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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如今用石頭、石板鋪就的碥路。
沿儻駱道一直向西南經葭萌關(三國演義中馬超跟張飛單挑的地方。)、劍閣(劍門關),而後便可直達如今的成都府。
李弘從長安出發,經由此些地方到達成都府之前,狄仁傑已經率先到了成都府近一個月的時間。
越王樓位居離成都府並不算遠的綿州,而修建此樓的,便是當時的綿州刺史越王李貞,坐鎮西南以防當時的土蕃從東入侵大唐。
當時的李貞不得不說,很得李治的重用跟欣然,不然的話,也不會在與土蕃關係最為緊張的時候,讓李貞坐鎮此地,並任由其花費巨資建造了這五十多米高的越王樓。
而當李弘出征安西,在征服了土蕃之後,越王李貞的地位隨之下降,加上對朝廷的不滿,以及與李敬業之間的勾勾搭搭,最終不得落個屍首分離的下場。
而今的越王樓自然而然的,也成了天下文人士子爭相遊玩的地方,綿州在這一時期,甚至比成都府更加吸引人。
與此而來的是,越王李貞經營西南多年,在揚州被處死之後,李弘則是對這裡不曾動過哪怕一根手指頭,所以,狄仁傑的辭官入蜀,便開始引起了人們的諸多猜測。
李治坐在田壟上的一把椅子上,一個大大的遮陽傘幫他遮擋著太陽,手裡的小樹枝時不時指指田間正在幹活的臣子。
“小心點兒,別踩了朕剛剛種的禾苗。”悠然自得的樣子,惹得武媚一陣一陣的翻白眼。
裴婉瑩、顏令賓也是放下了東宮裡的瑣碎事情,老老實實、忐忑不安的跟在公公、婆婆身後,打理著眼前還不到半畝地的土地。
半畝地的兩側,則是皇帝與皇后的儀仗,兩側則還有其他一些長安城七十歲以上的老人,各八名,也大唐皇帝一同耕種,把與民同耕的意義顯然是要發揮到最大。
“這儀仗可是真佔地方,早點兒打發了,要不然腳下這良田又都踩實了,還得再耕地一次。”武媚一邊說,一邊接過裴婉瑩殷勤的遞過來的茶水,在地頭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而在她們幾人的不遠處,一頭頭偶爾哞哞叫喚幾嗓子的大黃牛,身披紅花正在咀嚼著太僕寺官員給的上好草料。
這一上午,這好幾十頭大黃牛並沒有幹多少活兒,倒像是被太常寺過來擺個與儀仗一樣的陣仗,就是為了給天下百姓看看皇帝親耕的場景。
“那倭國的大津皇子臨走時,李弘跟他都說了些什麼?提沒提那大來皇女何時回來?”武媚拿著錦帕象徵性的擦了擦臉上並不存在的汗水,便開始看著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兩個兒媳婦,開始問起了正事兒。
李弘跑了!
這個理政多年的太子殿下,在來到與民同耕的宮殿,與他龍爹在理政一事兒上,沒有達成交接儀式的情況下,便不管不顧的率領浮屠營出發前往益州,哦,現在該叫成都府了。
而在李弘荒廢了一次朝會,李治懶得回去後,中書、門下、尚書左右僕射等等官員,於是在今日便選擇了前來與民同耕的宮殿,請陛下回宮理政來了。
所以今日,與民同耕宮殿前則是顯得格外的熱鬧,而李治也是裝模作樣的,做給大臣們看,他這個皇帝對於民生是多麼的在乎,理政?要不再等等?
“回母后,兒臣……兒臣並不知曉殿下跟他談了些什麼。”裴婉瑩揪著手裡的錦帕,雙手指關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有些發白。
剛剛與顏令賓二人,被父皇訓斥了一番:安小河、陳清菡有身孕,看不住太子也就罷了,你們兩個人大活人,身為太子妃與承徽,竟然任由太子不理朝政,率兵前往巴蜀之地,成何體統?大唐江山難道就沒有徵西南重要!
白純人呢?是跟著李弘一起去了西南,還是怕朕訓斥她,躲起來了?很不像話!
兩女被訓斥的只能是低著頭聽著,心裡不由自主的腹誹著:您這個皇帝都管不了太子殿下,兒臣等人就更別提了。
何況太子殿下什麼時候聽過我們的,惹急了連您的話都不聽,這不撂下挑子就跑沒影了。
白純則是在李弘離開後,第一時間就躲進了太乙城內,所以這個時候,無論是裴婉瑩還是顏令賓,都是分外想念白純,如果有她在,或許父皇會訓斥的輕一些。
“算了,既然他沒有明說,想必……白純知道一些什麼嗎?”武媚突然間也想起了白純,她知道白純沒有隨同李弘一同前往,於是開始詢問,白純是不是知道一些關於大來皇女的事情。
“這個……兒臣不知。”顏令賓頭低的更低了。