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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深情地輕抹她腮邊的淚漬,喃喃自語道:“瞧都把我的天仙寶貝嚇成這樣子了。”耶!揩油成功。
恨不得砍掉他無恥色掌的殷銀,怒火燃燒的美眸向阿真睇去,燃烈的美眸頓時錯愕了。眼前這張俊逸的臉龐佈滿掩不住的心疼,佈滿濃郁的不捨與憐惜。一粒小石子,頓擾了她平靜的心湖,她——讓他心疼嗎?
眸內泛著濃濃的笑意,阿真抿笑地看著眼前這對水靈靈的美眸。“怎麼呢?”
“沒……沒有。”愣看著他,殷銀冷靨染過一絲緋紅,趕緊再低下頭顱,不明白自已為什麼不敢與他對視。
如此前衛的舉動把保守的一群古人惹的老臉通紅,不敢相信眼前這位賢婿,竟敢在朗朗乾坤下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舉措。
“咳……”看不下去的老太君重重咳了一聲,孫婿疼銀兒她比誰都高興,可是大庭廣眾下也太不知儉恥了,這種事只能關在房內傾訴,哪能讓別人看見。
“呃!”被重咳回神,殷沌滿臉不在自,結巴朝阿真道:“是我魯莽了點,還望賢婿不……不要怪罪。”
驚見這座冰山也會害羞,阿真差點忍俊不住笑出口,抿笑朝殷沌搖頭道:“當然不會罪怪,因為老爹是我的岳丈呀。”沒想到這位武功好厲害的老爹,教養如此之好。
“既然如此,賢婿你看……”手指,指著他身邊的殷銀,話語內滿是急切。
“銀兒。”知道他急什麼,阿真扭頭朝低垂腦袋的天仙老婆問道:“你的意思如何?”
“不要……”想也不想,殷銀猛抬腦袋,驚恐地大力搖頭。
“好好好。”摟他的手臂緊了緊,安撫道:“不要害怕,不要就不要。”
“這……”三名長輩咋舌了,這位賢婿也太沒用了吧?
殷沌急了,“賢婿,不能任銀兒胡來呀。”
“總會找到萬全之策的。”深思了一會兒,阿真問道:“老太爺就是練此功去的?”
“沒錯。”想到自家老頭子,老太君傷心欲絕說道:“十年前,老頭子偶得此殘經,便沉迷於殘經之中,半個月後突然經筋俱斷,臨死前在榻邊說此經會噬人心脈,要沌兒絕計不可練。”
“既然如此當時為何不毀掉?”阿真提出個疑問。
“當時我也是對父親如此說。”殷沌回想往事,搖頭道:“可父親卻說這是門奇功。”
奇!絕對奇!肯定奇!單剛才他老婆那一段“一抹粉彩遊天闕,兩抹紅腮幻化蝶”,然後滿堂亂影飄絮,誰敢說這門武功不奇?
“呃?”回想此詩,阿真腦袋內劃過一絲光線,眉頭微皺喃喃叨唸:“一抹粉彩遊天闕,兩抹紅腮幻化蝶?”
見他突然凝重地叨唸心經,堂中眾人彼此相虛了一眼,不知他怎麼呢?
“賢婿,你怎麼呢?”淑賢見他眉頭越擰越緊,頓時嚇了一大跳。
阿真不答,扭頭朝殷銀急問:“銀兒,這句詩就是殘經中的武功嗎?”
“是……是呀。”小心蹩了父親一眼,殷銀點頭說道:“這兩句是化蝶心經。”
“後面呢?”
“什麼?”
“化蝶後面的武功心經呢?”粉彩與紅腮,這兩樣東西只有女人才有吧?
“喔。”殷銀害怕地睇了臉色不好的父親一眼,害怕的念道:“絮柳揚風蜂折翼,凌波輕漾蝶化仙。”
第8章《軟飯不好吃》
“老爹。”聽完此句,阿真凝重詢問:“老太爺臨死前,只說這是一門奇功,就沒再說什麼嗎?”
“沒有。”殷沌搖頭。
“一定有。”阿真很堅定地分解道:“如果這本奇功只會害人,老太爺肯定不會留下。既然留下了,肯定有能練此功的人。”話落,阿真謹慎重問:“你們好好的再想一想,想仔細了。”
他這番話,早就困疑了殷沌十年了,父親確實是練此功而死的,也肯定的說此功會噬人心脈,萬分慎重的要他不要練,但是卻偏偏不讓他毀掉這本害人的東西。
大堂陷入一片沉寂。
“公公叫銀兒的名字。”回想十年前那一幕的淑賢對阿真說道:“公公說完這是一門奇功後,一串急咳就把銀兒喚到跟前。”
“然後呢?”聽到此話,阿真興奮了。
“沒有了。”大堂中的三人闇然搖頭,“隨後便去逝了。”
“蹬……蹬腿了?”這個老太爺沒把話說完就蹬腿了,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吧?
“去逝前,眼,手、腳,以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