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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明顯的驚訝,她對沐雪說“孃的嘴巴怎麼說了,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大夫說是中風了;口角歪斜;看著有些不習慣;等會兒你進去別害怕,不然娘會生氣的。”
沐雪咋一聽很是驚訝,再聽確實面上帶淚,抓著她的手問“好好的怎麼就中風了,三嫂怎麼不好生照顧著。”陶若沉默,沐雪意識到自己失言,抱歉的說“對不起三嫂,我這是太擔心了,才會出言不遜,其實我不是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擔心娘,好好的怎麼就中風呢?”
“人吃五穀雜糧總會生病,你也別多傷心,特別是在娘面前多寬慰她幾句,別讓她看著心裡難受。”陶若叮囑幾句,她點點頭。
兩人進屋,婢女看見她們矮身行禮,她們進了裡間,陶若說“娘,你瞧瞧誰來看你了?”
司馬伕人背對著她們不語,陶若也不在意,偏頭看了沐雪一眼,沐雪會意上前,在床前坐下“娘,女兒聽說您病了,是女兒不孝沒在身邊侍候,娘,三嫂都說了,我是你的女兒,有什麼害怕的。”
聽她這樣說,司馬伕人暗暗鬆了口氣,捂著嘴說“沐雪啊,不是什麼大病,你怎麼回來了,娘沒事,你回去吧!”
“娘沒事就好,反正府上也沒什麼事,女兒這次回來會多陪著娘幾日盡孝,娘,難道你要一直背對著女兒嗎?女兒才不介意了,娘變成什麼樣都是女兒的娘,最親的娘。”
聞言,司馬伕人心潮湧動,動了動身子“沐雪,你真的不怕?”
“娘有什麼好怕的,喜歡還來不及呢!”沐雪寬慰。
司馬伕人聽得放下了心結,扭頭看著她,嘴巴歪斜著,看起來確實有些害怕,不過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自然不會表現出來,抓著她孃的手說“娘很好,很好,女兒覺得很好,不害怕。”
司馬伕人想伸手撫一撫嘴巴,可她的手顫抖著,想要抬手都很困難,不用大夫說她都知道她的身子已經癱瘓了,以後再也不能走動了,要纏綿病榻了,如此一想,她心中悲傷,咧著嘴淚水嘩嘩的落下。
沐雪被嚇得一怔,好在司馬伕人淚眼模糊根本看不清她的神情,陶若不滿的推了推沐雪,她這才收斂了神情,掏出手絹給她娘擦拭眼淚。
大夫說要多給她按摩四肢,如此還能有好轉的時候,不是一年,兩年,而是三年,四年,甚至是十娘,痊癒是個漫長的過程。
沐雪就這樣在府上住下了,陶若吩咐婢女收拾了沐雪讓她住進去,司馬伕人下午大哭了一頓,累極了睡著了。
沐雪守著,陶若吩咐廚房,打點其他的事情,瞧著司馬玦神情鬱郁,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給他揉著太陽穴,上午時她就讓小廝去通知了他們。司馬老爺有要事處理走不開,大公子,二公子,司馬玦都回來了一趟。司馬伕人誰都不見,讓他們站在外面說了幾句。
陶若知道司馬伕人這是介意別人看見她的面容,心裡難受,心中自卑所致。倒也沒多勸說,只有她自己走出來,敢面對人了,否則其他都是徒勞。
“以後娘那邊你多費心思了,大夫不是說要多按摩嗎?你的力氣不夠就讓嬤嬤她們幫忙吧!”陶若點點頭,心知他擔心他的孃親。
傍晚司馬老爺回來,說是進去看看,司馬伕人口齒不清,大聲抗議,不讓他進去,沐雪勸說了幾句,未果,只能在床前立了屏風,隔著屏風說話。
司馬老爺心中有數,寬慰幾句,又叮囑幾句,站了一會兒離開。
有沐雪照顧著,陶若也輕鬆了不少,大少夫人多次求見,司馬伕人都讓人擋了回去,二少夫人也是,兩人每日都要詢問陶若司馬伕人身體如何了,一副殷切關心之態,若不是她們那日表現得被嚇住了。司馬伕人也不會覺得自己貌醜,不敢見人。
陶若只說一切安好,其他的不想多說,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
沐雪畢竟是出嫁了的女兒,在府上住上十天八天也沒什麼,可她有兩個孩子,肚子裡還懷了一個,辛苦的事情陶若都顧及著她的肚子,不讓她插手,只讓她陪著司馬伕人說話,唸經之類的。
她端茶倒水的侍候著,洗手泡腳,擦拭身子,餵食喝湯,甚至扶著她出恭,不是她就是嬤嬤。起先司馬伕人不樂意,後來發現她真的是個廢人了,這才認命。
沐雪在府上住了半個月,壽王世子上門兩次,住了一個月,上門五次。司馬伕人雖然捨不得女兒回去,知道她已經出嫁了,不可能一直守在自己身邊,她現在是要媳婦伺候的人了。
口齒不清晰的讓沐雪回去,有時間再過來看她。沐雪不願意,住了一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