端了醒酒湯回來,端了兩碗,他們一人一碗,陶若喝了一點,酸酸甜甜的味道還算可以,便一口氣喝完。
讓乳母準備熱水,她要沐浴,乳母說是熱水準備好了,她點頭就要去,乳母對著她使了一個眼色,陶若反應過來看向司馬玦,他還沒洗了!
明白她的意思,司馬玦道“你先去吧,我等會再洗。”
她都這樣說了,陶若也不客氣,點點頭,乳母去找換洗的衣裙,她進了隔間,隔間裡放著屏風,屏風圍著浴桶,冒著熱氣,她對昨晚所見的依然心有餘悸,隨意看了一樣,見屏風上繡著花鳥圖,她有些意外,隨即是鬆了口氣。
乳母很快捧著衣裙進來放在凳子上,隨後關門出去,陶若一個人在隔間沐浴,燈籠下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瞧著雪白的肌膚上青紫的痕跡,面上一燒,她捧了一捧水想讓自己清醒,不去多想,嘩啦嘩啦的清洗了一遍,覺得清洗乾淨了,擦乾淨穿好衣服,解開包著頭髮的布巾,如緞的長髮傾瀉而下。
她整理好衣服出去,婢女則進去更換熱水。乳母給司馬玦找了一身換洗的衣服放進去,她作品早梳妝檯前梳理頭髮,想著今晚兩人同床共枕,她心裡又開始害怕了。
不多久,司馬玦清洗好出來,掀開珠簾進了裡間,瞧著床上已經躺著一個人,知道她已經睡下了,他取掉玉簪梳理長髮,然後吹滅了蠟燭上床,他的位置上鋪著一床被子,她蓋了一床。
感覺他躺在身旁不遠處,陶若閉上眼假裝睡著了,她呼吸都放得很輕,閉著眼希望快點入睡,身邊的人也沒動靜,她以為他睡著了,暗暗鬆了口氣。
她喝了點酒,很快就迷迷瞪瞪了,似乎感覺身邊的人動了動,然後被子裡多了一個人,一隻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胸前,在她胸前揉捏,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溫軟的觸感停在臉上親吻著她。
她驚了一下清醒了,司馬玦的手已經從衣襟中伸了進去,她嚇得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拉,司馬玦放手抓著她的順手壓在頭頂,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吻著她的唇,陶若左右躲避,無奈雙手被他壓在頭頂,躲來躲去還是在他的禁=錮範圍內,全都是他的氣息,強=烈的,炙=熱的。
而他另一隻手根本沒閒著,輕易的解開了她的衣服,肚兜的打著蝴蝶結很輕易的被他拉開了,他的手鑽了進去,身體擠在她雙=腿=間,壓著她。一根炙=熱硬=挺的東西抵著她。
她被嚇得不輕,張嘴道“不要,我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了?”司馬玦暗啞的嗓音,低頭看著她,停止了動作。
陶若眨了眨眼睛道“就是不舒服,我想睡了。。。”
“不行。”司馬玦見她沒說出個所以然,低頭吻著她。
她左右躲閃“我。。。我那個了,不能同房。”
“哪個?”司馬玦微微皺眉,道“你若是說葵水的話,這個月應該過了,下個月還有十多日,娘子說的不會是這個吧?”
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葵水的日子,她說的就是這個,想撞牆。
“不。。。不是。。。”她恨的直哭,說“我喝了酒,身子不適,晚上又吐了,所以不能同房。”
“這個沒事,再說喝了酒還好一些,別怕,不會痛的,我會輕一些。”說著堵上她的唇,明顯不想讓她在找藉口,手利落的脫了她的衣服,鑽進她的被子裡時他已經是□了。
所以陶若被她折騰恨了,尖利的指甲毫不客氣的在他背上,肩上又掐又抓,他根本不在乎,反而越發興致的對她,讓她又怕又恨。怕的是與他太過親密,恨的事最後她居然抱著他全身發抖,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那是從來沒有過的。
第二日她察覺身邊的人動了動,她側了一個身滾著躺著裡面繼續睡,根本沒在意。司馬玦見她睡得香甜,想著她昨晚又哭又鬧,還想騙他葵水來了,他心裡有些沉重。
穿戴好衣服出去洗漱,吩咐乳母讓她多睡會兒,天大亮了再叫她起床。
乳母見他如此體貼關心,暗想這個三公子對她家小姐可是真好,若是別人肯定叫醒侍候著梳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